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们都已经进行过身体的负距离接触交流了,伊利亚怎么能觉得一个吻就能安抚好他?
“……”
好吧,其实真的可以。
他定定的看着伊利亚那两瓣软粉的唇,因为之前被咬过,现在还留着点不甚明显的白痕。他抿唇,试图用意念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伊利亚。
再亲一口,我勉强原谅你不把我当人看的事情。
卢卡斯已经是退让到这个地步了,可伊利亚没有接收到信号。他尤撑着卢卡斯的膝面,眼皮子耷拉着,总忍不住想往卢卡斯的衣裳里面钻。
刚刚卢卡斯躺在床上装病,他都看见了,那对胸肌鼓鼓囊囊,实在是漂亮。
为什么卢卡斯不给他看了?
伊利亚为难,自认是知礼克制的贵族家的孩子,他肯定是没办法主动让卢卡斯给他看一眼甚至摸摸的。他斟酌了一下,复又抬起眼皮来看着卢卡斯,“别生气了……”
“不要生气,我可以给你舔舔。”
卢卡斯瞳孔地震,舔舔?什么叫舔舔?是他期待许久的那个舔舔吗?如果真的是,那他可以容忍伊利亚接下来一周都把他当个按摩棒的用,不会有丁点怨言。
没有机会跟伊利亚确认舔舔的对象到底是哪里,卢卡斯先面色紧绷着,连带着喉咙都僵直了。因为伊利亚竟然头一次主动伸出手来,隔着裤子摸到了他的鸡巴。
原本还安静沉睡的肉屌被攥着揉了揉,很快便兴奋的完全勃起了。卢卡斯咬着后槽牙看着伊利亚那张羞红的漂亮脸蛋,满心想着老婆终于是懂事了。
丝毫不知道,其实老婆只是想摸摸他的胸肌而已。舔舔什么的,都是烟雾弹,是迷魂药,是想让他躺在床上没有力气,最后敞开胸膛任着小色批为所欲为。
至于卢卡斯要怎么才会没有力气,伊利亚不细想的。反正他记着自己被卢卡斯压在身下的时候,总是很快就没力气了,想必卢卡斯也一样吧?
主动上手脱了卢卡斯的裤子,伊利亚红着脸试图让卢卡斯往下躺,可卢卡斯身体僵硬,根本不配合他。他苦恼,但也觉得确实是没办法,只得主动俯下身去,做心理准备的同时再度握着那东西好好揉了揉。
两个人做得勤,但之前完全是卢卡斯主导。偶尔为了羞人,卢卡斯会拉着他的手去摸刚从屄里拔出来的湿漉漉的鸡巴,那时候他都格外抗拒,毕竟湿黏热硬的触感太过色情,而一想到那东西刚刚从自己穴里出来,上头沾满了自己的淫水,他就更是抗拒。
现在不一样了。
手里的鸡巴还很干燥,只是屌皮细腻难以遮掩青筋的纹路。硕大猩红的龟头就竖在他眼跟前流水,清亮饱满的腺液顺着龟头表面往下落,从茎身蜿蜒下去,衬得本就狰狞的阴茎更是难看。
但为了让卢卡斯能够躺在床上任自己玩弄,伊利亚还是狠狠心伸出舌头舔了过去。他头一次做这种事情,没什么规律章法,完全凭着本能,舌尖贴着鸡巴根部从下至上,最后抵着冠状沟离开的时候,他都清楚听见卢卡斯的喘息更为粗重了。
“这样会舒服吗?”
伊利亚抬眼想要确认卢卡斯的面色,可被卢卡斯一伸手遮住了眼睛。平日里做爱的时候凶相尽显的男人像是受不住他这样看了,让他闭眼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竟然难得的有些纯情的样子。
而不知怎么的,一听卢卡斯隐忍的声音,伊利亚便更觉得来劲。他放松了些,身体不像之前那样紧绷了,甚至已经会含着阴茎主动吞吐,只是偶尔收不住齿列,会刮得卢卡斯闷哼出声,继而愤恨的问他是不是想害自己。
“我当然没有!”
伊利亚小声但气愤的反驳,没有控诉卢卡斯的阴茎根本不好吃。他面色红透了,就是粗略舔舔那根丑鸡巴而已,额角便浸出些细密的汗来,像是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可他抬眼,就看见卢卡斯攥着床单的那只手青筋毕露,看起来还是很有力气的样子。他只能再度集中于面前粗长可怖的肉屌,一边困惑自己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东西吃进去的,一边为嘴里蔓延开的腥咸气而羞耻不已。
“你想射了、唔……一定要先告诉我……”
伊利亚声音含糊,卢卡斯知道这是因为话是在含弄他的阴茎的间隙说出来的。他面色紧绷,低头看着伊利亚舔舐自己的性器的时候已经连吞咽都困难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忍耐着,不能顺从本能将伊利亚的脑袋往下按。就算他的鸡巴总是只能小半进到伊利亚嘴里去,可他不能为了让自己舒服就弄得伊利亚窒息想哭。
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肌肉紧绷,经脉的纹路都煞是显眼。他呼吸粗重,看着伊利亚含吮自己的阴茎,甚至用舌尖卷着下流的腺液往嘴里吞吃的时候,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都在起伏之间将衬衫撑出明显的轮廓来。
伊利亚没看见那一幕,否则他一定没有耐心再给卢卡斯含,而是会主动扑上去压着卢卡斯说要摸摸看。他勉强专注于侍弄嘴里的阴茎,因为无法含得很深,他必须要双手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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