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身体被对折着奸淫的时候,屄里的淫水都被大鸡巴榨得往他自己身上喷,一旦卢卡斯顶得狠一些,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脸蛋上都沾到了。
嫩屄被弄得情潮泛滥,敏感生涩的阴茎就更不消说了。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他自己身上,身子被卢卡斯操得晃晃悠悠,他都能感觉到马眼抵着他的下腹在蹭弄。
这种怪异的从自己的身体得到快感的感觉让伊利亚很是无措,尤其卢卡斯还对他说这种话,像是他欲求不满发骚了绑着人回来交媾,简直就是他从未想过的那种淫贱模样。
他止不住的哭,红透的眼睛湿漉漉一片,眼泪没入发根里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开口反驳,说自己没有用香水,更没有时间去沐浴,一开始还是正经的抗诉,紧跟着就又忍不住撒气,“是你的鼻子坏掉了……!”
“……不是香水?”
卢卡斯脑袋一偏,看着身下被欺负得哭的小少爷,终于有了定论,“那就是你屄里骚水的味道。”
“——!!!”
这种从未设想过的话,伊利亚听着,简直像是被人点了穴定在了床上。他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看着卢卡斯的时候,羞耻的味道从那双漂亮眸子里透露出来,而就算他已经努力咬紧了下唇,可仍旧免不得有些颤抖。
太、太混蛋了!这个人太坏了!
刚把人绑回来一晚上,但伊利亚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决定。他打定主意,明天开始要给卢卡斯做一张极为细致的表格来记录卢卡斯的分数,等到扣光了,他一定会把卢卡斯赶出去的!
但现在,现在他还是只能躺在床上被操得哭。
卢卡斯表现得像个十足的混球,哪怕是法,完全凭着本能,舌尖贴着鸡巴根部从下至上,最后抵着冠状沟离开的时候,他都清楚听见卢卡斯的喘息更为粗重了。
“这样会舒服吗?”
伊利亚抬眼想要确认卢卡斯的面色,可被卢卡斯一伸手遮住了眼睛。平日里做爱的时候凶相尽显的男人像是受不住他这样看了,让他闭眼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竟然难得的有些纯情的样子。
而不知怎么的,一听卢卡斯隐忍的声音,伊利亚便更觉得来劲。他放松了些,身体不像之前那样紧绷了,甚至已经会含着阴茎主动吞吐,只是偶尔收不住齿列,会刮得卢卡斯闷哼出声,继而愤恨的问他是不是想害自己。
“我当然没有!”
伊利亚小声但气愤的反驳,没有控诉卢卡斯的阴茎根本不好吃。他面色红透了,就是粗略舔舔那根丑鸡巴而已,额角便浸出些细密的汗来,像是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可他抬眼,就看见卢卡斯攥着床单的那只手青筋毕露,看起来还是很有力气的样子。他只能再度集中于面前粗长可怖的肉屌,一边困惑自己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东西吃进去的,一边为嘴里蔓延开的腥咸气而羞耻不已。
“你想射了、唔……一定要先告诉我……”
伊利亚声音含糊,卢卡斯知道这是因为话是在含弄他的阴茎的间隙说出来的。他面色紧绷,低头看着伊利亚舔舐自己的性器的时候已经连吞咽都困难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忍耐着,不能顺从本能将伊利亚的脑袋往下按。就算他的鸡巴总是只能小半进到伊利亚嘴里去,可他不能为了让自己舒服就弄得伊利亚窒息想哭。
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肌肉紧绷,经脉的纹路都煞是显眼。他呼吸粗重,看着伊利亚含吮自己的阴茎,甚至用舌尖卷着下流的腺液往嘴里吞吃的时候,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都在起伏之间将衬衫撑出明显的轮廓来。
伊利亚没看见那一幕,否则他一定没有耐心再给卢卡斯含,而是会主动扑上去压着卢卡斯说要摸摸看。他勉强专注于侍弄嘴里的阴茎,因为无法含得很深,他必须要双手并用握着根部抚弄揉捏。
这种粗糙不入流的刺激,但卢卡斯明显是很受用。毕竟那么一张漂亮脸蛋靠在自己的阴茎旁边对他而言就已经是不小的刺激,而龟头连带着一截茎身都进入到湿热紧窄的口腔里,便更让他觉得爽利。
射精的冲动逐渐蓄积,卢卡斯捂着嘴在忍耐过于粗重情色的喘息。他仍旧对伊利亚有点意见在的,于是并不想让伊利亚知道自己已经十足情动。
只是无论他怎么忍耐,身体的热度和紧绷感却难以遮掩。热气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他面色连带着脖颈都涨红了。
伊利亚抬头想确认他的表情,顺便问问他怎么还不射,可他只面色紧绷的按着伊利亚的后脑勺,让自己的阴茎重新进到湿热的小嘴里,然后不顾伊利亚的挣扎,腥浓的精水直射了伊利亚一嘴。
明明上午已经做过一次,但卢卡斯射精的量依旧十分惊人。伊利亚根本含不住,又不敢吞咽,结果就是被稠白精水射得脸蛋都脏兮兮的,眼泪落下去冲出纹路来,看着卢卡斯的时候,委屈和控诉几乎要实质化成刀剑。
“我都让你提前告诉我了!”伊利亚崩溃,坐在床上简直不敢动弹。他双手愣愣的张着,模样十足无措,仰着脸蛋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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