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窘、无助,甚至有点想哭“你把灯关了好不好?”她可怜兮兮的请求。事实上,房里根本没开灯。外头的日光被窗帘挡住,唯一有的,就是蓝牧礼那双清明、锐利,像是燃着两簇火苗的双眸。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蓝牧礼觉得自己像个坏蛋,可他又没办法不让自己像个坏蛋,只好使尽镑种方法,他不放过任何一处娇嫩的亲吻,不错过每一吋线条的抚摸,非要让她身软骨酥,好藉此转移她对光源的注意力。她就像是一艘遇上暴风雨的小船,在蓝牧礼这片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摆荡着、沉浮着,再无暇在乎关灯与否的问题,所有的求救,都化作蓝牧礼耳畔最甜美无比的喘息,和唇间不断逸出的呼唤。“牧礼牧礼”他喜欢她的声音,他喜欢她这样无助又甜蜜的唤着自己,时而难耐的紧闭双眸,时而睁开那双含露的秋水美眸,神情迷蒙的凝望着他的为所欲为。遏抑不住的快|感一层层的涌上,紧紧的包围住两人,终止于他自喉挤出的低吼——一切都静止了,只余下两人浅促的呼息和一床的凌乱,提醒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似是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宁静,他们许久没有说话。他低眸凝望她含羞的眉眼,和红玫瑰般艳丽的小脸蛋,她遮掩不住他的目光,索性把自己埋进被褥之中,死死躲藏。他也不打扰她,由着她去躲去藏,大掌随意的游走在她的身躯,时而送上几枚亲吻,吻红她的肌肤直到电话铃声响起,聒噪的打扰了这周末午后的满室宁静。梁万晴认出,这是她手机的铃声。她穿的那件浴袍早些就被他扔在客厅里,梁万晴只能暂时借用蓝牧礼的这件,披在身上,遮掩青光。“别接。”他阻止她,顽皮的逗得她左闪右躲。“齁,别闹了,牧礼”她娇嗔的推开捣蛋的他,寻声找到方才被随手搁在沙发上的小包包,抢在电话铃声歇止前一秒,顺利接起——“学长?啊,我、我人在外面”梁万晴心虚的咬了咬唇。该死,她这不争气的脑袋,居然忘了今天跟学长约好,要一起去和新房东签约的事情!“学长rry,拜托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马上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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