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娄丙哑口无言,只得将话语咬碎了吞回肚里,深吸了口气重新跨坐在对方身上,“怎么不愿意?你看好,哥这就做给你看!”
他认了命地握住肉棒对准自己那紧致的小湿屄,穴口只是被插进来一点就欢喜得不行,收缩着吐出大股淫液浇灌在龟头上。他倒吸了口气,两条大腿紧绷得肌肉峦起,缓缓坐下。硕大的阳具一寸寸插入狭窄的肉道,娄丙的女穴虽小,却是一口成熟的名器,刚一插进去,就剧烈收缩着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在肉棒上激烈地吮吸起来。
好涨啊,他想。明明才只插进去一半,里头就像是已经被全部填满了似的,酸胀得不行,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东西全都吞下去的。
他悄悄瞥了眼姬无欢,只见后者脸颊泛起酡红,就像是醉了酒一般晕乎乎地盯着他两腿之间。他顿时感到无比的羞涩,想要并拢双腿将自己的小屄藏起来。本就没什么力气了,他忽然一动,整个人失去平衡,“噗嗤”的一下,他猛地坐在姬无欢腿上,肉棒直捅骚心。一股汁水喷在姬无欢脸上、胸膛上。姬无欢舌头一卷,抿了抿唇,眼里是疯狂的喜悦。
等娄丙喘着大气回过神来时,他的屄都被操得有些发麻,烫得他神志不清。
“啊、啊……”他毫无意义地淫叫着,又被姬无欢扯着胳膊趴在自己身上。他感到姬无欢在拍打他的屁股:“只是被操进去就高潮了?真没用,本来就只有含鸡巴这一点用处,还不耐操,真没用。”姬无欢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若是还清醒着,娄丙自然知道这是玩笑话,可他现在被操得脑子都要化了,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玩笑什么是真的。他委屈地蹭了蹭姬无欢的脸颊,努力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又猛地坐回去。肉棒操到骚点,阴蒂也被毛发剐蹭得瘙痒,他讨好地舔着姬无欢的嘴唇:“不是的、嗯啊,不会没用的……”
“还说没用呢,你的骚屄、屁眼、嘴巴,哪一出不是为了给我含鸡巴而存在的?现在连精液都吸不出,光顾着自己高潮而玩忽职守的骚货不是你是谁?”姬无欢似乎是狠了心要欺负他,见他都快哭了,却也没有要怜惜的意思。他狠狠掌掴着男人挺翘圆润的臀部,月光下,屁股被他打得血红,男人哭得厉害,下面也湿得厉害。每揍一下,小穴就会像受到惊吓似的紧紧咬住肉棒,吮得他头皮发麻。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嗯!给你含鸡巴、别打了……哈啊……”娄丙不敢停下动作,眼泪和口水将他的脸和胸膛打湿,下面又像尿了似的发着大水,上下晃动着面团似的屁股吞吃肉棒,“咕叽咕叽”发出淫靡的水声。
姬无欢短暂地停下了动作,随即分开他的臀瓣,重重一巴掌落在已经情动的后穴上。他掰开穴口,又是一掌落在艳红的穴肉里,疼得娄丙大叫求饶。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隔着薄薄的木门传入两人耳中:“旅人大哥,你吃完晚饭了吗?解师兄让我来收饭盒啦!”
娄丙惊慌失措地停下动作,姬无欢却用力向上一顶,将脆弱的宫口捣开——娄丙本就情动,经过刚才激烈的情事,身体早就做好了被播种的准备,张开小口等待着被侵占、被填满。他顺手捂住娄丙的嘴,才将一声呻吟堵在他嘴边:“呜、呜呜……”
“不说话可是会被怀疑的啊,娄大哥。”姬无欢恶意地贴着他的耳朵舔舐,故意发出唇舌绵连的水声,“快,别让他久等了。”
“不、不用了……哈、我自己洗就行——啊嗯!”娄丙挣扎着逃离姬无欢的怀抱,向床的另一头爬去。可不出片刻,就又被姬无欢追上,抓着他一条小腿抬起,露出被操得绽开的湿花,拇指压着阴蒂狠狠刮了两下,又将阴茎捅回去。娄丙爽得直翻白眼,听门外的小弟子又说:“可是解师兄吩咐了,不能让客人做这些活儿……”
“真不用!”娄丙死死咬着被子。他娇小未成熟的子宫,本等待着成熟的那天,或许能孕育他的子嗣,现在却被龟头插满,肆意当做发泄情欲的玩物。可他的身体却像是爱极了被这么对待,阴茎翘起,浑身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液,飞溅在床上、地上。
“可是……”小弟子还在纠结,娄丙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情急之下粗吼道:“盘子被我吃了!”
“什么?!”小弟子诧异。
“我说、被、嗯——被我吃了!”娄丙额头青筋暴露,汗流浃背,几乎是与他开口的同时,剧烈收缩着穴道攀上高潮。他肚子上、胸口,甚至是嘴角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穴里也黏糊糊的,全是姬无欢留给他的体液。他像一块枫糖糕似的被姬无欢压在身下,在背上、脖子上留下一串串牙印。
姬无欢缓缓在他身体里抽插着半软的性器,搅得里头的液体咕啾咕啾响。他恍惚之中听到姬无欢说:“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还没过门呢,就这样夜里避人耳目地密会,你就是我的小情妇,迫不及待地来吃我的鸡巴……”
他疲倦地睁开眼睛,就见那双金黄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一丝妖冶的紫色。他听到自己说:“阿鹤……你早完是爷名门正娶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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