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羽道:“你再仔细想想,整个过程中,他有明确的说过那件事吗?
并没有吧,他只是用背后的事,大事,之类的话语内代替。”
“或,或许,当时现场人多,他不好说出那件事来,所以才没有直说的。”
张瑶道。
张清羽又摇摇头,道:“不太可能。
如果他真的知道那件事,武道盟的那两个小家伙,肯定也有所了解。
而分馆的人,是我们的人,多少知道内幕。
就算直说,也不算什么。”
“而且,退一步来讲。
你好好想想,如果他真的知道,还用得着特意等你过去吗?”
“这——”张瑶整理思绪,思索了起来,“如果他已经知道这件事,还对我们不满,那应该第一时间向有关部门举报。
就算不举报,也应该暗中调查,而不应该公开和我们摊牌。”
张清羽点头道:“就是如此,如果他真的已经确定知道那件事。
还要和我们作对到底。
那么,摊牌的时机,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
“毕竟,摊牌要么是他已经掌握了证据,准备最后一击之时。
要么是有其他诉求,所以摊牌进行谈判。”
“但现在发生的事情,这两种情况都不说。
那就说明,他事先根本不知道我们那件事。”
听到这,张瑶面色一白,道:“不会吧,杜克武道学院的事情,就是陈飞在米国揭穿的。
后来,他还因此和光明会发生了冲突。
他联想到那种药物,应该不难吧。”
张清羽道:“联想起来不难,甚至他可能已经在心中怀疑我们了。
但难的是,他没有证据,无法确认。”
“所以,他才故意让你到现场,和你说了那么一通模糊不清的话,诈你一下,想从你的态度,来证实他心中的想法。”
“我,我真的中计了。”
张瑶面色一下沉了下来,表情十分难看,“父亲,对不起,我——”张清羽摇摇头,柔声道:“不用道歉,不算什么大事。”
“可,现在那陈飞,几乎发现了我们的事。
我担心——”张瑶道。
张清羽眯了眯眼,道:“不用太过自责,就算没有你。
朱奎山那边的事情爆发,陈飞也迟早会知道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现在,我们双方,算是明牌了。”
“陈飞几乎已经知道我们武馆和药液的事情有关,而我们也知道他陈飞知道这件事。”
张瑶道:“父亲,既然我们双方都知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要尽快结束,将证据毁灭吗?”
张清羽顿了一下,然后出声道:“不用这么紧张。”
“既然我们双方现在几乎明牌,对于这件事心知肚明。
那么接下来,就是证据的事情了。”
“就算他陈飞自己肯定我们武馆有事,但这是在华夏,他不敢像在米国那般,随意直接出手的。
况且,武馆的事情,我们和官方也在合作。”
张瑶道:“父亲,这样的话,那我们不管了?”
张清羽道:“当然不是,管还是要管的。
只是,要怎么管,得好好计划一番。”
“这样,你帮我联系一下那边的人,叫他们尽快过来,我要开个会。”
张瑶一愣,随即眼睛亮了起来,“父亲,你是说,要请那边的人动手。”
“有备无患!”
张清羽道,眼神之中,带着一抹狠厉之色。
………接下来两天时间,陈飞时不时的确定一下张瑶的行踪,从她的行动轨迹来看。
最开始的时候,张瑶惊慌的回家了一次。
不过,接下来的时间,她倒是变得正常了起来。
和往常一样,去新武公司上班,处理业务。
然后,下班和朋友见面,甚至还有空去和朋友参加了一场演唱会,到时候颇为放松。
“看来,对方应该已经发现了我在诈张瑶。”
根据这个行动轨迹,陈飞判断出了形势。
对方有了准备,想要直接查到证据,事情就很难了。
林虎和林鹿那边,也果然如此,二人又细查了两天,但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线索从分馆查到负责尸检的法医那里,就彻底断裂开来,没法再继续查下去了。
根据现有的证据来看,别说查到钦天门背后的阴谋,就算想要定分馆馆长的罪,也是很难的事情。
一时间,情况似乎陷入了僵局。
“已经查不下去了吗?”
陈飞琢磨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但就在此时,林鹿的电话打了进来。
“陈大哥,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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