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宾客退去了,年羹尧摆手命令伺候的小厮丫鬟退去。“好了,你也走吧。”喜嬷嬷把几个人型玩偶放在桌上,眼光热辣辣地。冯小怜看了那玩偶一眼,脸烧的透红。
抚远大将军年羹尧看到新娘娇羞的动人模样,心下一动。喜嬷嬷仍赖着不走,大将军道:“本将军夫人脸皮薄,什么都不懂,莫吓着她了。”
“下去吧——赏你一季的月钱。”那喜嬷嬷才美滋滋地告退。
大将军拿起桌上一个玩偶,饶有兴致地拿给新娘看。新娘子往后躲,他便故意将玩偶凑的更加近,武将灼热的气息烧在她耳边。于是这具春宫玩偶,她被迫看的清清楚楚。
春宫玩偶做的微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连交合处的白沫和水珠都看得真切。这一具,是女子正面躺着,男子抬高她双腿侧入男根的姿势。丰乳肥臀的雪白小人梗着细腰,被那一身腱子肉的男玩偶抓着脚踝,男小人儿粗大的可怖的阳具直直插入她两片薄薄阴唇,撑出褶皱来。
冯小怜看的脸红心热,下身淫屄已流了水。她的新夫君,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把好看的唇贴在她耳边,带着铁锈、薄荷香混杂的呼吸喷过来,把她的脸吹得更红。“夫人——我们照这个姿势安寝吧。”
冯小怜嘤咛一声,抚远大将军拍掌大笑。他一把扛起娇柔的新娘子到肩上,还“啪啪”拍了她屁股两下。他掀开喜帐,轻柔地把新娘子放上床,然后蹬下靴子,把自己那具强健的身躯覆盖上去。
冯小怜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摩挲过自己的胸口。盘扣散了,亵裤掉下来,她穿的是大红戏水鸳鸯肚兜。她在下,年羹尧在上,小怜能看到年将军喉结吞咽的动作,他那双铁手伸进肚兜,恶狠狠地揉搓她雪白柔嫩的奶子。另一只手伸进她柔软的腿间,三指并齐插进穴里,大力搅动抠挖。
年羹尧揉面团似地揉小怜这对香软的大奶子,雪白的奶子被揉成粉红色,乳头从肚兜里漏出来。
冯小怜娇喘微微,年大将军已解了腰带、脱了衬袍,裸出一身精壮的肌肉。他的腰线掐的很紧,是武将独有的、宽肩窄腰、腹肌紧实的好身材。
年羹尧一手捞起小怜肉臀,把个攒金丝软枕垫在她腰下,一只肉屁股就高高翘起来。他翻身骑在女孩身上,小怜便双手推他胸膛,娇声询问,“大将军——为何要把腰垫高?”
年羹尧长臂捡起另个春宫玩偶,送到新娘子眼前:还是赤裸裸交合的一对男女,女玩偶的屁股下垫着一只枕头,男玩偶扒开她双腿肏入,肏的很深。阴唇贴着插进来的男根,严丝合缝的。
男女交媾,女体屁股下放样东西垫高,男根便顶的更深、精水更易入女子苞宫了。年大将军如今已二十多了,忙于沙场征战,一直没娶妻、生子……浑圆红亮的龟头慢慢洞开小怜的嫩穴,猛地插进去,果然更深。
那巨根碾过每一寸肉壁,冯小怜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插烂了。她的新婚夫君吻上她的柔唇,做字面意义上的“相濡以沫”。
年羹尧把那张红唇都吻肿了,冯小怜几乎喘不上气儿,哀哀地看着他。年大将军笑了笑,放开新娘子。
“将军把妾的口脂都亲掉了。”冯小怜下身的嘴儿被慢慢插满,上边的嘴儿还抱怨。洞房前她专用最艳丽的口红纸抿了一层,现在都花了。
年大将军道:“甜的。”
哪里是甜的?口脂,闻起来是甜的,吃起来确实苦的。
上边的嘴儿被亲肿了,下身的嘴儿也被插肿了。轻揉慢捻抹复挑、九浅一深后冲刺,冯小怜真个欲仙欲死,屄水喷了一床。
这一夜红烛摇曳,喘息声不绝,最后入眠时腰下还垫了枕头,储好精水以便受孕。若不是凤姿,有望是下一任皇帝,前不久却失踪了……自然是皇后的手笔。
眼看着皇帝连唯一的儿子没了,辅佐皇帝登基、有从龙之功的邕王,变成了下一任帝王人选。邕王一家愈发嚣张跋扈,连贵妃、尚书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女儿嘉成县主铁了心要嫁齐衡,齐衡却还“一往情深”对盛家那个小庶女。
若真是惹怒了嚣张跋扈的嘉成县主,那齐国公一家性命都危在旦夕了!
平宁郡王把利害关系一一分析给齐衡。和嘉成县主争夺齐衡的荣飞燕,前皇帝荣妃的亲妹子,现已经横死大街了。
齐衡听母亲分析完,温室中的花朵第一次感受到狂风暴雨。他看看不为血肉模糊的样子,想到明兰娇俏的小脸,还有母亲父亲全家人的性命……齐衡终于低头了。
齐国公独子齐衡和嘉成县主赵敏敏成婚,婚期紧迫,定于五日后。成婚前一日,嘉成县主趾高气扬地到盛家“做客”,明兰恹恹地应付她:齐衡前几日又来找明兰,说娶县主是被迫的,他已禀了母亲,还要日后娶明兰进门当侧夫人。
明兰又待如何?她和齐衡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转眼齐衡另娶他人,她的名声却坏了,再没个优秀的男子来提亲。明兰想起自己算计四姐姐墨兰和梁晗的事情,终于理解了当初墨兰的不容易。
这世道对女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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