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行吗?”
阮程娇心中一紧,元苏摇头又道,“不是不行,只是孤原本是做了一套木人、木剑、木马预备在大婚时送给凤君的,着实不好转送旁人。”
更何况颜昭是真心喜欢她做的这些小物件,每晚临睡前,总要将小木剑和小木马摆在枕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一想起那双漂亮的眸子,元苏微微露出些笑意,“他自小就养在府里,比不得我们在外见惯山河美景。这些木制品,送你显得太轻,赠予凤君,却是一个念想。”
“”
阮程娇眸光微闪,重新低垂下眼,“臣明白。”
宫里一入了夜,总显得格外寂静。
椿予掖着手在福宁殿外的甬道上张望了许久,也没见着陛下仪仗。他悻悻转身,才要禀了凤君。一人的脚步匆匆而来,是崔成。
“凤君果然还在等着?”
忙不迭缓了口气的崔成往福宁殿里瞥了一眼,等椿予点头,方低声道,“陛下仪仗马上就到,凤君可说了是何事这般着急,要陛下今晚务必前来?”
椿予摇头,他只知道今夜里,凤君时不时便捂着脸偷偷笑着。究竟所谓何事,却是没有与他们吐露半个字。
崔成心头一梗,正要再开口。甬道里,提着灯笼前行的內侍已然高呼圣驾清道。
他与椿予忙退到一边。
燃了莲灯的内殿里,清香袅袅自鎏金的香炉里丝丝缕缕散出。
“陛下。”
坐在软榻上的男郎发丝半挽,一双眼悄悄看向身侧的元苏,耳尖微红的瞬间,又蓦地收回视线,只把交叠在一处的双手紧张地蜷起,话都结巴了三分,“素月先生说说我的身子已无大碍。”
杀意
而且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素月先生, 虽说眼下他的记忆还未恢复,但是行敦伦之礼,却是却是并无影响。
只是这些话着实太过羞人, 颜昭到底还是个男郎, 只稍稍想一想就止不住的心慌意乱。
哪里能直白地告诉元苏,只将要说的话含蓄地藏进了通红的耳尖。
眼尾微微上挑,那目色灼灼风流,灿若晨星, 虽没有看向元苏,余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凤君身子康建就好。”
元苏坐在他身侧, 神情却木然。语气平平地,仿佛在说着其他人的事。
“陛下?”绞在一处的手指不知何时生出了汗, 颜昭微微愣住, 侧脸看向眉心紧蹙的元苏,才发现她的脸色很苍白。
“椿予。”他心中一紧,起身就要吩咐內侍去请御医。手臂却在此时被人紧紧拉住, 隔着宽大的衣袖,她滚烫的温度似火,清晰地烙下。
“孤没事。”元苏与他摇头, “凤君不必担忧,孤只是只是有些疲累。”
“孤歇歇便好。”
她的气息弱了下来,双目阖紧,侧身要倚在软枕上。靠过去时,就被人小心地接住,揽紧。
元苏掀起眼帘, 入目便是那双清亮饱含忧虑的眸子。
“陛下也可以依靠我的。”颜昭与她抿唇笑笑,见元苏并未拒绝, 又伸手拿了软枕垫在自己腿上,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虽不知陛下缘何这般低落,但好在她身上并未有血气。颜昭稍稍放宽了心,至少陛下并未受伤。
她不说,颜昭就只静静陪着。
直到元苏的气息渐渐绵长深缓,僵坐了半日的颜昭才小幅度地动了动自己的肩颈,低眉打量起熟睡的她。
“陛下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他低声嘀咕着,全年无休更新腾讯群好,寺二耳儿五久仪四齐修长的手指隔空虚虚描绘着她的容颜,指尖停在她的唇上,莫名地停顿下来。
唔,陛下的唇看起来润润的,一瞧就像是味道甜滋滋的小红果。
颜昭弯弯眉眼,才露出些笑意,又猛地摇头。
不对不对!
现在可不是乱想的时候。
他用力地皱起眉,颇为忧愁地叹了口气。
陛下心性坚韧,能让她烦忧至此的,多半是极为重要之事。她那么忙,他却只想着那一点私密的事,什么都帮不到她。
正想着,眉心间被人轻轻用手抚过。颜昭低眸,正对上元苏看过来的视线。
“陛下,是不是我太吵?”他蓦地紧张起来,左思右想之下,一时无措,竟伸手捂住了元苏的耳朵,“我会小声吐息,也会帮陛下捂住双耳,陛下再歇一会,”
元苏一怔,要收回的指尖微顿,覆在他手背,“凤君腿不酸吗?”
颜昭摇摇头。
起初是有些腿酸,但这会早就麻了一片。所以他算不得骗了陛下,他只是,只是不想与陛下离得太远,这样亲昵的距离,他很喜欢。
她每日都要去早朝,若是不休息好,定会没有精神。颜昭声音又低了些,“陛下,时辰还早。”
元苏强撑起精神,疲累地与他笑笑,“凤君也困了吧?”
这段日子,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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