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已经在公司结束一场会议了。
日上三竿,霓琬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双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路都走不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奶子破了,碰一下都疼,小逼也被玩烂了,阴蒂高高肿起。席郁昨晚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抵着那口软乎乎的水逼射了个爽,结果拔屌无情,连射进去的精液都没帮人清理,霓琬黏黏糊糊地夹了一晚上,这会那点微凉的液体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从大腿根滑落。
偏偏霓大小姐死恋爱脑一个,跟个蚕宝宝似的在床上蛄蛹来蛄蛹去,那张明艳的小脸喜滋滋地裹在被子里闻着那人残留的气味,还觉得自己捡到了天大的便宜,乐得不可开支。他当即摸起床头柜的手机,傻乐着给席郁发信息轰炸。
席郁刚回办公室,指尖随意地夹着根烟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他从兜里掏出震动不停的手机,漆黑的眼眸隔着缥缈的青烟闪过一丝暗芒。
刁蛮公主:哥哥qwq
刁蛮公主:下面好痛呜呜
刁蛮公主:想要哥哥亲亲
萌萌猫猫头jpg
过了几分钟。
刁蛮公主:都怪你!
刁蛮公主:昨晚凶死了!我讨厌死你了!!!
刁蛮公主:我再也不理你了!!
席郁指尖敲了敲,随意地回了个“哦”。
霓琬秒回。
刁蛮公主:哥哥我错了
刁蛮公主:qwq
刁蛮公主:我最喜欢哥哥了
刁蛮公主:小郁哥哥你理我一下!
可怜巴巴猫咪落泪jpg
……
席郁没再回消息,心底冷酷地想着,霓辞远作恶多端抛妻弃子,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千娇万宠的宝贝女儿会像个最低贱的母狗一样雌伏在他这个身份卑劣的私生子肮脏的性器下,任由他予取予求?席郁一想到霓辞远得知真相后的表情,他身体里流淌的恶劣因子就兴奋地叫嚣,仿佛全身血管里流淌着的,不是血,而是一股滚烫的仇恨。
现在还不是时候,席郁掐灭了指尖的烟,暗暗告诉自己。
——
其实霓琬也不知道他跟席郁这样算不算在一起了,对于席郁,他总是很缺乏安全感,所以只能不停地黏着席郁做爱,逼都被玩坏了,还傻乎乎地倒贴上去,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把席郁留住。
有一次,他穿着性感的吊带裙把自己藏在席郁的衣柜里,底下空空荡荡一丝不挂,他没穿内裤。
结果等着等着自己先睡着了,他舒舒服服地蜷缩在席郁的衬衫上打着小呼噜,像只餍足的小猫。
如果说梦是欲望的载体,那么霓琬深有体会。
他做了个放浪形骸的春梦。
梦里席郁掐着他的腿往两边分开,凑上去舔他的逼。
“啊啊……好爽……”
霓琬被席郁高挺的鼻梁磨得欲生欲死,过分积叠的快感来势汹汹,那口淫穴发大水似的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沾湿了席郁冷冷淡淡的俊脸。霓琬爽地浑身颤栗,他握着自己的大腿根把双腿掰开挺着腰送到男人嘴边,浪叫声一层盖过一层。
“啊啊……水好多……老公好会舔……呜呜……哥哥好厉害……小逼爽死了……”
那充血的骚阴蒂被一股大力重重一掐,霓琬抖着腿尖叫着高潮,彻底醒了。
霓琬迷迷糊糊地扭头,只见衣柜门大开,高大的黑影挡住了一线光亮。
他刚刚醒来,闻到熟悉的气息,下意识张开双臂索求拥抱,却被男人躲开。
“干嘛,抱都不让人抱?”
霓琬的肩带滑落了一半,要掉不掉的,微微露出了奶白色的娇乳,刚经历过高潮的水眸半眯着,带着点被肏熟了的媚意,柔弱可欺的向男人袒露自己温软的身体。霓琬红着眼委屈地看着席郁,这梦里梦外简直天差地别,他一时有些不能接受。
席郁的喉间不动声色地滚了滚,淡漠的眸子像是打量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随意地扫了霓琬一眼。
“霓琬,你又耍什么把戏?”
霓琬把滑落的肩带拉了起来,闻言瘪了瘪嘴,没好气道:“看不出来吗?显而易见是色诱!”
席郁:……
“如果你实在没事干我不介意多给你布置点作业,总好过你大半夜跑到男人衣柜里发骚。”
霓琬一听到作业就头疼,整个人都要萎了,他着急忙慌地从衣柜里爬了出来,两根玉笋般的手指捏着垫在身下的衬衫大惊小怪地扯开话题。
“哎呀,哥哥真是对不起,我的水太多了,都把你的衬衫弄湿了。”
霓琬一只手捏着衣摆一角,另一只手故作浮夸地捂在嘴边,把衬衫扔到席郁冷峻的脸上,那张明媚娇艳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抱歉的神情,一派心安理得的娇纵模样。
席郁恶狠狠道:“霓琬,你一天离了男人的鸡巴不能活?”
霓琬被男人冷沉沉的语气一激顿时也有点生气,任性娇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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