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乖乖地待在家里等我回家,给他做饭,给他洗澡,照顾他,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他很乖,像个娃娃任我摆布。
天知道我每天跟他呆在一起要硬多少次,忍耐也相当需要精力了。
每次晚上趁他睡觉,我就会偷拿他的衣服撸管,或者耳朵紧贴在门上听他的哭声,射在门上再拿手纸擦掉,接着还要装作不知情地敲门,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这样的日子不变该多好,哥依赖我的样子真的叫我,欲罢不能。
偶尔想到小时候他神采飞扬的样子,还会有些怀念呢,干什么都压我一头的哥哥,父母宠爱的哥哥,天才般跋扈的哥哥,终于也只能无力的靠在我怀里,让我一口口喂他饭,再帮他换衣服。
邻居有个女的,跟我哥从小就认识,所谓的青梅竹马,她有时回来家里看望我哥,我不在的时候她会替我照顾他。
一开始哥会不好意思,拒绝见她,但她坚决的态度让哥不得不同意,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多一个人照顾我哥,我也省心点,不用在工作的时候看家里监控。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我就发现我哥对那女的抱有别的感情,可能是因为那女的不嫌弃他,照顾他,得知此事后我很讨厌,但又做不了什么,毕竟我也不能因为我哥爱上她了,就搬家或者把人家赶走。
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
愈发的我发现哥变得开朗起来,眼里又出现那种我熟悉的跋扈,虽然他对我的话变多了,但他居然开始去那女的家里找她。
这是在干什么啊?他真的以为他这个样子,那女的会爱上他甚至嫁给他不成?
这件事烦的我工作都不能集中注意力,没过几天我居然发现那女的陪我哥去医院做康复训练了。
我开始琢磨些计划了。
康复训练的确有点用,哥现在不用我帮他换衣服了,真的很遗憾,更遗憾的是,我发现那女的也喜欢上我哥了。
而我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哥他的腿能使上一部分劲了,为了给那个女的惊喜,他决定开我车去那女的工作的地方接她。
我很乐意的同意了他。
那天我向公司请了假,在家里等他。
到了后半夜,医院来电话让我过去一趟,说我哥又出车祸了。
并没有多大意外,我赶了过去。
这下是彻底残了,得截肢了,医生询问我的同意。
我同意了。
截肢了之后的哥情绪变得喜怒无常,经常跟别人乱发脾气,那女的来医院看了他几次,全被他骂走了,我去看他,会被骂的更惨。
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开心!?
他大喊大叫,我任他将东西扔我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淤青,倒也无所谓,他打我,咬我,会让我更兴奋。
看着他失去的双腿,我感到惋惜,那双腿十分美丽,架在我的肩膀上风景应该会很美,但为了能让他架在我的肩膀上,我必须把它们除去。
我哥彻底变得无生机了,也不愿意说话了,变成一件普通物品,让我摆在家里。
我像擦拭美丽瓷器一样擦拭他,将他的发型修成我喜爱的模样,他不曾反抗,十分听我话,他连羞耻心都消失不见,于是我将他抱到父母屋里与他一同入眠。
半夜硬了我就起床,对着他的脸打飞机,射他满脸,替他擦干净再继续睡。
不知为何,哥的同事还是找到了他,说哥在工作时很照顾后辈,任凭我怎么拒绝,他们都要请我哥吃顿送行宴。
我将我哥推到酒楼,拿着他的尿袋,我哥虽然没说什么,但他脖子红了一片,当我当着所有人面将他抱到座位上时,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我又兴奋了,跑到厕所赶快解决了,回到餐桌上时感到气氛融洽了些。
餐桌上有的人跟我搭话,问我工作,年龄,婚姻状况之类的。
有的人想给我介绍对象,我拒绝了,因为我有哥哥让我照顾,我没工夫管别人。
对比起我的善谈,我哥很安静,一直到走他都没多说一句话。
回家的时候,我发现他贴我贴的很近,我感到苦恼,想将他推开一些,怕他发现我的反应,但这次不同于之前,他主动地握住我的阴茎,伺候起我来。
那晚我上了我哥,在爸妈的卧室里,我们在父母的床上做,我将哥搂住,他喊我弟,叫我不要离开他,不然他会死的。
呵呵,哥,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是我离不开你啊。
魏冬明伸出手,解开魏秋阳的病服,扣子一粒粒解开,魏秋阳丰满的胸肌便裸露出来,随着呼吸微微浮动,魏冬明将解开的病服推到魏秋阳的肩膀处,再挂在小臂。
魏秋阳的锁骨很漂亮,魏冬明拿起湿毛巾,细细擦拭那里,向下挪,绕着胸肌的轮廓一次次地擦着,富有弹性的肌肤随着毛巾微动,经过褐色乳头的时候,魏冬明下意识地用了力,惹得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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