,你若这么贪玩,谁敢做你的驸马。”“没人敢做我的驸马,那雁萍正好不嫁,就陪着母后了。”她卖乖的说。“胡来,哪有女子不嫁的,传出去皇家要脸面无光!”太后正色道。谷雁萍吐吐舌头“是母后说我没人敢要的。”“你!”太后气结,见她仍是嘻皮笑脸的让人有气生无气出,只得叹气的说:“你之前不是和王童人的儿子王春安走得近,他像是与你颇合得来,母后见他人品也尚可,有意择他做你的驸马,你以为如何?”“王春安?!”她瞪眼。“是啊,母后瞧你这脾气火爆,而他似有个好性情可以包容你,选他做你的夫婿,将来你们夫妻日子才能和谐,不过他的官位是闲职,身分低了点,与你不太般配,但这没关系,母后去向你皇兄说一声,将他的官职调一调,就配得上你了。”太后径自盘算着,没留意女儿的脸色已从吃惊变成冷笑。她今日就是想出宫去找王春安算账,这只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搞出这么多无耻的事,她不整治他对不起自己,母后却说要择他给她当夫婿,这不是开玩笑吗?这火坑怎能跳?!“母后,王春安脾气不好又好色,而这都不打紧,这些女儿都治得了,重点是,这人趋炎附势外加心术不正,这种人女儿怎能嫁!”她对王春安大骂一通。太后吃惊“你说的是真的?王春安真的这么糟?”
“他何止糟,还厚颜无耻、卑鄙龌龊到极点,标准是个人渣!”骂完后,她顺道将王春安对陆明雪做的事说了一遍。太后听了惊愕“这样的人,你当初怎会和他玩在一块,让母后以为你喜欢他?”太后只觉头痛欲裂。“雁萍承认识人不清,以为他只是陪着我玩,没什么居心,哪知他居心叵测,妄想与皇家攀亲后鱼跃龙门!”太后的脸彻底沉下了。“母后晓得了,王春安配不上你,为你指婚这事以后等有合适的人选出现再说。”原本以为王春安会是个好夫婿,结果这人却是个品性不良的,失望之余,她头痛得更厉害了,再也站不住,让人扶回慈凤宫躺着消气去。谷雁萍见状,不禁更恼王春安,王春安真该死,不仅惹了她,还毁了明雪的名声,这会连母后都被气出毛病来,这口气不出怎么行!她快步往外走去,她这回定要王春安好看,顺便也替明雪讨回公道,让这小子当众向明雪下跪认错,还明雪清白!她跨坐上自己的白马,熟门熟路的出宫去,只是她出宫不久,忽然一支箭朝她的马射来,马的脖子中箭当场倒下,她也跟着吃惊的跌下马背,正要吃力的由地上爬起身时,一群人蓦然出现并在她头上罩了黑布、嘴上蒙了汗巾,她连喊救命都来不及就已被迷昏过去。深夜里,太监提着八角灯笼领着唐元宁与陆明雪进宫,两人走在宫中刻花的石板路上,因为不晓得为何半夜被召进宫来,脸色均是凝重。太监领他们至承干殿,两人进殿后见到皇上与太后坐在里头,立刻就要下跪问安。“不用多礼了。”谷若扬在他们屈膝跪下前挥手道。两人这才又站直身,抬眼朝殿上的谷若扬看去,见他脸色带着焦虑。唐元宁与他相识多年,鲜少见到少年老成的他出现这种神色,这表示事情恐怕很棘手。“不知皇上与太后娘娘找元宁夫妻前来所为何事?”唐元宁开口问。他和皇上交情深,皇上允他可不必自称草民。谷若扬沉凝着面容,瞧了一眼脸色忧虑的太后后才说:“雁萍失踪了。”唐元宁与陆明雪具是一惊。“昨日长公主还到寒舍,怎么今日就失踪?”他惊讶的问。“莫不是长公主今日又出宫,沉溺于宫外趣事,一时忘了归来?”陆明雪也问。“不,雁萍是遭人袭击。”谷若扬沉声的说。两人神色大变。“敢问皇上,是如何确定长公主遭人袭击的?”唐元宁吃惊的再问。“雁萍的马中箭,尸体就躺在离宫三里外。”谷若扬道。“长公主遭袭是大事,皇上找元宁夫妻来,莫不是想元宁私下动用关系帮忙找人?”唐元宁已然明白自己为何夜里会被召进宫来。“你不愧是朕的知己,只有你晓得朕在顾虑什么?”谷若扬点首看向他,两人眼神有默契的交流,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这让陆明雪看在眼底,忽然有了了悟,自己丈夫与皇上的交情真非一般,比她想象的要更深入,只是两人平日不轻易展露出来。谷若扬身为九五至尊的皇帝,西朝的君臣相处尚且得避嫌,更何况与商人间不能有徇私勾结之事,相反地,还得处处加以限制和干预,因此对外皇上并不能表现出偏袒之举。而自己丈夫是个不矜不伐、谨守分寸之人,不会为谋取厚利而利用与皇上的关系在外张扬,皇上也明白这一点,才会对他另眼相待,真心视为朋友。此刻她更细想起来,西朝历代君王对商人皆不友善,唯谷若扬登基后,提高商人的地位,促进西朝经济繁荣,她相信这也与元宁有关,是他让皇上对商人的态度改观的。她正思及这些,忧急的太后早已忍不住打断——“皇上,元宁固然可信任,但毕竟是民间的人,让他去找雁萍这容易吗?哀家瞧,还是派出禁卫军去寻才行!”太后心急爱女下落,并不赞同让一个商人代皇帝出面寻人,认为这效果不大,还只会耽误救人的时间。“若让人晓得雁萍被人掳了去,那就算找到人回来,雁萍的名声也全毁了,回来后让她如何见人?”谷若扬说。“这”她也有想到这一层,只是一想到女儿的性命安危,也就顾不得这些了。“另外,掳走雁萍的不知是何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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