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伊万都精神恍惚了,他就像被翻过来的青蛙敞着圆润的肚皮,金链勒进发紫的肉棒,金表随意地放在他腿间沾满了星星点点,白色的精液从合不拢的双腿中间汩汩流出,在身下积了一滩,洇了些进床单。
直到嘴里再没有东西堵着,嘶哑的声音还在喃喃:“我不是男娼,我不是男娼……”
远处可以看见房间窗户的一颗树上诡异地站着两道身影。
“他们在做什么?”沃佳很疑惑,见伊万在男人身下又哭又抖的,但男人们的表情明显是在做快活的事。
“他们在交配。”管家面无波澜地回答,若不是沃佳发问,他险些都要忘记沃佳被镇压时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被老主人管得严实竟然连人类最爱做的这码事都不知道。
沃佳看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打算之后找伊万做做那种事看看里面是怎么个事:“所以表盖里面是什么?”
“不过是一点障眼法,会让人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但伊万?”却不像是看到了什么渴望的东西。
“他已经有了能看穿黑暗的眼睛,但并不完全。”
“也是,不然早看出你的本相哪还敢对你吆来喝去。”沃佳顿了顿,想到那颗祖母绿,伊万身上的东西全部由管家经手:“祖母绿是你设计的?”
“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他的后人来了,如果他不是那般没用我也不至于签下这么严苛的契约条款。”管家与沃佳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非人的劣根,也是他们的本性。
深夜宴会的宾客们喝得醉醺醺已然散得差不多了,应酬了一晚公爵夫人坐在沙发里也是疲惫至极。
跟随她多年的老仆凑到她耳边回报宴会各处的情况,听到那个房间碎裂的祖母绿时夫人倏然睁开眼睛:“那位男爵的后代真的没表现出一点特别的地方?”
老仆摇了摇头,目露怜惜,她进去时那孩子被虐玩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夫人面有戚戚,接着吩咐她:“你去给深林里的那位送些礼物,再把我那套素白的裙子拿出来,明早去墓园看下姐姐。”
老仆准备下去,房间突然闯进两道人影。
“姑妈!有刺客!”来人风风火火直冲夫人,竟是胡茬男,尼古拉紧随其后。
公爵夫人吓了一跳,朝外看去,只这大嗓门吵吵闹闹也没别人追进来,心下定了定:“发生什么了慢慢说。”
“有个看不清脸的人走向我们突然就呼吸不了!肺里面跟灌了水似的,我和表哥差点死了!”胡茬男脸都吓白了,说话间惊慌张望生怕那人就在身边。
“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马上派人去搜!”夫人立刻把奴仆们喊去搜人。
尼古拉心有余悸,思衬半响还是觉得古怪,对方只是迎面走来他就不能呼吸,不似人力能做到,还是跟夫人讲了。
夫人皱着眉:“还记得那人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他一来水汽就变浓。”
“和你们呆一屋的男孩有提他祖父的事吗?”夫人心下有些不安,水汽、不能呼吸,让她想起了一个已经销声匿迹很久的“人”。
“姑妈问这个做什么?”
“你回答我就是了。”夫人语气拔高。
“没,倒是提过他曾祖父是贵族,好像是叫……”倒是尼古拉还有印象。
“你们连夜坐马车回去吧,我多派些人保护你们,这边的事我会解决。”公爵夫人不容反驳就下了定论将两人安排走了,喊住老仆。
“给深林里的那位的礼物翻四倍,他们不是有仇吗?那位消息这么灵,让那位去解决。”
老仆面色为难:“那位不要宝石、钱币,只要吃的,上次送的只收了一对珍珠耳环。”
“这还用我教你,投其所好就行了。”
老仆点头称是,马上点了几个健壮的奴仆带着东西去了深林。
夜深了,神父本来和伊万约好了坐他的马车一起回去,但一直没等来人影,猜他可能玩得上头只好搭别人的车先回去。
第二天去伊万的庄园找他,管家却说他谁也不想见。
门只开了一人的宽度,管家手扶着门边,将内里挡得严严实实,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不正常,神父心想,他不待见我,一如他可能连上帝也不待见。
他没有多问转头就走,硬来他不占理,二来他还不确定管家到底是不是人,先不轻举妄动。
神父走了段距离再折回来绕着墙走,打算找个方便的地方翻进去看看伊万的情况。
而且他想,伊万怎么会拒绝见他呢?
伊万确实不会拒绝他,因为他又陷入了梦乡。
一只乌鸦从大开的窗户飞进来落在书桌上,豆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瞅瞅躺在床上的青年又瞅瞅摆在书桌上唯一的一本黑色的书。
床上青年露出被子的手、脖子上都布满紫红的掐痕,蹙着眉紧闭着眼,似是梦中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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