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回家的作业,就是把这个证明过程写出来。证明不论什么数,有多少位,这个规则都成立。”“是!”“我不会……”白思梦还是有些委屈。其他五个同学都懂了,就她不会。“好,你们回家吧,白思梦留下,我再跟你讲讲。”“是!”看着同学们都早早放学回家,白思梦嘴巴又撅起来了。以前在班里好歹还有个倒数第一衬着,现在朱家班只有六个学生,她是毫无疑问的垫底。小声嘀咕道:“班里倒数第一那傻子为什么不在朱家班啊。”朱萧索用书敲了她脑袋一下:“说什么哪!表面上和人家至交好友,背后骂人家是傻子。怎么地,你倒数第二你骄傲得很?行了,别废话了,进门给你补课了。”“我就是说说嘛。”朱萧索又耐心教了白思梦半个时辰,如往常一样。不能说收效甚微吧,只能说毫无进展。“我也是纳了闷了,你解剖啥的病理药理记得那么清楚,怎么数理这点东西你都搞不定。”“那些多有意思啊!哪像数理的知识,简直比我娘开丹方写的字都难理解。”看来,写字难认是学医的通病啊。“可是,他们都非说学医救不了求仙城,非要我学数理。要是让学医的话,我早就尊古境了!”“……”“他们都不理解我!我娘还没收了我的解剖工具!”“没收了?那你现在灵车里的那套工具哪来的?我看着还挺精致的。”白思梦支支吾吾:“嗯……拿的别人的。”“拿?该不会是偷的吧?”“唔……怎么能算偷呢?”“我想起来了,你刚见我那天,说偷了别人的东西,还不起,让我想办法帮你出谋划策。该不会就是为了这套解剖工具吧?”“我说我要买这套工具,那老太太非说这是他行医世家的传家宝,不肯卖我,那我就只好自己拿了。”“什么?这箱工具是人家传家宝?你把人家传家宝偷了?”“后来那老太太见我也是真喜欢医理,非要收我当徒弟。我不肯,他就漫天要价赔偿,要收我做奴仆,说到底还是变相要我做他徒弟。我可是要当白家家主的,成了他徒弟我娘不得伤心死!”朱萧索听后,手掌摩挲着自己的脸。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啊。偷了人家传家宝,还不愿意接人家的衣钵。白思梦这是要绝了那医师老太太的传承啊。他都能想象到那老太太每天骂骂咧咧,愁眉不展的样子。造孽啊。他有些后悔当初帮了白思梦了。准确来说,十分后悔。这时,有敲门声传来。朱萧索记得自己并未关门。只见一袭紫衣的马保莹站在门口。平静地看着朱萧索和白思梦。然后才以略带歉意的口吻道:“抱歉,我突然造访。只是朱六松和朱六德都不在府内,也没有人能来通报,我就自行过来了。”“马道友来找我,有何事?”马保莹眼神有些黯然,轻咬下唇:“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们了。”朱萧索自打看了《她错了》之后,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马保莹。这是两人近来第一次对话。不过,听着马保莹这话不对味儿啊?打扰我们了?打扰我们什么了?我们两个人明明衣着得体地坐在……然后,朱萧索才发现,两人好像确实容易引起误会。朱萧索因为教白思梦怎么也教不会,气得胸口发闷,就将腰间束带松松了,衣襟拉开了一些,让自己冷静冷静。白思梦则因为学习时听不懂,理解有障碍,总是忍不住抓耳挠腮。现在的她,不仅头发有着丝丝凌乱,簪钗斜插,衣袖更是因为做不出题生闷气而撕了好几道口子。以前每次课后辅导,两人差不多都是这副模样。因为一心向学,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这次让马保莹撞见了,味道就有些不对劲了。仿佛两人刚做完见不得人的勾当,因为马保莹的突然闯入,连忙整理衣衫,拿出书本装作学习的样子。而马保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果然还是喜欢天真可爱的。白思梦则是一脸懵逼地看着马保莹:朱萧索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难道她也是个数理高手么?马保莹有些幽怨道:“朱家主,我能理解你们男人的想法。”
朱萧索蒙了:你在理解什么啊?!白思梦有些吃惊道:“你能理解他的想法?那你好聪明啊!”朱萧索赶忙解释:“她说的理解,不是你说的理解……”然而朱萧索话音未落,马保莹却和白思梦对上话了:“自然是理解你们刚刚做的事情。”“哦?难道你也跟朱教习学习过知识?你教他还是他教你?”“学习姿势?呵,我蒲柳之姿,入不得朱家主的眼。不过,以朱家主的能耐,教你应该是没问题的。”“那确实,多的时候朱教习一次教五十多个学生,都不费劲的。”“五十多个?!”马保莹有些怀疑地看向朱萧索。“是啊!朱教习可厉害了!不过,看你这么淡定,你是不是也特别厉害?”马保莹咬紧牙关,强挤出一丝笑容。这小娘们看起来可可爱爱的,说话还真难听啊。眼看苗头不对,朱萧索赶紧上前掌舵。再让她俩聊下去,自己这艘小船怕是要开往不归路了。“行了,白思梦。今天给你讲得也够多了。你学得头昏脑涨,我也教的脑胀头昏。你赶紧回家,把我留的作业做了。”“哦,是。”白思梦噘着嘴,收起了桌上的书本,跟朱萧索鞠了一躬,离开了朱家。朱萧索一边自己揉着太阳穴,一边问道:“马道友,有什么事?”“有人请我去叩仙邑演出。”“请你?”“是。他知道我是声名在外的‘恨此身’后,就邀我去叩仙邑演出了。”“谁?”“叩仙邑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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