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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有何贵干?”梁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预感,只得假笑问道。
顾廷烨是个直爽人儿,冷冷地看他一眼,拍出一封早写好的书信来,自顾自从堂屋找了根毛笔蘸满墨,塞到梁晗手里:“本侯奉太子殿下命令——梁六郎,写吧。”
梁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愤怒和恐惧迸发,倒是让他鼓起勇气摔了笔。那张已写满字的书信也落到地上,梁六捡起来,“……夫妻感情不睦,有妻盛氏墨兰,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嫁,永无争执。”
确是一封放妻书。
读到此处,梁晗还有什么不明白?
“太子!还有无天理!”他哭出两行血泪来。“我梁六郎,再没有本事,也不愿将我的爱妻卖与他人玩弄!宁远侯……”
他哆嗦着唇,看向眼前的太子心腹:“你杀了我罢!”
宁远侯挑眉,并不反驳,只是笑。
“杀了你?”他略一挥手,招呼伺候梁晗的丫鬟秋江进来。秋江看到主人梁晗面色苍白,正要上前关切,宁远侯已将一根梁晗扔下的毛笔断开,在袖口将粗糙的断面磨的更锐,内力催动、径直扑向秋江。
断面直直插入胸口,秋江鲜红的血喷出浅色衣领。眼睛还大张着,慢慢倒下在梁晗眼前。
“你不签,便是永昌伯全家都跟着秋江死,盛墨兰照样是丧了夫再嫁的寡妇。你签了,还可保全家的性命。”
宁远侯逼近梁晗,但见那“满楼红袖招”的风流梁六郎,眼中带泪、恍若失智的狼狈模样。
“签还是不签?”宁远侯笑了一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梁晗被逼着写下一纸休书,将自己的爱妻割舍给皇室为奴……此等人间悲事,七尺男儿也泪如泉涌、哭的几欲昏厥过去了。
太子党羽宁远侯瞥着梁晗涕泪横流的模样,唇角牵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宁远侯顾廷烨在战场上拼血汗换来荣耀,自然最看不起草包废物。譬如眼前这梁六郎,除了一张好脸蛋,一无是处了。
这草包竟还娶到了大宋最美貌聪慧的妻子。
顾廷烨冷眼看着梁晗自虐,一拂袖出了门。他踏步出伯爵府,扭头看到梁家一行人以一种怨恨夹杂恐惧的目光……在身后咒视着他。
顾廷烨径直走近那辆明黄外饰、朱漆华盖的马车。他掀开马车帘打量,帘内美少妇哀戚戚地回看向他:灵秀漂亮极了的脸儿,雪白毛领下一截玉白的脖颈,贴身的月白色绸裙被丰乳勾勒的紧绷绷的,显得有些涩情,便外罩了绣银线的比甲遮掩。
马车里的盛墨兰,被那看猎物的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一圈,好似被脱光了的感觉,很不自然地低下头,又抬脸回瞪顾廷烨一眼。
顾廷烨越被敌视越兴奋。顾侯上了马车,和墨兰面对面坐着,待到马车行稳,却忽然一把抓紧她双手。
墨兰惊呼一声,挣脱不得,顾廷烨愈加大力,掐的那双细白手涨出嫩红。
顾廷烨笑道:“墨兰以为本侯要送你去到何处,嗯?”
顾廷烨是太子赵永心腹,自己又和赵永有过那样不堪的事……还未等墨兰思忖出,顾廷烨已很兴奋地扑倒她身上,扯开那件绣银线的比甲儿,大手伸进贴身绸裙里揉弄了!
顾廷烨手厚实粗糙,墨兰柔嫩的奶乳被揉得酸痛,眼里憋出泪花来!“还请,还请侯爷自重!臣妇已有家室,你这般,便是告到太子、官家那里,也是要治罪的……唔。”
顾廷烨用得闲的那只手掏出方才强逼梁六签下的休书,拍到盛墨兰眼前。美人儿顷刻红了眼圈。
顾廷烨便趁机堵住美人儿那张叽叽喳喳的小嘴,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盛墨兰哀从心来……衣领被扯开,奶子半裸着被玩弄,芳唇被肆意侵略,她心中的眼泪也扑朔流下。
墨兰看了一眼便晓得,那休书是顾侯以太子名义强逼梁六签下的。现下,她确实和弃妇无疑了……顾廷烨要带她去哪?是太子嫉恨那段“永奴”的过往,要抢占了她玩弄报复么?
顾廷烨将美人儿一对白玉弹胸乳玩的青紫斑斓,小嘴儿也吸的红肿。他最后要射了,解开腰带,掏出热气腾腾的巨根,把墨兰按倒在地,巨根塞进那张嫩红小嘴儿,把一腔白精恶意地射满弃妇的嘴穴。
墨兰被那咸腥呛的喉管痛,被玩弄的耻辱油然而生……待到她整理好衣装,马车正停下来。她掀开帘幕看,却是一座巍峨的东宫。
心中再多恐怖不愿,墨兰还是提裙角下了马车。早有个精干的老嬷嬷等在马车前,叫墨兰唤她“孙妈妈”。孙嬷嬷领着墨兰入了一间院子,墨兰抬眼院内景象,顷刻脸红如酒,心中羞辱难当。
只是还不见太子赵永的身影。
盛墨兰方才踏入东宫,便被守在门口唤作“孙嬷嬷”的引着,七拐八拐入了一间密室。密室中几位面貌沉稳的宫女,围着墨兰走过去。
“太子殿下吩咐的,莫要嫌弃嬷嬷我粗手粗脚。”
盛夫人……不,盛四姑娘,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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