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地看着奴隶667584。一边伸出一只手按住洗衣机弯曲着的胳膊,将它向外拖去。
在这阳台待了这么久,终于要换地方了么?奴隶667584那发育不完全的大脑还有些懵懂。它一路硌着碎石与杂草摩擦,直到来到一个满是臭味的地方。那是人类的垃圾处置点。此时的奴隶667584仍然维持着臂膀卡在后穴里的姿势,而一直摩擦于地面的小腹与外阴已经破皮流血。奴隶667584封闭的心还沉浸在今日与主人触碰了好一会的雀跃之中,却在下一秒发现主人即将离自己远去。心急的奴隶勉强半直起身子支棱起来,用膝盖挪动着步伐试图跟上主人,却摔倒在下一刻。
垃圾处置点的闸门锁上,男人走得毫不留情。伤心的洗衣机于是只能趴在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大雨渗进了腐臭的垃圾房,浸润了奴隶腐烂的穴,奴隶却仍在祈祷,祈求自己能够再一次出现在主人的世界。
垃圾房的门开了,是一位老人。是主人!奴隶667584其实分不清人类的脸。老人鄙夷地向着他啐了一口唾沫,在长蛆的腐肉触碰到他时一脚踢开。垃圾房的门又开了,是一名女人。她穿着精致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进来一步,还未完全开门就要关门。是主人!奴隶667584扭曲着蠕动向门边,那女人于是惊叫一声,急急忙忙就要将门摔合,却将奴隶吐出的舌头夹在了门缝。生锈的铁刺破了奴隶软嫩的舌头,将它钉在寸地。女人小跑着远去,却留下一个奴隶停在原地。垃圾房的门开了,是一名孩童。是主人!奴隶667584几乎想要狂奔过去,却只能拖着身子向前蹭。恶劣的小孩看见了这恶心的非人之物催生了恶意,他将手中的弹弓挽起,捡了颗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果核就要弹射。石头、弹珠、脆骨在奴隶667584的身体上四分五裂,将那原本被调教得吹弹可破的肌肤毁得坑坑洼洼。一根棒棒糖棍被插进了奴隶667584的左边眼球,汩汩的血流下,小孩的父母姗姗来迟,揪着他的领子将他撵回家。
垃圾房的门开了。收拾垃圾的处理人姗姗来迟,见到破烂不堪的小洗衣机却是一愣。奴隶667584已经不太抬得起头。感知到有开门的动静,却仍然费力地睁开眼睛,去辨认眼前的动静。是主人!奴隶667584想要再贴近一些不远处的人类,以为自己挪动得稍微近了一点,却其实只是幻觉。奴隶已然动不了了。全身上下布满了淤青与脏污,伤口处发出恶臭,有蛆在上面蠕动。垃圾处理人却只是沉默。他沉默地关上了大门,将自己和垃圾们关在一处狭小的空间,将自己与奴隶667584的距离拉进。
作为平民区的下等人,他原本是触摸不到上等区的。
但是上等人的污秽需要被处理,于是平民为了上等区的垃圾处理岗位而争得头破血流。垃圾处理的规矩自然是处死这些被抛弃的奴隶,只是它,他太熟悉了。
他曾在阴暗潮湿的窗口见过那么多次飞舞的沉甸甸的屁股,又怎么会认不出,这就是他仰望着的奴隶呢?处理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焦。原本麻木的心开始躁动,眼睛一眨,灰暗的世界染上了彩色。
是啊,反正这只是一个被那些上等人抛弃了的奴隶,他废物利用一下,又如何呢?
于是他将自己脏污的披风遮盖住奴隶667584,将奴隶667584藏进自己的垃圾车里。
最后带回了家。
如果那能被称为家的话。
平民的家里同样也是虫蚁成群,因此腐烂的味道在这里并不显得突兀。奴隶667584混沌的眼睛看不出来这里和主人的家里有什么区别,于是心满意足地趴在地上。垃圾处理人小心翼翼地将已然废了的奴隶的手臂从它的后穴里拔出来。那只手因由着多日的反折已经肿胀发黑,指尖却挂着一只发硬的袜子。那本来是洁白又柔软的棉袜,经过连日血与液的淫浸已经变得黑污。下等人却将这来自于上等人的纺织物视作珍宝,双手捧起,塞进枕头里,准备日日枕着那袜子入睡。
另一边踢开了奴隶667584的屁股,将自己短小疲软的阴茎塞进了奴隶失去了收缩能力的后穴。
没办法,传说中的双性人奴隶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垃圾处理人嘿嘿地笑着,用黝黑的阴茎摩擦着那一团死肉。糜烂的淫水与尸水一同缓缓流出,与啪啪的响声相衬,激起泛着酸气的水花。黑黑的沫子四溅开来,射得那人猩红的眼刺痛。
那人一边操干着身下的死肉,一边咕哝着咒骂着什么。
奴隶667584只是静静地落在地上承受。一个穴操得腻了,就换另一个穴。不知名的小虫子爬过垃圾处理人的肌肤,带来星星点点的瘙痒。那人就一边操一边拿嵌顿着脏污的指甲抓。脸上的红色疹子终于被抠破了,滴落下的红色点子在身下奴隶的身上失了踪迹,下半身于是终于一紧,飘飘然倾泻了出去。
这还不罢休。下等人实在是没见过这样诱人的双性人。那人明明是再也硬不起来了,却偏要增加肉与肉摩擦的次数,最后决意要将阴茎插在肉穴里睡。平民区的夜晚繁星满天,就着夜色看奴隶蠕动着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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