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这么骑着晃了多久,摇来摇去搞得程星意都有点困了,他身上的蜘蛛怪还是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那紧实的屁股里面愈发湿滑,穴肉包着他的性器不断摩擦吸吮到发热。
或许是出了很多汗,身上暖了,程星意现在倒是没有一开始那种汗毛倒竖的不适感了。
更何况他是一个很看得开的人,豁达一点想,等蜘蛛怪累了即将要拿他补充能量的时候再想办法跑掉好了,最起码最后一刻他也算是为了求生努力挣扎过了。
这可与现在冒着被那双暗红色的爪子不明不白地削成两半截粘都粘不起来的风险相比要好多了。
想到这里,程星意又小幅度地侧过脑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下意识地对着地面上的层层裂纹咽了口口水,这力道水泥地都能震碎,要是拿他开开锋耍耍不也肯定轻轻松松的吗,尖端都闪着银光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心里这么计划着,程星意就更加放松起来,甚至还有心情抬眸往身上那个黑发的类人物的脸上瞅。
他从对方贴于额角的汗湿黑发又看向那双深邃的眉眼,低哑的呻吟从微张的薄唇中溢出,冷硬的俊脸上是一片迷离的痴态,饱满的胸肌也带着被热意熏染的粉。
这无意间透露的点点欲色让程星意小腹一热,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抽搐着胀大把奥帕尔结实有力的小腹都撑出了形状。
虽然装备了硬翅膀和铁爪子,但好歹那张脸还是人的脸,不然换成一只大蜘蛛对着他眯着六只眼流口水,那程星意感觉他的心情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么闲适和美妙且还有时间琢磨点别的哦——可能直接就吓萎了。
等待间隙过于漫长,闲不住的程星意又偷偷地把空着的手伸了出来,弯着指节挠了挠人家毛茸茸的翅膀勾缝。
这个构造很神奇就是说,明明本体是蜘蛛,到底为什么会长翅膀呢?未知的新物种?真是个难解的谜题。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蜘蛛怪又有了新的动作。
“啊——”从翅囊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奥帕尔再次软了身子,精壮结实的腰臀一抖,线条优美流畅的肌肉也随之一颤。
等他勉强用涣散的竖瞳把目光顺着那双在他脆弱敏感的器官处作乱的手,移向程星意的脸时意识才恢复了几分。
奥帕尔企图凝下神从各感官的混乱中恢复思考能力,可这想法刚一露头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瞬间毫无预兆地开始飙升。
直击内核的刺激感让他恍然清醒了片刻,雌穴里的异物极有存在感,等他低头看向他和少年之间相连的部位时头脑又是一空。
“你……您……我、我对您——”少年衣服上的点点血迹昭示着他刚刚头脑不清时所犯下的罪行。
奥帕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精神海中无休止的刺痛又天旋地转地让他很快再次被虫化后的原始本能所驾驭,意识又慢慢飘远了。
他只来得及在头脑里短暂地刻画出了对少年的,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此潜在危害性一旦被搬到明面上,一但再失控化为虫型,等待他雌父的无非是……
从小就深谙生存之道的他对少年心怀感激的同时,也清楚明白其中利害。
这时候如果撇清关系摘出来,后续雄保会要是坚持以保护雄虫利益的名义去处理伤害主人的“小宠物”,他将无法从中再行干涉。
于是塞勒恭敬又平淡地开口道:“会长大人所言极是,那只小宠物是我送给雄子阁下的礼物,发生这种情况是我的疏忽,回去后定会对它严加管教,后续惩罚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巧用话术暂把看管失职的罪过揽了后,塞勒心道先应付过去雄保会对奥帕尔可能有的追责,后续势必会好好补偿那位阁下的损失并争取可能的原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
“如此甚好。”听明白其中门道的坎吉斯清了清嗓子,面上又重新露出个笑来。
后续这两只虫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什么程星意听了一会就开始走神了。
这些东西没了解过,他也不懂什么军政,不过好像也与他没什么关系,想了想也没有多嘴去问。
终于大家都勉强满意的局面顺利达成,真是又一个完美解决的业务呢,坎吉斯拉着穿着雄保会提供的衣服,笑得一脸“灿烂”的小雄虫照了张相,宣布这个“案件”圆满完结。
“乖孩子,玩够了早些回家,你家里虫该是要急疯了。”临走的时候,坎吉斯会长拍了拍少年的肩,那一脸酷似对待小辈的慈爱表情让程星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如果还有可能的话……程星意扯了扯嘴角。
于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和那个名叫塞勒的灰发军官一同出了雄保会。
在走出那栋建筑的瞬间,视野又开阔了起来,正午的阳光比起清晨的凉风来,暖意融融得让人昏昏欲睡,程星意忍不住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感知到身边的动静,程星意停下脚步,抬起头迎上身边灰发男人的目光,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