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特殊的日子,他甚至没有选择循序渐进,次次都全根没入,操得伊利亚喘息不及,只能仓皇的来吻他。
他自然顺从着,任由伊利亚抱着他在他唇瓣脖颈上胡乱舔吻。滑软的舌尖从喉结舔舐过去,敏感的位置轻易将黏腻的涎水的声音都传递过来。他粗喘着叫伊利亚的名字,一开始还是名字,后来便是些更为羞人又满是情趣的称呼,羞得伊利亚小声啜泣,咬着他的下唇命令他闭嘴。
因为看着伊利亚已经羞得要哭了,他只能忍耐着暂时不说话。只是鸡巴操得愈发的狠,肉屄被撞得啪啪作响,那双细瘦的长腿都只能无力地朝着两侧张开。
小奶子被揉弄成情色的形状,奶尖被粗糙的指腹捻着揉弄的时候,伊利亚却只能将提不起劲的手搭在卢卡斯的腕子上以示制止。
可完全没有用。
哪怕是在一起已经几年了,可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对这种事情格外热衷。每次做爱的时候表现得极为悸动,要不是有之前的记忆,伊利亚差点要以为卢卡斯又是失忆了。
他被操得身子耸动,艰难的抱着卢卡斯的身体也依旧无法阻止自己被操得晃晃悠悠。好几次都被扣着腰肢往后拉,肉屄被撞得啪一声响,他尖叫一声,近乎是在祈求卢卡斯要轻一点。
紧窄的小屄要被奸坏了,淫液泛滥的让他屁股下面都湿了一片。他气喘吁吁的抱着卢卡斯摇头,可等到肉穴被精液浇灌了,又呜咽着求着卢卡斯进得更深一些。
他们已经结婚了。
伊利亚抱着卢卡斯,顾不得自己的头发都汗湿了,伸手拨了拨卢卡斯的金发,“或许、我是说或许……”
对上了卢卡斯期待的眼神,他抿着唇笑了笑,“我们可以考虑要一个宝宝。”
卢卡斯出了口长气,缓慢地起身离开了伊利亚的身体,只是鸡巴依旧插在软嫩的胞宫里难以抽出。他俯视着伊利亚的身体,五指张开从那对漂亮挺翘的乳肉抚摸到薄而窄的腰腹。
说实话,他难以想象伊利亚怀孕的样子,只是脑子里一旦有这个认知,胯下的鸡巴就硬的直发抖。
粗壮的阴茎将漂亮骚红的肉穴里的水液榨出来不少,卢卡斯操得伊利亚仰着颈子尖声的喘,俯身像是发情的兽一样舔吻轻咬着伊利亚的颈子和唇瓣。
“要宝宝的话,我要喂你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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