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下面的人蒙骗了都不知道。”夫人们在皇后说话的时候就知道,皇后是站在太子妃那边的,原本以为战王妃会吞下一口气,没想到人完全不在虚的,直接回怼。“你……”皇后指着叶柔然,胸口剧烈的起伏。“我倒觉得,战王妃说的有理。”唐芷萱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说,“这样的事,要以此为戒。”皇后气个仰倒,整个人都在颤抖。坐在唐芷萱旁边的夫人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然后默默地挪了挪椅子,企图离她远一点。“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杨浅念一拍桌子,怒斥道。唐芷萱轻描淡写地看了杨浅念一眼,没有理睬她。
唐芷萱的这一举动将杨浅念气得不轻,直接指着一旁的宫女道:“给本宫掌她的嘴!”一旁的宫女不由瞪圆了眼睛。这是西南总督的夫人啊!是可以随意掌嘴的吗?见自己指使不动宫女,杨浅念更加生气了,猛地站起身,“本宫让你掌嘴,你没听到吗?”宫女的身体抖了抖,一个跪了下来,“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唐芷萱眼神危险地看着杨浅念,很明显,只要杨浅念敢动,她就敢动手。叶柔然也看出了唐芷萱眼底的杀意,开口道:“太子妃说笑了。这位夫人乃是西南总督的夫人,不是可以轻易掌嘴的人。”杨浅念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叶柔然掏出一个药瓶递给鹤虱,“皇后和太子妃一人一颗。”“是,小姐。”鹤虱接过药瓶说。鹤虱先喂给了皇后吃,皇后吃完后,明显看的出来,脸色多了。当鹤虱将药丸递给杨浅念的时候,杨浅念非常的不给面子,就是不吃。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叶柔然招了招手,不在意地说:“随她吧。”“是,小姐。”鹤虱直接将药收了回来,回到了叶柔然的身后。皇后看了杨浅念一眼,心里对杨浅念越发的不喜。若不是她怀着她第一个孙子,才懒得理她。叶柔然转而对皇后说:“母后,可要给太子妃请个太医?太子妃现在怀着皇孙,不能有什么差池。”皇后点了点头,“来人。先送太子妃回东宫,请太医去东宫为太子妃诊脉。”皇后的一句话让杨浅念的脸色非常难看,但她不敢反驳,只能乖乖起身向皇后行礼,然后离开了。叶柔然冲唐芷萱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唐芷萱回了一个笑容,又恢复到之前冷冰冰的样子。皇后宫中的事自然是第一时间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皇帝看向季景昭。“昭儿,你就真的没打算换一个太子妃?”皇帝头疼地问,“经过这几次,你也应该明白了,杨浅念是真的不适合做太子妃,更不适合做未来的皇后。”季景昭沉默了下来,没有回答皇帝的话。他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当年杨浅念就是按照皇后的标准培养的,培养了整整十四年。难道十四年都抵不上十年吗?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皇帝看出了季景昭的拒绝,又叹了口气,摆摆手说:“罢了罢了。就先这样的。”“谢父皇。”季景昭磕头谢恩。皇帝的目光又转到一旁的季景星身上,头又疼了。季景星见自家父皇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于是立刻说:“父皇,儿臣没钱花了。”皇帝一听这话,气的差点跳了起来,“我让你补偿那么多钱的吗?没钱就没钱。”“父皇,儿子吃不起饭了!”季景星一下扑过去,搂着皇帝的腿说,“儿子无所谓,儿子不能儿子的王妃受苦啊!父皇~~”皇帝颤抖着手指着季景星,憋了半天才无奈地说:“给你1000两黄金,不准再问朕要了。”“谢父皇。”季景星眉开眼笑。得了皇帝的接济,季景星又将目光放到了季景昭身上,“嘿嘿。哥,你没有什么表示?”季景昭是哭笑不得,只得说道:“给你500两,别吵。”“黄金?”季景星追问。“黄金。”季景昭无奈。季景星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然后就坐不住了。“你个皮猴子,是一刻也坐不住。罢了罢了。你找你王妃去吧。”皇帝嫌弃地挥了挥手,让季景星赶紧出去。“谢父皇。”季景星乐颠乐颠地行了一礼,然后迅速找叶柔然去了。眼瞅着季景星出去了,皇帝对季景昭说:“你也去你母后那里的。万一景星上头了,打了太子妃,就有的闹得了。”“是。儿臣告退。”季景昭行了礼后,就退出了御书房。季景昭往皇后宫里走,没有多久,就看到季景星在不远处慢悠悠地走着,很明显在等他。“有事要说?”季景昭快步赶上问。季景星点了点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孙宇是父皇的人。”“怎么可能?!”季景昭不可置信地说。“起初我也不信,可随着调查,我不信也得信。”季景星抿了抿唇说,“兄长,你说父皇是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后来才变得?那这么多年他对我的好……”季景昭沉默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季景星。良久,季景星将这么麻烦的事抛到脑后,说起了其他事。“兄长,为什么杨浅念对柔然的恶意那么大?”季景星不明所以地问。季景昭无奈。他弟弟的这两个问题,他是一个也答不上来。“按理来说,杨浅念是柔然送到你面前的,就说明柔然认识她,怎么好像她不认识柔然一样?”季景星纳闷地问。“我也觉得奇怪。我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太子妃,她好像完全对你王妃没有记忆。那你的王妃是怎么认识她的?”季景昭也很纳闷。“还有靖瑶。”季景星皱着眉说,“她是柔然和我救出来的,为什么对柔然有那么大的敌意?可是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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