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没有理会,一路直接来到木香商行门口。
平时热闹非凡的木香商行,此刻却大门紧闭,没有开门做生意的模样。
陈飞不管,直接走上前去,对着木香商行的大门拍了起来。
“砰,砰砰!”
数个呼吸之后,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别拍了,今天不做生意,回去吧!”
陈飞没有理会,加重力气,对着木门继续砰砰的拍了起来。
里面的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将木门打开一个缝隙,一脸怒容道:“听不懂人话吗?
我说了,不做生意——”“啪!”
陈飞一掌拍出,直接将小二拍了回去,顺势掌风拍在厚重的木门上,将整个商行的大门轰开来了。
然后,陈飞背着双手,大步朝商行里面走去。
“我也没说我是来做生意的啊!”
门口,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一幕,满脸惊愕,然后熙熙攘攘的将这个消息,传播开来。
………此刻,木香商行内院,一座豪华而精致的房间内,一张雕花大床上,躺着一名年轻女子。
女子身边,几名侍女全都鼻青脸肿,低着头打扫着地上的碎碗和药液。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木香商行的大小姐,梁一舟的女儿梁玉歆。
之前,在药师协会考核上,梁玉歆强行冲击考核,结果失败,导致受伤,最近一直在家中休养。
越是休养,梁玉歆越是怨恨,将自己受伤的原因,归咎到了一起参加考核的陈飞和许白英身上。
不断的向父亲要求,去报复二人,为自己出口气。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许白英和陈飞考核成绩出色,在药师协会中混得不错。
陈飞成了协会内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被不少长老争抢拉拢。
许白英虽然稍微逊色,但却攀上了小药君江灵焰。
这般状况之下,梁一舟也不敢轻易对二人动手了。
梁玉歆得知这些消息之后,更是愤怒,甚至暗中联系杀手,想对二人动手。
但都被父亲梁一舟给拦了下来。
这样几日下来,几乎从未吃过亏的梁玉歆,哪里受得了这份气,就要再次请人去报复那二人。
不过,昨晚父亲那边却忽然传来消息,说是药师协会内部发生动乱。
许白英和陈飞刺杀小药君江灵焰,还伤了不少协会内的长老,最终惊动了闭关的副会长江无风,正带人追杀二人。
甚至,江会长还要求孟城主和他梁一舟,一起协助捉拿这二人。
这下,憋了许久的梁玉歆,算是一下找到了宣泄口。
她躺在床上,不断的想象着自己父亲他们,将二人捉拿,狠狠教训的场景。
只要想一下哪个画面,梁玉歆就感到一阵舒爽,心中产生一股说不出的畅快感来。
只是,一夜过去,父亲未归,也没有消息传回,这就让几乎兴奋了一夜的梁玉歆,有些心烦意燥了。
于是,就有了鼻青脸肿的侍女,还有地上破碎的瓷碗。
“还没父亲的消息吗?”
梁玉歆不耐烦的问道。
侍女低头小声道:“小姐,老爷他还没回来,我们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们干什么。”
梁玉歆又要发火,扬起右手,准备打人。
就在此时,一名留着八字胡的瘦削男子,满脸慌张的冲了进来,“不好了,大小姐,不好了……”“梁伯,慌慌张张的,你这是干什么?”
梁玉歆认出来人,正是木香商行的管家,自己父亲的左膀右臂之一。
这位梁管家火急火燎,冲到梁玉歆身边,急声道:“大小姐,不好了。
老爷他,他——死了!”
“你说什么?”
梁玉歆大惊,随即狠狠瞪着梁管家,沉声道,“梁伯,就算你是我梁家的老人,这种事,可不能胡说,否则——”梁管家打断梁玉歆的话,道:“大小姐,我没胡说。
是真的,老爷他死了。”
“怎么可能?
我父亲可是元胎境高手,况且,昨晚还有孟城主和江会长和他一起,他怎么会死?”
梁玉歆咬牙质问道。
梁管家急忙道:“大小姐,这种事我不敢撒谎的。”
“不仅是老爷,孟城主也死了,甚至江会长,也下落不明,极有可能是也死了。”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梁玉歆震惊无比,“孟城主和江会长,他们,他们可是——”梁玉歆当然知道孟东阳和江无风到底多强,所以觉得这个消息太过荒谬。
梁管家道:“大小姐,千真万确,现在大家都在说,城主府和药师协会那边已经乱了。”
“而且,我们找了一夜,终于找回了一部分老爷的残肢。”
“残肢!这,这——”梁玉歆又惊又怒,一时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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