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沐,我始终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只是现在不喜欢我,不代表以后你不会喜欢我。”
颜以沐发现,张潮的思考逻辑和她仿佛就像是两根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不论她怎么拒绝,怎么排斥,张潮都固执的认为他可以将她改变。
小腹处传来紧绷的疼痛,颜以沐深吸了口气,压着这股疼痛,强撑着继续跟他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和你之间没有可能?”
张潮一下子也被问住了,他从来没把颜以沐的拒绝放在心上,他总觉得她说的不可能只是暂时,他们以后一定会有可能,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颜以沐所说的这个问题。
颜以沐唇色也开始发白,看着他的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你说吧,只要能让你相信我和你不可能在一起,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许是被她的眼神所刺激到,张潮的脑子也有些慌了,指着储物架上那堆放着的宣传单说:“行,只要你在这个比赛里得到前三名,我就再也不会再缠着你!如果你没得到,你就必须和我交往!”
“好……”
“不行。”
“张潮你他妈有病吧!”
“这太儿戏了……”
屋内三道男声同时响起,张潮冲着他们三人呲牙笑了笑,“以沐已经答应了。”
颜以沐走到储物架边上,随手拿了一张上面的宣传单,正打算看清上面的比赛内容,就感觉小腹下坠一样的疼痛,脚下的步子没稳住身体一晃,后方有人及时扶住了她的肩头。
年鹤声伸手打掉张潮妄图触碰怀中少女的手臂,冷声说:“这场闹剧,该收尾了。”
张潮还想往前,视线却被年鹤声擒获住。
又是那种渊深到,让他后背生汗的眼神,他在心里骂了句娘,脚步却被震慑不敢再往前靠近一步。
年鹤声垂眸看向怀里面如纸色的少女,“怎么了?”
“年鹤声……”颜以沐抓住他一点衣袖,“我肚子好疼……”
年鹤声把她打横抱起,让她整个人能靠在自己怀里,抱着她快步走出广播站,嘴上好不忘安抚她,“没事,我们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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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内,颜以沐蜷缩着四肢躺在床上,双手捂着疼痛不已的小腹,下唇被她紧紧的咬住,整个人看上去脆弱的惹人怜爱。
校医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女仔嚟例假本嚟就唔舒服,点解还非要惹她嬲,把人家气嘅痛经了吧……”
不多时,年鹤声端着温水和药片进来,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轻柔的按住颜以沐的下唇,将那片苍白的快要没有血色的唇瓣,从她的牙里解放出来。
“坏毛病。”
颜以沐长睫颤动,眼睛里泛着湿润的水光,有些虚弱的望着年鹤声,过了好半晌,唇边挤出一个“疼”字。
年鹤声拂开散乱在她颊边的卷发,想到校医说她痛经的原因,嗓音放的低:“他们不值得你动气。”
他用指腹去试了一下杯壁的温度,感觉差不多了,掰了一片药喂到她唇边。
她乖巧的张嘴吃下,见年鹤声端起水,似乎想要亲自喂她,她手撑着床坐起来,“年鹤声,我自己可以的。”
年鹤声顿了一下,松手让她接过了杯子,她喝了热水把药片吞下去,感觉一股暖流从小腹处往下流。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是什么,下意识往自己的校服裤上看了一眼,也顾不得小腹还疼,连忙跑下床往医务室的洗手间跑去,快速的关门反锁。
年鹤声看她这幅反应,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在外面等了几分钟还不见她出来,过去敲了敲门。
“颜以沐,你不知道自己来例假?”
颜以沐在洗手间里面欲哭无泪,听见外面年鹤声的声音,她走到门边,小声跟年鹤声说:“年鹤声,你能不能把我放在床边的手机拿来一下?我想给班上的同学打个电话……”
“你给他们打电话干什么?”
“拿我书包里的……”
“卫生巾?”
他说的直接,颜以沐觉得脸上都跟着发烫,但还是嗯了一声。
没开口直接让年鹤声帮她去拿,她想着年鹤声毕竟是个男生,就算他们关系再好,她也不可能把一些女孩子的私密事情拜托对方去做。
而且有过上次麻烦年鹤声帮她买内衣的经历,她觉得自己不能再那么任性的,让年鹤声因为她的事情,再经历一次尴尬。
门后边没了声音,颜以沐想应该是年鹤声去帮她拿手机了,可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对方回来。
“年鹤声?”
校医听见她的声音,用普通话答覆她:“那个男孩子刚刚跑出去了。”
他说完,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现在又跑回来了。”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年鹤声的声音传进来,“开门。”
颜以沐把门打开一条缝,年鹤声递给她一个袋子,半透明的袋子露出里面卫生巾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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