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昨夜和别人约过,她就有些失控和沮丧。
这种沮丧,因为看见了面前的王释诚,像只小狗一样猛摇屁股的淫荡模样,被刺激为愤怒。
“很爱摇屁股吗?小母狗!”
她猛抽着她的屁股的同时,把入体玩具调到了最大档,房间里激荡着肉体的响声、搅动的水声以及震动的嗡嗡声,王释诚的水流满了两人的大腿,她被刺激得没半点好话,一瞬间想把她彻底扔飞在高潮的顶端,让她忍受折磨。
耐不住她的哀求,带着哭腔的嗓音和满脸阴液的潮红脸蛋,像是刚熟的小苹果,“bb,求你,操我。”
女友在心中咒骂着,淫荡的家伙,嘴上却还是安抚着,“乖乖忍忍”。
带着压抑的欲望的声音软软的,一下子就让王释诚听出可乘之机。她摇着屁股,攥住陈于心的手顺着湿漉漉的下体摸索到腹部,再从沾满水迹的腹部拖拽到她的胸前,“想要,给我。”
“操!”
一向不爱爆粗口的陈于心今天已经说了两次操了,王释诚得意地笑起来,不出所料的,她的女人抓着她丰硕的乳房揉起来。王释诚被阴蒂上猛然加快的动作抛上了新的烦躁,胸部传来的快感也疯狂地激荡着,她的脑子和身体里的震动棒一样嗡嗡作响。
两人呼吸和呻吟都越来越浓厚,空气中粘连着欲望的味道,王释诚猛地凑上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陈于心的耳侧,吹了口热气,微微地舔舐着她的耳廓,“操进来。”
陈于心满脑子都是不要,这是惩罚不是游戏,但是太勾人了,她实在忍不住了!
双指捏着她的阴唇,绕圈舔舐之后再插入,深深浅浅地触碰到阴蒂和体内的凸起。阴道开始收窄的那刻,她摸着她的敏感点,在她咿呀啊啊的叫声中,把手抽出来,狠狠地甩了好几个巴掌在她的阴蒂上。
“啊——干啊!……”绵长的快感海浪一样把王释诚卷走,湿乎乎的液体喷溅出来,王释诚觉得自己的命和高潮一起,被陈于心带走了,她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漫长的高潮感侵蚀她的大脑。
……
王释诚的脸蛋儿被拍打着,“喂,小懒鬼,怎么今天睡了这么久,昨晚通宵工作了吗?”
面前浮现的是陈于心的脸,王释诚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汗湿了耳边的头发,贴在脸颊旁边,她似乎睡了很久……
原来是梦么?
王释诚失神地看向窗外,飘窗上的风铃叮咚,白色的窗帘被荡起来,她睡梦中的潮汐还没有落下。家里的猫咪舔舐着自己的爪子,看起来和之前一样的场景,一切都没有改变是么?
梦中高潮的忧伤还在席卷她,她感到自己泥泞的底裤,大干特干是假的,做爱忧伤是真的。想到昨晚那场真的发生了的性爱,她埋怨自己,为什么那次不是梦。一次也是背叛,一切已经来不及挽回。
像她那么温柔的人,热烈地选择自己,恐怕容不下自己有半点抽身的游离吧……
“怎么哭了?”,细微到已经干涸的泪痕,还是被她发现了。
王释诚她沉默不语,陈于心坐到床边,抱紧了她。
像梦中一样轻柔地宽着她的背,柔软的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她清澈的黑色瞳孔,她爱人的能力无可复加地旺盛。
像梦中那样坦白?还是拖着,一步一步地把毫不知情的她,推到受蒙骗的火坑中?
撒谎的诱惑,王释诚不确定她自己能不能抵抗。贪恋着她完美的温柔的同时,也对她怀抱之外无数狂野暴躁的性爱,摇着屁股请求?自己当真到了如此自私的地步了吗?
她犹豫不决,将就会好过分手的吧,心中这样自我暗示,她说:“没什么,我做了一个梦,被吓到了。”
王释诚想到她的梦,倘若,她只是想到这样的倘若都不禁颤抖:倘若陈于心真的能成为她的do……
“我在,别怕。”陈于心抚摸着她的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是什么样的梦呢?你愿意讲讲吗?”
王释诚点头应下,嘴唇迟疑着张卡想要索吻,看见女友那认真的表情,还是放弃,谎话从嘴边溜出来:“那是在圣诞节的时候,我和你在家里吃火锅,我们吵架了,然后你就离家出走了。你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虽然是我惹你生气的,可是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回来。但是你竟然真的再也没回来了!阳台上落满了雪,只有你给我买的宜家金毛在陪我,但是你居然消失啦!”
王释诚对自己撒谎的能力感到吃惊,她一边说着一边气鼓鼓地鼓腮,好像她胡编乱造的梦,真的有发生过那样,如实地指责着陈于心。
“只是梦啦!永远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怎么会因为吃火锅时发生的小矛盾离开你呢?”陈于心安慰着她,“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非要放香菜?”
王释诚一时有些愣神,是么?我们对对方性格和灵魂的模子已经熟悉到可以复刻对方了吗?在我的梦里,你似乎也真的会这样来掩饰你的紧张。
“陈于心,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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