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吗?」理智上知道,郭亿诗绝对没有恶意,但她的话还是让我感到难过和觉得刺耳。
「他说他需要一段时间。」我低下头,「也许今天他就会来找我了。」
「那如果没有呢?今天没有,明天也没有,後天也没有,到我们毕业都没有呢?」从郭亿诗的语气听到愤怒。
我抬起头,声音止不住颤抖,「你为什麽要这麽说?」
「因为这是事实不是吗?」郭亿诗语气咄咄b人。
「未来会发生什麽事,我们都不知道不是吗?」我无法抑制颤抖,「为什麽你可以这麽笃定?」
「我当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麽事,但是我很肯定你的这段感情已经没有未来了。」从来没有听过郭亿诗用这种语调说话。
感到难受和绝望,明明她应该要是最了解我的人,怎麽会说出这些话。
想问她为什麽要这样讲,为什麽要抹碎我的期待,但是开不了口。
因为内心深处早就开始动摇和怀疑着这件事情,只是现在最怕有人说出来。
「佩璇,如果你还是坚持要等赖伟学,我不会再陪你等了,也不会再找你了。」郭亿诗的表情很难看,语气也很差,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一面。我没有回答她,她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教室的方向走。
那天开始,郭亿诗没有再找过我,而我也没有再去跟她讲话。下课时间,我一样会到和赖伟学约定好的地方,但依然没有等到他。
不知道他口中的「一段时间」究竟是多长,究竟要多久。我只能等待,等着他会不会来告诉我,佩璇,对不起让你等了那麽久,我想清楚了。
但我始终没有等到他。
已经不知道这是那天以来第几天,在隔壁大楼石桌椅旁等赖伟学。
即使内心已经渐渐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荒唐,却仍不愿意停下。
我还在等待奇蹟,等待所谓的「一段时间」过去,等待他出现在我面前,推翻郭亿诗所说,并温柔地喊我并给我拥抱,让我们回到当初。
「梁佩璇,你如果是在这里等伟学的话,别等了。」安裕善的声音传来,他朝我走来。
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讲话,继续将手撑在桌上。
「他不会来了。」安裕善走近我,重复说着刺耳的话语。
「你又知道了?」我站了起来,看着他,尽可能地将不满全部表现。
「他说的,他不会来了,他对你早没感觉了,他说你太黏人了。」
「他明明跟我说他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我觉得愤怒,凭什麽这些话是他来跟我说。
如果真的要分开,为什麽是利用这种不乾不脆的方式?为什麽不能约出来好好讲?而是要我等却让我再也等不到人?
「你自己其实也知道的不是吗?他只是怕你一直烦他,所以乾脆这样跟你讲,这样你就会乖乖等他,不会到班上找他了。」
「你不要再说了。」我声音并不像刚刚那样大。
安裕善说出口的话并不是没想过,只是我仍然不断再帮赖伟学找藉口,希望只是自己想太多,希望他赶快忙完来澄清这件事情。
郭亿诗也说过,而我不断反驳,直到那天她说她不理我了。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我将什麽都不剩,我的真心换来绝情,而郭亿诗和我的友情,在我的坚持下也不复存在。
「我知道有些话很难听,但为了你好我还是想说。」安裕善不理会我有多难受,依旧说着我不想听的话。
「如果知道很难听就不要讲好吗?我不想听。」伸手摀住耳朵,坐了下来没有再看着安裕善。
「如果你需要安慰或陪伴我可以陪你,我不会像伟学那样。」他迳自在对面的石椅坐下,双眼直盯着我。
我觉得厌烦,站了起来快步往c场的方向走去。
「梁佩璇,也许伟学从来没真心喜欢过你好吗?」他很大声地从背後朝我喊。
这句话,扎得我心痛。
「你还嫌你前面的话不够难听吗?你嫌我不够难过是不是?能不能赶快滚。」
「你真的了解他跟他前nv友的全部吗?」安裕善依然咄咄b人,仿佛我的拒绝他永远听不到,他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走动他便跟上,「他一点也不想跟她分开好吗?他们是被强迫分开的,而你只是刚好名字像她长得又很正,而且明明是我先看上你的!」
「你可以不要再说了吗?」好努力的将这句话吐出来,眼泪烫疼了脸颊,我回过头瞪着他。
他讲的每一句话,我都无法消化,也希望可以忘记,但却一字一句已刻在脑海。
「音乐也是……你知道他听的每首歌,都是因为他前nv友他才开始听的吗?」
赖伟学挂着耳机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在脑海里清晰浮现,却让我x口更加难受。
跟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他却还是一直想着别人吗?
赖伟学一开始明明那麽温柔,为我送红豆汤、一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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