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山见容羲如此说,他也不敢隐瞒。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求容羲为他做主:“王爷啊,你可要为老夫做主啊!”朱宝山把自己为何装病的原因,全部说出来。白龙山庄前几年一首是他在管。后来他的身体不行了,便让义子朱起来管。原本以为朱起事老实忠厚之人。谁曾想,朱起为了获取暴利。私下联合二皇子容慕寒,私下买卖战马和挖掘金矿。他发现后,便找朱起理论。没想到朱起把他气晕,还想要杀他。无奈之下,他只能装病避劫。朱宝山说完后,偷偷的瞧了一眼容羲。见容羲不动如山的坐着,朱宝山接着说道:“刚才老夫还以为是二皇子派人来害老夫,失言之处,还请王爷原谅!”姜绾绾心中啧啧称奇。白龙山庄的庄主真是能屈能伸。朱宝山见容羲还是无动于衷。他使出了自己保命的底牌:“王爷,朱起和二皇子往来的书信,还有他们私卖战马的账目,都被老夫藏起来了,就等着有朝一日,朝廷能为老夫伸冤啊。”容羲掌心向上,勾了勾手指头。朱宝山会意,他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的床榻走去。他掀开被褥,找到暗格,拿出账本和书信,交给容羲。容羲随手翻看了几页,缓缓的说道:“私卖战马之事,你参与了多少?”朱宝山立马做出保证:“王爷明鉴,草民一点也没有沾手啊,否则也不会被朱起加害。”容羲目光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凉意:“现在如实和本王说,本王还能放你一马,若是日后发现你有隐瞒,本王绝不饶你!”朱宝山擦了擦额头的汗,拱手道:“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草民虽然是白龙山庄的庄主。”“可草民心里清楚,自己是给皇室看管马匹的马夫,万万不敢做出任何有损东灵国皇室的行为。”朱宝山非常清晰的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一首都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东灵国的皇室,他不敢得罪。他把自己的身份定位为低贱的马夫。朱宝山的一番话,让容羲多看了他一眼。容羲对朱宝山说道:“朱起躲起来,本王要抓捕他归案。”朱宝山言之凿凿的说道:“朱起定然是要去投奔二皇子。”容羲看了一眼朱宝山,此人不简单。能在十分不利自己的情况下,还为自己谋取胜算。容羲把账本和书信收好,对朱宝山说道:“起来吧。”朱宝山听见容羲这句话,他仿佛活过来一样。“多谢王爷。”容羲对朱宝山说道:“你继续躺着去吧。”朱宝山听见容羲的话,腿又开始软了。“王爷,草民不想死啊!”姜绾绾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容羲不耐烦的说道:“躺回去,否则本王现在就送你归西。”朱宝山忙不迭的跑向床榻的方向,盖上被褥,躺好。姜绾绾走上前,拿出细长的银针。朱宝山咽了咽口水。那么长的银针,万一把他扎死了可如何是好。姜绾绾抬手便封住了朱宝山的穴位。朱宝山浑身不得动弹,只剩眼珠能转动。
姜绾绾走到房门口,让张秀秀进来。张秀秀急切的看向姜绾绾。姜绾绾小声的对张秀秀说道:“你外祖父醒了。”张秀秀眼眸亮亮的,疾步走向朱宝山的床榻。朱宝山瞪着眼睛看向张秀秀。张秀秀激动的对姜绾绾说道:“姜大夫,谢谢你,不知外祖父何时能好起来?”姜绾绾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外祖父是心病引起的半身不遂,他需要解开心结,病才能好起来。”张秀秀心下大喜,看来祖父有希望能好起来了。姜大夫果然是医术了得。那么多大夫都没医治好外祖父。偏偏姜大夫医治好了外祖父,姜大夫真是神医。张秀秀此时,心中非常的崇拜姜绾绾。姜绾绾询问道:“你外祖父平时有的时候不能正常走路、手脚麻木,甚至神志不清、眩晕、失语?”朱宝山听见姜绾绾的话,眼神希冀。他哀求的看向姜绾绾。原本他也不是完全的装病,他有这些病症。听姜绾绾如此准确的说出他的病症,他心里激动不己。他想求姜绾绾把他的病医治好。张秀秀点头:“是的。”姜绾绾瞥了朱宝山一眼,继续说道:“半身不遂与肝阳上亢或痰邪阻窍、肝肾虚损有关,若不好好调理,便要终身躺在床上。”张秀秀急忙问道:“姜大夫,可有法子能医治好外祖父?”姜绾绾好以整暇的说道:“能不能医治,就看病患自己了。”她暗示朱宝山,希望他识相一点,好好配合他们。朱宝山不停地眨眼睛,向姜绾绾表明他的立场。姜绾绾随手写下一张药方,让张秀秀去抓药。“你外祖父还需针灸几日,病情才能有所好转。”张秀秀欠了欠身子,对姜绾绾说道:“姜大夫,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请受我一拜。”姜绾绾侧过身子,避开了张秀秀行礼。张秀秀对姜绾绾和容羲说道:“饭菜己准备好,两位请移步膳堂。”容羲和姜绾绾起身,前往膳堂。酒足饭饱后,姜绾绾和容羲前往,张秀秀安排好的房间休息。姜绾绾稍微洗漱一番,便去隔壁房间找容羲。容羲此时正在看账本。姜绾绾进去后,也没有打扰,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当容羲看完账本后,姜绾绾手肘撑着脑袋睡着了。容羲放下账本朝姜绾绾走了过去。他伸手把姜绾绾抱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把姜绾绾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容羲瞧着姜绾绾的睡颜。一时没忍住,在姜绾绾的额间印下一吻。他心满意足的重新回到椅子上,继续查看账本。姜绾绾一晚好眠,待她睁眼,己是天亮。容羲此时不在房间。姜绾绾起身,发现自己是睡在了容羲的床上。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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