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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个人,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扣着衬衣扣子。
阿洛伊斯危险地眯起眼睛,“听不到我说话吗?”
这是跟然恩时间b较长的男妓,他有且只有然恩一个客人,年纪轻轻的,自认有枕边人撑腰,不服气地对峙,“我就住在这里,少爷你让我到哪里去。”
“我管你去吃屎还是g什么,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姐姐面前!”阿洛伊斯蔑视地低下眼觑着他。
“我是然恩阁下的人,你凭什么赶我走。”那人冷哼。
阿洛伊斯耐心告罄,他好听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刺,对着闻声进来的艾拉道,“把他带下去,把脸划花了扔出去,看他还怎么g引姐姐!”
“可是…”艾拉有些犹豫,“他是老大发话留在身边的人。”
“taade。”青年漂亮的脸上满是y郁,他修长的手指从桌上取其银质餐刀,走向了衣衫散乱的男人,语气中带了几分狰狞。“你觉得在姐姐那里,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那个男人瞪大眼睛,尖叫着向后退去,艾拉赶紧叫人,“还要少爷亲自动手吗?!快!把他带下去处理了!”
阿洛伊斯随手丢下餐刀,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瓷白修长的手掌扣上领带结,粗鲁地向下拉松了松,没有再向门外渐远的惨叫声投去更多关注。
“我派人送你回去吧。”艾拉走到他身边。
“不回。”青年指尖抠着桌上咖啡杯底下的白se蕾丝托底,蔚蓝se的眼底显出些执拗,“我要等姐姐回来。”
纽约,时代广场近旁的艾迪逊酒店,酒店所在的41层高的钟楼曾经是全球最高的大楼建筑,即使后来被新建的楼房工程压了风头,它也还是纽约最奢侈高档的场所之一。
优雅的音乐为酒店营造出安详舒适的氛围,包厢的隔音做得好,门被猛地打开,正在谈事的几人才发觉门口的sao乱。
洛l佐侧目看来,黑se西装将他沉稳温和的气质衬托地极好。
x口口袋带了暗红se的手帕,男人宽大的右手握着巴洛克风格的玻璃杯,腕间来自瑞士的高级腕表在动作间闪出清泠的光。
黑发用头油一丝不苟头油向后梳去,男人成熟英俊的脸才是他身上最为奢侈的点缀。
“然恩阁下,我说了洛l佐阁下他在忙。”酒店经理苦着脸,一副想要去搀扶然恩又不敢的样子。
“你忙吗?”手脚被层层包裹起来的nv人跛着腿,往里面走。
“还好。”洛l佐沉黑的眸子在她包的笨重的伤处滚了滚,他抬手,示意经理不用管,又朝古巴远道而来的客人道:“不好意思,你们先休息一下。”
他身边的翻译用西班牙语向这些古巴人又说了一遍。
然恩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说了什么,总之他们的语气不太好,她大摇大摆往洛l佐身边一坐,落座时,那些外邦人就三三两两离开了。
“在古巴挣了多少钱。”然恩问。
“还在谈,不知道能不能挣到。”
“我把ai尔兰的臭土豆全给收拾了,”她嘿嘿一笑,语气得意,“现在整个芝加哥都是我的天下!”
“这么厉害?”洛l佐微笑着看着她。
然恩兴致b0b0地向他炫耀:“他们的产业全到了我的口袋!你知道我现在每个月纯利润能有多少吗?!”
洛l佐摇了摇头,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然恩伸出了两个指头,眉飞se舞道:“两千万!一周!牛吧?”她说完就满意地下巴搁在手臂上,转过眼挑眉看他。
听到这个数字,洛l佐的眼睛里有了真切的讶异。
“我会赚得越来越多…总有一天…”她会扬名立万,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酒店里像是隔了半个世界的优雅音乐似有似无地传来,然恩趴在桌上,她还说着话,却就这么疲惫地在椅子上就睡了。
洛l佐深深凝望着她,黑眸里的情绪几乎可以说是慈ai。
“ybabygirl……”他低声道:“辛苦你了。”
乔治极有眼se地拿了毛毯过来,洛l佐从他手上接过毯子给然恩披上,“让酒店经理把音乐关了,然恩要休息。”
男人磁x好听的声线透着久在高位的理所当然。
明明音乐声那么小几乎不会影响然恩,明明这是酒店的日常事例,让他们关停音乐便是在影响别人的生意,洛l佐却偏要如此。
可是这点事情,拿钱就能解决,乔治也便没有说什么,领命下去。
他打开门时,洛l佐又说,“是我欠考虑了。”
对嘛,乔治松开门把手,想是阁下也反应过来这简直是没事找事了。
结果乔治就听见洛l佐接着说,“还是让酒店里其他人全都离开吧,这样安静点。”
这个其他人囊括范围就很广了,既有酒店员工,也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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