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荷包。
宋锦上有他一点点勾出来的柳燕,金线绣了好几遍的旭日闪闪发光,他知道荷包里面还有个小小的“柳”字。
他盯着只有自己在意的细节,压下哭意。
“……师兄就这般嫌弃我么?”
柳余春温和地笑了一下,接过荷包,也并未端详,而是谢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推辞了,辛苦师弟精心准备。”
崔冉澄心中雀跃了些,他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敢看柳余春一眼。
“那,那师兄……”
柳余春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但兴许是些表心意的话,便及时打断了他。
“习剑当静心凝神,不为外物所扰。师弟在修习一途当更精进些。”
崔冉澄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长进,只能点头道是。
话外之意却似未曾察觉。
微风抚过,崔冉澄将被吹起的碎发别在耳后,有些贪恋这一刻。
他想开口多说些什么,多和柳师兄独处一会儿。
可是他还未张嘴,身形便忽地一僵。
冰凉滑腻的东西贴在后颈,慢慢滑动着……
“师,师兄……”
崔冉澄几乎浑身僵硬,颤抖着开口。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这下话也说不出了。
柳馀春察觉了他的变化,关心道:“师弟你可是不适?”
崔冉澄摇了摇头,眼中含泪。
“打扰师兄练剑了,我先走了。”
他脸上没有了方才的眷恋,匆匆转身走了。
柳馀春眸色幽深,鼻尖捕捉到一丝暗香,手指动了动,没再多做什么。
崔冉澄一路小跑到一处僻静的溪边草地,见周围没人才停下来喘气。
“真乖。”
阴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崔冉澄打了个寒颤。
仿佛有实质性的寒冷的水汽扑在他耳廓,又凉又痒。
崔冉澄揉揉耳朵,打着哆嗦转身却没有看见人影。
他小腿肚打颤,想要立刻逃跑,双腿却发软,一下子跌坐在草地上。
“鬼…我、我从没害过你……”崔冉澄结巴道,同时往后退着。
直到他的后背贴上了一堵冰凉柔软的屏障。
是、是……
崔冉澄几乎要停止呼吸了。
一阵阴风刮过,吹起他散落的碎发,一时之间模糊了视线。
下一刻,他的眼前一黑。
他听见阴魂不散的阴湿的声音在他耳边轻笑,随即他的耳廓一痒——
那、那只鬼在舔他的耳朵!
“别……”
崔冉澄进也不能,退也不得,只剩颤抖的嘴唇在徒劳反抗。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崔冉澄眼角微湿。
看不见的手灵活地探进他的衣襟,轻车熟路地解开束胸,然后开始揉捏那一对乳儿。
崔冉澄受不了,左右扭动,想要挣脱,另一只手便横亘在他腰腹之间,将他紧紧箍着。
“放、放开……”
崔冉澄的话语软在不断的揉捏中,他胸口竟然传来了丝丝酥麻的感觉。
“呃…不要舔!”
崔冉澄过电般忽然挺胸,熟悉的冰凉柔软的感觉滑过他的乳粒,紧接着便是一阵吮吸。
崔冉澄奇怪得快要抽泣起来,他的乳尖发热发肿,正好被纳进冰凉口中降温。
耳朵上的啃咬一路往下,落在脆弱的脖颈上。
等等……
崔冉澄逐渐迷离的眼睛忽然睁大,深深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他大叫起来。
“鬼东西…滚开!”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的侍从吗!不想死就滚远点!”
“鬼东西”仍孜孜不倦地对他上下其手,甚至又多出两只手从他的腰腹往下,正在解开裤腰……
崔冉澄受不了刺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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