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暖气足够。
“唔……”
水声啧啧,贺青回两腿夹住男人腰部,身下黑色座椅透出平滑细腻的皮质感,他眼角还挂着泪花,看起来那么苍白无力,双手抱住贺应忱,过于用力导致青筋暴起、死命抓住溺水时唯一的救命稻草那样。
车外是一片废弃楼盘,左边是平静、足有几十米宽的河面。
青年瞳孔有些涣散,重复机械地向他的亲哥哥讨要亲吻,肌肤相贴的热度让他勉强意识到自己还是个活人。
“嗯……还要……”
贺应忱心脏痛的几乎麻痹,他应下对方一切要求,“我们先回去好吗?乖……你现在不适合做这个……”
听到这的贺青回浑身紧绷,他慌乱、语无伦次,如受了重伤苟延残喘的狼,撑着最后一口气息拖住贺应忱:“……亲亲我吧……哥…”
衣服被随意甩到前座上,贺应忱调整好青年的姿势,车内好像只剩下两人的一声比一声重的急促呼吸。男人在昏暗的车灯下注视着身下人,贺青回的长相是那种攻击性极强、一看就给人感觉是某种人形兵器的那种。他看到过青回妈妈的照片,以及相关报道知道,那是个极其妩媚又事业的女人。
贺青回的眼睛没有母亲那样犀利,更不像贺荣宽厚眼皮下的笑里藏刀,他眼尾上挑,明明是肆意又多情的狐狸眼,可因为主人时常神游、不搭理人,反倒看起来残忍又冷漠。恰到好处的眼皮褶皱下是似把小扇子的睫毛,鼻梁骨优越,唇不厚不薄。
他常常会笑,笑起来的弧度都是精心练习过的,可叫别人看来总是让人毛骨悚然,礼貌使然,又是警告,透着某种无机质的冰冷。
几近病态的白与黑发黑瞳形成极致对比,显得那抹唇色好像是唯一接近人类的生机。
他们之间,说不清哪一个更痛苦。
又或许是血脉上某种奇妙的联系,彼此间达到某种微妙的共鸣。
青色血管在皮肤表层也显而易见。
贺应忱手停在贺青回腰上,又惊觉似的想起那个问题:这两年来精心选的食谱、砸钱不菲的补品都没有让青年长一点肉?
像一朵表面正绚烂、内里被侵蚀到烂透了的花,欢快地扎在悬崖边,万丈深渊下埋藏泥泞污垢的白骨,缠绕在它们上的是血色淋漓的藤蔓,尖锐锋利的倒刺里栖息分割千万片的、主人的灵魂。
他思绪大乱,耐心做好前戏,一面抚摸渐渐挺立的性器,一面寻到下面的小洞。
几天没见,青年似乎又瘦了一大轮,原先的背脊凸出蝴蝶骨,仿佛里面随时藏匿着要挣脱血肉的翅膀。
精神恍惚,肉体则保持原始反应。
粉桃色的乳头会因舔弄变得坚硬,肤色会因肾上腺素与敏感点性神经染起媚红。青年的性器也完美极了,前液会淌在起伏的茎身,前半夜才被人肏过的后穴条件反射地流出淫水,湿滑黏腻,汇集在皮质座椅上。
下身紧密相贴,隔着布料感受另一人的滚烫温度。
这后穴像是天生就给人肏的,此刻被肉棒的形状一顶又开始小幅翕动,不算浓密的耻毛上的小腹拢起几根青筋,外表高傲不羁,挑好喜欢的玩具后,轻轻一撩一碰,后穴就会流出淫水,只想被翘立的鸡巴填满。
“嗯啊——”
底下的骚水不知底的向外流,被鼓起的裤裆极速顶蹭,勾的软肉恨不能从穴肉缝隙中探出来。贺青回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贺应忱身上,空间窄小的后座是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车里氧气有限,贺应忱的鸡巴没有润滑,靠后穴疯狂泌出的淫液,一点点送进湿润紧涩的后穴,先前手指有扩张过的甬道在巨大下又显得微不足道,然而这痛感让贺青回勉强从大片幻觉中醒神。
他忍不住使唤自己的哥哥别再小心翼翼,更加用力粗暴的插进去。
吞了鸡巴的骚穴在刺痛余涌上强烈的快感,绞着茎身就开始往里收缩吞吐,黏湿的肠壁吮吸湿透的冠状沟,夹的那根肉棒几乎动弹不得。
“再用力点,不要管我……不要对我那么好……呜啊——肏烂后穴好不好……哥……”
他的要求贺应忱从来不会拒绝。
清楚的知道青年的需求后,贺应忱深呼一口气。
车身抖动剧烈。
背脊与车座剧烈摩擦,男人胯骨拍打出清脆的啪啪音,有时拔的太快又整根肏入,还会发出类似亲吻到极致发出的“啵唧”声。青年被按在位置上肏的东倒西歪,又被贺应忱很快提回来重新残忍地插入。
那种灭顶的爽意化为细针戳破空气中的泡沫,鸡巴每一次都能撑开淫骚的褶皱,拔出时拉开几抹软肉,他四肢抽动,淫水更加卖力喷涌而出,五指在哥哥的后背抓挠出一道又一道红痕,痛苦和欢愉交织,舌尖吐露在外,小脸在强烈到恐怖的性快感下双目翻白。
“哈啊啊!——被肏的好爽嗯呃……再快点……呜……再快点……啊嗯——到了……嗯啊——!!!”
贺应忱看的心惊,体下的快感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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