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反正后面高考结束我家里人也没发现什么问题,都觉得是住校时间长了,人会有点不同,不过也和开始的药量小有关系。”
“所以你大学才开始ga0nv装和加大剂量的?”
“也不是,大学的时候稍微有点零花钱,但是我对nv生又不感兴趣,就都花在了买衣服和药上,我有一橱柜的全套lol裙,还有日式的那种校园小短裙,也出二次元的nv装,反正你想到的我基本都玩过。”
“你那么有钱?”
“我零花钱还可以的。而且又不打游戏,不谈恋ai。”
“好吧,那么神奇。”优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子曰倒是很淡定,目不斜视的继续说“然后就探索着玩锁啊什么的,找人看管锁啊,然后渐渐的就习惯了日常每天戴锁,也不需要把钥匙放到别人那里去了,自己就可以。”
“天呢,你是什么神仙,那么顺利?”
“也还好?不过这一段确实是没受到什么挫折。然后也加了一些群之类的,出出s,也ga0x这种平台。你懂的,汤不热的难民,最后都跑到x里去了。”
“啊,对,我也是从汤不热到的x,中间隔了好多年呢。”优愣了下,隐隐觉得子曰讲的整个过程过于顺利了,“那你上次跟我说你妈会扔你衣服?”
“啊对,就我大学毕业本来有机会出去留学的,学校都申请好了,我妈发现了我的nv装,然后就疯了。”他满脸苦笑的低下了头。“你懂得,那种家庭地震,我妈是主力,我爸是废物。”
“然后你就没能出去?”
“嗯,”他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然后开后说“幸好那时候已经快毕业了,毕业照都拍了,我就直接滚出去找工作。”
“然后你妈不仅扔了你衣服,还每次见面都会ch0u你?”
“哎,”子曰叹了一口气,“我应该算是让他们很失望吧,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结果发现是个变态。”
“就穿nv装也不能完全算是变态吧,顶多就是兴趣ai好b较特殊。”
“nv装放一起的还有锁和润滑油什么的。”
优无奈的撇了撇嘴,“那你活该。”
“对啊,”子曰回答的很爽快,眼睛眯起来一笑,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优盯着他的脸看,忽然觉得有点心酸。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内心过程,可以毫无芥蒂的承认“自己活该”?
“然后呢?”
“然后就打工挣钱啊,我学校不错的,工科嘛,就算是没有留学还是能有钱的。”
“那你跟家里现在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子曰回答的很快,然后顿了顿说“就像我上次跟你说的,我们有血缘关系,所以他们在意的点我也在意,我们相当于是在博弈,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是僵持的那种博弈。”优还记得上次谈话的时候,子曰说过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天下的父母,那些会和儿nv起冲突的,都是因为彼此太相似,追求的东西像,喜欢的东西像,执着的东西像,沉迷的东西像,所以总是在争夺同一样东西,因为他们血缘里就注定了,会喜欢同一件东西,争夺同一种权利。
原来是从自己的经历里领悟来的,怪不得那么深刻。
“那你b我坚强多了。”优说:“我是那种一边喊着要摆脱家庭,一边又忍不住靠家庭的人。大概是我爸遗传给我的懒惰,我就是总觉得他们不会不管我的。”
“那你也活该。”
“对,我活该。”两个人相视一笑。
世界上的事情大概总有定数,譬如古人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子曰和优能在欢场相见,其实从十几年前的学生时代,一个微妙的想法转变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你读过《动物庄园》吗?”
“当然读过。”优骄傲的回答说“我可是文科生好吧。”
“所有动物一律平等——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但有些动物b其他动物更平等。”
“对,你想说什么?”
“我本来可以是更平等的那个,但现在只能做不太平等的那个。”
“因为你在日本公司吗?”
“也不能这么说,我觉得整个东亚都差不多,除非你移民。”
“呵呵”优嘲讽的一笑,“你想的未免也太远了点。”
“不远,只要你愿意。”
优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是那种,说会去做什么事情就能做成什么事情的人,我都奇怪今天我们两个怎么会坐在一起喝酒。”
“不奇怪,我什么都能做成,但是我什么都不想做。”
“你别跟我说你也是抑郁症。”优ch0u了ch0u嘴角。
“多多少少。但是我没去确诊过。”
“为啥?”优愣了愣,她是从抑郁症的y影里走过的人,知道没有确诊和药物辅助的世界有多灰暗。
“你去了医院,人家总要问你长期服用激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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