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裆的,太子逼着她穿的。
这种开裤亵裤,一掀开裙就能将手探入下身穴洞,供男子肆意抠挖玩弄。秦楼楚馆中,客人将妓女骚妇穿了这开档亵裤,抱在腿上,一面吃酒、一面玩穴,抠的乳白亵裤上沾了深色水迹,水光淋漓。
太子殿下仰头,很豪迈地吞完一满杯梨花酒。另一只手灵活地钻入梁六夫人盛墨兰亵裤裤内——亵裤在阴户口开裆,两片肥嫩的肉唇被长指破开,劲入蜜穴,扣弄戳玩。
小穴很快喷出水渍来。盛墨兰想着皇帝恩准、不日就能回永昌伯府了,咬牙忍住羞痛。
在她丢了一穴淫水之时,太子将唇贴在她耳边,破了她所有妄想。
“还想着回去么?你都被本殿下玩透了。”
2:
盛墨兰不晓得那日赵永的话是何用意,可她还是承蒙帝恩、再回到永昌伯府了。因着她救助东宫,还额外得了三品诰命夫人的恩典,封“淑人”。
嫡母王大娘子只是五品的宜人,见了她还要行礼,墨兰心中便很熨帖。
只是太子那句“玩透了她的身子”依旧萦绕耳畔,即便在伯府安生度日,心里却总是惶恐。
另说小别胜新婚,梁晗如今也长进了,不再吃酒玩乐、眠花宿柳,配着娘子一同处理白玉阁的生意,闲时读书为考科举,婆婆很是满意。
这便是墨兰前世求之不得的生活了,更勿论一日请府医平安脉,还诊出了她有孕。梁晗抚摸娘子雪白肚皮,满脸是兴奋:“墨儿,我们有孩子了!”他甚至抱起墨兰,得意地原地转了一圈儿。
墨兰面上敷衍,晚间扶着隆起的肚皮流眼泪:她每和梁晗行房都务必喝下避子汤,这个孩子,只能是太子赵永的,不疑有他。
只是满心期盼着孩子有一线可能是梁晗的。为人母亲,不忍心堕掉孩儿性命,但愿赵永入主东宫、身边美人无数,莫要打搅她如今平静安康的日子。
怕甚么、什么便来。墨兰的心愿依旧落空了。
这一日早起,宫中小黄门便来永昌伯府宣旨,东宫已修缮齐全、太子正式入住,在东宫宴请,邀请永昌伯府梁六夫人前去赴“乔迁宴”。
梁晗很不情愿,却也拒绝不了皇室,只得放墨兰去了。墨兰摸一把微凸的小腹,心砰砰跳起来,“容我去换个衣裳。”好声好气地跟太监应付道。
那小黄门抬眼看墨兰,梁六夫人穿一件贴身的月白色绸裙子,勾勒玲珑身姿。外罩浅蓝色绣银线的比甲、白毛围脖的,显得清雅华贵,又因着身段太好有些骚妇的风韵,的确不适合正式场合。
“太子殿下很喜欢盛淑人这样的穿戴呢。马车已备好,在伯府外了。”那小黄门语气诡异,墨兰心中一紧,只得穿着这身不合时宜的衣裳跟着出门了。
梁晗留在伯府,正原地踌躇,琢磨太子意思呢。
又有人登门了,推门一看,却是宁远侯顾廷烨。顾廷烨跟着赵永打过仗,很有些交情。如今赵永得封太子,他这个“太子心腹”一时间也炙手可热。
“宁远侯有何贵干?”梁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预感,只得假笑问道。
顾廷烨是个直爽人儿,冷冷地看他一眼,拍出一封早写好的书信来,自顾自从堂屋找了根毛笔蘸满墨,塞到梁晗手里:“本侯奉太子殿下命令——梁六郎,写吧。”
梁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愤怒和恐惧迸发,倒是让他鼓起勇气摔了笔。那张已写满字的书信也落到地上,梁六捡起来,“……夫妻感情不睦,有妻盛氏墨兰,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嫁,永无争执。”
确是一封放妻书。
读到此处,梁晗还有什么不明白?
“太子!还有无天理!”他哭出两行血泪来。“我梁六郎,再没有本事,也不愿将我的爱妻卖与他人玩弄!宁远侯……”
他哆嗦着唇,看向眼前的太子心腹:“你杀了我罢!”
宁远侯挑眉,并不反驳,只是笑。
“杀了你?”他略一挥手,招呼伺候梁晗的丫鬟秋江进来。秋江看到主人梁晗面色苍白,正要上前关切,宁远侯已将一根梁晗扔下的毛笔断开,在袖口将粗糙的断面磨的更锐,内力催动、径直扑向秋江。
断面直直插入胸口,秋江鲜红的血喷出浅色衣领。眼睛还大张着,慢慢倒下在梁晗眼前。
“你不签,便是永昌伯全家都跟着秋江死,盛墨兰照样是丧了夫再嫁的寡妇。你签了,还可保全家的性命。”
宁远侯逼近梁晗,但见那“满楼红袖招”的风流梁六郎,眼中带泪、恍若失智的狼狈模样。
“签还是不签?”宁远侯笑了一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梁晗被逼着写下一纸休书,将自己的爱妻割舍给皇室为奴……此等人间悲事,七尺男儿也泪如泉涌、哭的几欲昏厥过去了。
太子党羽宁远侯瞥着梁晗涕泪横流的模样,唇角牵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宁远侯顾廷烨在战场上拼血汗换来荣耀,自然最看不起草包废物。譬如眼前这梁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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