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屄里捣了几下,睁开眼睛。他盯着娄丙涨红的脸看了一会儿,缓缓低头,这才红着脸小声“哎呀”了一下。娄丙把脑袋闷在被子里,撅起屁股:“你快拿出去……!”
阳具完全从他身子里撤出来,他肚子里却还是满满的一泡精液。姬无欢自告奋勇地搂着他的腰,帮他将精液抠出来。虽然嘴上说着是为了他好,手指却若有似无地碾过敏感点,勾得娄丙低吟连绵。他咬着被子问:“你总射里头,我会不会……就是、那个,怀孕……?”
姬无欢一愣,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到姬无欢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可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怀孕了才好呀,我就可以跟父亲提我们的亲事。有了孩子,也没人敢反对了!就算有人阻挠,我也会叫他闭嘴,然后你就在我屋里躺着,肚皮一天天涨起来,为我产下有我们血脉的孩子……”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娄丙被他说得浑身发烫,身体敏感至极,穴里水多得能把精液都冲出来,糊得姬无欢手心里都是淫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解飞鸿的声音:“娄丙!无欢可在你这儿?我刚才去敲了门,他不在,我想应该是来你这儿了。正好,师傅让我来给你们讲下次月门派比武的事情!”
年逢秋末冬初,北崖半山腰上就会开满银蓝色的梨花。这种梨花不会结果,而是随着绽放释放出大量从地脉汲取的灵气,故被称作汲灵树。百年前,天地阴阳未乱,世上还存在着上百座灵山。灵山将阴气吸入其灵脉,转而将储蓄上千上万年的灵气释放,从而平衡世间的阴阳。然而自从掌管生死阴阳的鹤仙叛道,灵山便一座接着一座地枯竭,失去了依身之处的门派掀起血雨腥风,围绕着仅剩的四座灵山厮杀,最后包括北崖派在内的四大门派占据四座灵山,剩余的门派不是在百年间半道折焉,就是依附着零零散散的灵脉,如同水边渔村似的四散在人间。
说回这种汲灵树,梨花绽放后不到三日便会开始迅速凋零,这时它散发的气味会使得山中鸟兽变得狂躁,再加上灵气充沛,每年到了这个时期,妖兽就会作祟。最初北崖动员山上大能镇压,可过了几年就发现妖兽数量杂多,却因为吃不够灵气,要是将妖兽分成上、中、下等,最多算是个下等偏中,十几个凡人一起围剿也能打赢的程度。于是掌门便大手一挥,干脆将每年秋末的这个时节定为门派比武大会,不过并不是弟子们互相切磋,而是让弟子们进山狩猎妖兽,取回妖丹。
这种妖丹对于普通的修士而言无用,毕竟缠满了阴气,要是一不留神可能还会污了修士的灵脉,没几个敢对其出手的。可北崖恰好就有一个精通阴阳之理的炼药师就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弟子们便通过上缴这些妖丹,换取修炼的资源秘宝,可谓是一年一次,一获千“金”的好机会。
娄丙听着,大斧一挥,劈在一根木柴上:“你让我去参加这个?可我连修士都不是,要是真进山了怕不是没走出两步,就得被妖兽撕成两半。”说着,他挥动斧头在木桩上敲了两下,木柴应声分成两片,像是预兆着他的未来一样。他高兴地举起两片光滑的木柴递到姬无欢面前:“你看,这个花纹像不像只大肥猫?”
“哈哈,真的很像,好可爱啊~”姬无欢笑着坐在一边。他把双包子头拢成一个,头上落着一片粉白色的花瓣,和他的嘴唇一样。
解飞鸿点点头:“你俩之前干掉的那个妖魔我看下来起码比山里的妖兽要凶狠不少,毕竟师傅他们也不是想送小弟子们去送死,但凡对操控灵气有点造诣,不说能打败妖兽,起码可以从它们的爪牙下保命。你们既然能打败那血蟾蜍,面对山上的妖兽自然是不在话下。”
“你说得容易……问题就是我俩也不是修士啊,哪儿来的对灵力的造诣?”娄丙好笑地摇头,“而且上次那是靠无欢的计谋,要是硬碰硬,我可打不过那种东西。”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计谋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杀死了那玩意儿。”解飞鸿捏着自己的下巴搓了搓,“至于灵力,我自有办法。”
与干劲十足的解飞鸿正相反,娄丙眼里只有木柴。他将劈好的木柴用麻绳捆好背在背上,对姬无欢招招手:“走了!”解飞鸿不解地跟了上去:“你怎么对修炼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这要换做其他人,听说能踏上仙途,连眼珠子都得掉出来了!”
“修炼有啥意思?又不能填饱肚子。”娄丙不以为意,“现在我在乎的只有无欢的病情。”说到这儿,他忍不住瞥了眼正将一只花把玩在手里的姬无欢。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脸颊熏若桃李地一笑,拉着他的手将用花编制的戒指给他戴上:“嗯……”他苦恼地皱眉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不适合,但你还是戴着吧。”
娄丙哭笑不得,就听解飞鸿说:“你要给他治病,那更得去参加这比武大会了!”不等娄丙提问,他便解释道,“我刚才说的那炼丹师正是师傅提起的那位能治好无欢的修士,他神出鬼没,虽然身在北崖,却几乎没人见过他。我听说我有个师兄——那时候我还小,应该是见过几面,我却是记不得了——我从其他师兄那儿听说过我那个师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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