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势从校园恋爱走到结婚,一路顺风顺水,没有丝毫阻碍。
毕竟看伊利亚那嘴硬的样子,他就能确认伊利亚那时候确实已经喜欢自己了。
眼下伊利亚还一本正经,明显是很相信林知云的话是有用的。卢卡斯只觉得不可思议,“你连他这种意见都听?”
“为什么不听?”伊利亚扬起下巴,得意,“我爸爸是联邦最聪明的人,他说绝对不会有事的……”
“啊对对对,他最聪明了,除了法律,他有什么学不会的?你真应该庆幸我喜欢你,不然你现在已经坐在被告席上了!”
“你说什么呢!”伊利亚惊恐,“才不会有这种事情!”
“你不相信?你是不是太信任你爸爸了?”卢卡斯挑眉,“没有人告诉你吗,虽然戴维斯公爵是法学院的教授,但你爸爸唯一没拿到的学位,就是法学。”
“他在首城大学上了一学期的课,期末考卷把阅卷的副院长气得在医院住了三天,人家出来特地开大会把你爸爸开除了。你爸爸根本就不懂法律,你还这么相信他,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叫你爸爸法外狂徒。”
“你撒谎!”伊利亚鼻子发酸,眼睛发红,很快就含满了两包泪。他崩溃,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盯着卢卡斯瞧,“你爸爸才是呢!”
伊利亚的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卢卡斯看着,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搞砸了。他摸了摸鼻梁,小声但嘴硬,“我爸是谁你也知道的,你清楚他是不是,就像我清楚你爸爸是不是。”
“——!!!”
伊利亚气急败坏,抡着包朝着卢卡斯扔过去,“你这样说我爸爸,我才不会跟你在一起!”
“天塌下来!联邦只剩下你一个活人了!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
一天的课结束,伊利亚回家看着管家递上来的法院传票,简直面如死灰。
天真的塌下来了。
开庭的日子定在月底,伊利亚浑浑噩噩,直到坐在被告席上,仍旧很没有实感。
他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这难道就是长辈们常说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如果开学那天他没有对卢卡斯见色起意,是不是就不至于坐在被告席上,丢尽戴维斯家的脸面了。
无尽的悔恨快要把人淹没了,对于伊利亚来说,最为致命的莫过于坐在旁听席上的父亲的注视。他低着脑袋想要避免和父亲产生视线接触……
可天知道,不管他怎么努力,父亲的视线还是有点太致命,存在感太强了。
很快,庭审正式开始了。伊利亚全程低头试图装作这场庭审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毕竟他可是戴维斯家的孩子,断是不能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的!
直到年迈的法官抖着手将那张罪恶的纸递到眼跟前,声音含糊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读:“……被告囚禁原告长达26天。期间,原告八次自行将解开的镣铐重新铐上,六次以绝食逼迫被告锁上地下室的门,亲手打退前来营救自己的警卫七名,其中一人肋骨断了四根……”
法官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明显是手里的资料已经完完全全超出他的认知了。他推推眼镜,全然失去智慧的无神双眼看向原告席上西装革履精神焕发的联邦继承人。
“抱歉,卢卡斯,你到底为什么坐在这里?”
是的,卢卡斯到底为什么坐在这里,伊利亚也有一样的疑问。不管他怎么听,这则材料应该都能体现出问题的真正所在。该不会卢卡斯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想要把警卫被打骨折的账算在他头上吧?
伊利亚头脑风暴的时间,卢卡斯还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他笑容爽朗,毫无廉耻,“是这样的法官大人,我起诉他对我始乱终弃。”
“——!!!”
来了!终于还是来了!伊利亚紧紧攥着拳头,面色苍白的低着脑袋,他实在是要受不了了,这件事被说出来,于他而言真的有点过于丢人了。虽然这场庭审是不对外开放的,可仅仅是旁听席上那几位也足够叫他觉得压力很大。
尤其是父亲还紧紧盯着他,那眼神简直叫他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
但是他有什么错呢?伊利亚不明白,他只是一个快要被按摩棒榨干,还被倒打一耙的小可怜而已!
法官还在喝水润嗓子,伊利亚已经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了。他觉得这时候哭了只会更丢人,于是可怜巴巴用手背抹了抹,等不及法官宣判,先自行认罪了,“好、好吧……都是我的错,法官大人,你判我终身监禁吧呜呜呜……”
伊利亚想了想,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能有两个解决办法。一是世界毁灭,这个难度太高了,他只能遗憾放弃。二来就是干脆一点,他下半辈子都住在监狱里,不见外面的人,就不会那么丢脸了。
虽然住在监狱里也很丢人,可至少父亲不会有机会揍他,他也不用再被卢卡斯按着操了。
情绪崩溃的伊利亚开始破罐子破摔,只原本容光焕发的卢卡斯感觉自己是遭遇了五雷轰顶。他猛地转头看向伊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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