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老太妃越看叶柔然越满意。老太妃喜欢叶柔然的原因除了她的性格外,还因为她的行事作风,一点都不矫揉造作。就好比她说让南安王妃身体好了亲自上门道谢,别人可能是各种推辞,只有叶柔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叶柔然点头应道。“哈哈。”老太妃笑了起来,一抬眼,结果看到了另一处和叶柔然有八成相似的脸,脸色一僵。“行啦。都别陪着我这个老太婆啦。”老太妃挥手,“都出去逛逛去。”“是。”众人应道。屋子里的人鱼贯而出,只剩下叶柔然还坐着。
“今日来的人多,若是有看不过眼的,别给我面子,直接扇。”老太妃笑眯眯地对叶柔然说。叶柔然有些无语。该说不愧是一家子吗?说的话都一样。“我知道了。”叶柔然轻声应道。老太妃满意地看着叶柔然,然后柔声道:“行啦。去玩吧。今日有不少好看的花,去看看吧。”“好。”叶柔然点头应道,然后在老太妃的目光下离开了她的屋子。叶柔然先去看了南安王妃,将皇后让带的礼物给了南安王妃,这才慢吞吞的去了花园。“小姐,找个地方坐坐吧。”鹤虱提议道。“就上次那里吧。”叶柔然想了想说。“好。”鹤虱点头应道。叶柔然和鹤虱没有想到,两人在凉亭里坐着,还能看到一出戏。花园里不少地方有各家小姐,她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玩闹着。叶柔然刚在凉亭坐下,就看到了清河王妃。此时的清河王妃正被几人簇拥着,丫鬟就在她身后不远处。鹤虱给叶柔然倒了杯茶,见叶柔然看的方向,顺着看了过去,然后说:“因为清河王妃多年未开怀,清河王对她十年如一日的宠爱,碍了不少人的眼。”“怎么说?”叶柔然好奇地问。“其他家的闺秀还好些,只是羡慕清河王妃,但清河王妃娘家不这么想。见清河王妃多年没有消息,就动了让自家庶女进清河王府的念头。”鹤虱低声说。“然后被清河王弄了个没脸?”叶柔然笑了笑问。“正是。”鹤虱笑着说,“那庶女被扔出了清河王府,然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叶柔然抿了口茶水,淡淡地说:“哪怕如此,清河王妃的娘家也没歇着。趁着这次清河王妃有孕,他们又动手了?”鹤虱点了点头,“清河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明令禁止了清河王妃的娘家再来人。”叶柔然笑了笑,没有再多问什么。就在这时,叶柔然和鹤虱亲眼看到一个少女将清河王妃推倒在地。叶柔然猛然站起了身,迅速冲了下去。此时清河王妃的下身已经开始出血。“救救我的孩子。”清河王妃哀求地看着叶柔然。“你冷静。”叶柔然喂了一颗药给清河王妃,扭头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人啊!”“啊!是,是是。”其他闺秀们反应了过来,连忙去叫人。这件事惊动了老太妃,她拄着拐杖来到了花园,一脸严肃地看了眼清河王妃的情况,迅速吩咐下人准备好产房。“阿瑶!”清河王慌张地跑了过来。“清河王,请您将王妃抱起,去往准备好的产房。”老太妃立刻说道。清河王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听了老太妃的话就立刻抱起了清河王妃,在老太妃的带领下去往了准备好的产房。季景星走到叶柔然身边,担忧地问:“没事吧?”叶柔然摇了摇头,“我没事。”“我们去看看吧。”季景星握紧叶柔然的手。在握住叶柔然的手后,季景星一直狂跳不止的心终于恢复了过来。刚刚那群闺秀来说王妃出事了,也没说清楚是哪个王妃,吓得季景星和清河王飞快地跑了过来,还好出事的不是叶柔然。叶柔然指了指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女说:“就是她推得清河王妃,让人把她抓起来吧。”季景星冷眼看了那少女一眼,给卫知使了个眼色,卫知立刻心领神会,叫了两个南安王府的侍卫,将人给押了下去。“具体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推人?”季景星牵着叶柔然,一边走一边问。叶柔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在凉亭上坐着呢,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就看到那女子推了清河王妃一把。”季景星皱了皱眉,没有再问什么。赶到产房外的时候,太医已经到了。“怎么样?”季景星问南安王。南安王的脸色很不好,他儿子的满月礼还没开始,就出了这种事,换谁谁的脸色都不能好。再来,人是在他南安王府出的事,怎么样他也难咎其辞。“太医还在把脉,产婆已经进去了。”南安王黑着脸说。清河王守在产房门口,整个人焦躁不安。产房内,清河王妃痛苦的呻吟声不时的传出。过了许久,太医从产房里走出,行了一礼说:“回王爷,王妃怀的是双胎,现下生产的时间未到,胎位不正,怕是……王爷,您看是保大,还是保小?”太医的话说的战战兢兢,果不其然,他的话一出口,清河王就怒吼道:“还用问吗?给本王保王妃!”“是。”太医连忙应道。“不!成安!成安!保我们的孩子!”产房里,清河王妃痛苦地叫道。清河王趴在门上,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行,阿瑶。孩子无所谓,如果你没了,我怎么活下去?”“保孩子!”“保王妃!”太医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叶柔然看的心烦,直接伸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了,脱去了宽大碍事的外袍。“柔然?”季景星诧异地看着叶柔然。“鹤虱。”叶柔然看了眼鹤虱。“是,小姐。”鹤虱点头应道。叶柔然带着鹤虱走到了产房边,对堵着门的清河王冷声道:“滚开。”清河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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