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最后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啊!我自以为是为了儿子好,结果却”“别责怪自己,你只是做了很多母亲都会做的事情。如果你有错,我的错只怕比你多,我可是打从一开始就反对的,你跟我不一样,你是心软的想要接纳那个孩子,所以才会去找征信社跟拍她的行踪,想要更进一步了解她。若不是因为这致命的误会,你早敞开双手接纳那个女孩当媳妇儿了。”“都怪我的自以为是,害得他们好好一对小夫妻弄到这样收场。”蓝母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后下定决心“不行不行,我要去跟那孩子道歉,恳求她原谅我的老糊涂。”“好,要道歉,我跟你一起去。”“不不不,我自己闹出来的事情,我自己去道歉。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板着脸孔杵在那里,我们女人家不好说话,还是我自己去。”她怕老公那张黑脸吓坏人家女孩子了。“我脸是有那么臭吗?”蓝父有点委屈。“不是臭,就是太严肃了,我说你得好好改改这毛病,要是万晴那孩子愿意原谅我,咱们儿子以后就不用再孤孤单单了,你想,小两口感情一好,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抱孙子了,你总不能继续板着脸孔吓自己的孙子吧?”“我说蓝夫人啊,你想的会不会太远了?”都还没去道歉呢,也不知道人家女孩子肯不肯原谅。但蓝父嘴巴上不以为然,脑海里却还真巴巴的幻想起两老含饴弄孙的景象唉,真是越想越心动啊!现在就希望一切能顺利落幕,儿子和当初那个无缘的媳妇儿可以破镜重圆,他想要抱孙的美梦也才可以早日成真。蓝牧礼将车子停放在一栋三层楼的清水混凝土的建筑前。没有光亮的磁砖贴皮,也没有典雅气派的雕塑图腾点缀,就是一栋很朴素的建筑,颇有日本建筑大师安藤忠雄的风格。蓝牧礼按下门铃,对讲机里没有传来任何询问,大剌剌的就直接开门了,实在随性。蓝牧礼拾级走上二楼,眼前的情况叫他蓦然一怔。他纳闷想,他应该不至于跑错地方才对,可这这是什么情况啊?完全打通的二楼,左手边的区块里摆着几张办公桌,有人忙碌讲着电话、处理庶务,有人弯着身子几乎趴在长桌上,对着布料裁裁剪剪,不时还伴随着缝纫机的声音,这些画面拼凑起来和一般的小型服装工作室并无不同,真正让蓝牧礼瞠目的是另一边——右手边的空间,那儿正在上演着汗水淋漓的肉搏战。没错,货真价实的肉搏战,男人们穿起了装备,在办公室里打起了拳击。那些人身上的装备可不马虎,一来一往的攻击也很是凌厉,完全不是在开玩笑的,颇有职业级水平。蓝牧礼的突兀出现,让比赛暂时停止。蓝牧礼一眼就认出红色那方是梁舟,梁舟拎着矿泉水,喝了一口,气喘吁吁的挂在弹性护绳上说:“地方应该不难找吧?”蓝牧礼很快的意会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遂迈步上前“还好。”“要不要上来玩一局?”“不了,我来是想问你,怎么才可以跟万晴联络上。”她前两天离开公司后,就请了年假,电话又一直关机,他只好来问问梁舟这个室友了。“打电话给她呀!”“她电话关机。”“那就代表一件事,她不想让你找到。”梁舟一针见血的回答,让蓝牧礼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脸上热辣辣的,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想拿到我家的地址和钥匙也不是不可以,上来跟我打一场。”梁舟抹着笑容说,眸里闪烁着对蓝牧礼的蓄意挑衅。蓝牧礼静静的看着梁舟,他是那种无事不找事,但有事不怕事的人,既然要打,就来吧。“一局?”“ok。”梁舟一脸兴致勃勃。蓝牧礼脱下出自名家之手的手工西服外套,拽下名牌领带,用最快的速度扒掉身上的多余装束,昂然站上了格斗场地。“确定这样就好?”蓝牧礼没有要求任何防护装备,身上还穿着衬衫和西裤,≈ap;ap;x5c3d;≈ap;ap;x7ba1;袖子卷上了,裤管折上了。“只有一个女人可以管我脱衣服。”蓝牧礼淡淡的说。梁舟从善如流“ok,你高兴就好。那就开始吧!”梁舟敏捷得像豹般的扑上来,攻势凌厉,蓝牧礼≈ap;ap;x5c3d;≈ap;ap;x7ba1;扬起手臂保护自己,迅速抵挡,但仍稍显生疏,果不其然就挨了打。“你这么弱怎么跟我拿地址和钥匙?”游刃有余的梁舟噙着一抹笑,口吻挑衅的说。那不可一世的睥睨神情,彻底的激怒了蓝牧礼!这辈子还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和语气跟他说话,更别说这事关他今天能否见到梁万晴,一股不服输的雄性好胜心激起了他的战斗欲,豁出去的低吼一声,旋即冲上前,主动发出攻击。一时间双方互有攻守,一阵缠斗,蓝牧礼出其不意的攻向下盘,绊倒梁舟正想乘胜追击给予致命一击——梁舟毫无畏惧的笑说:“嘿,你这拳打下去,万晴不跟你翻脸,我名字就让你倒过来写。”蓝牧礼楞住。他说的没错,梁万晴确实会如此。再说,他今天也不是来打个你死我活的,他只想要尽快拿到他要的东西。蓝牧礼决定收手,下一秒,原本倒在地上的梁舟突然一跃而起,迅雷不及掩耳的对着蓝牧礼连续挥拳暴打,蓝牧礼闪避不及,只能硬生生承受,最后踉跄的挂在护绳上。他狠狠的瞪着梁舟,扬起手臂正要抹去嘴边的血,却被阻止。“欸,不能擦,还不能擦,你擦了我刚才不就白打了。”梁舟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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