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啊!又吃进去了,大棒子……好粗啊,要吃撑了……”
楚暮在楚星河发火吼人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抬臀下腰,来回几下后,干涩的肠道开始分泌肠液,菊穴吞吐鸡巴也更加顺畅。
大肉棒捅开肠肉伸进体内,庞大的肉身全方位照拂每一寸肠肉,龟头所到之处,肉冠沟激起阵阵战栗,楚暮爽得哭叫不止,前面的阳具疯狂抖动,没两下便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儿直直喷到楚星河胸膛上。
与此同时,楚暮的菊穴也喷了一大股水,水流顺着肛内那根棍子往下,沿着棒身青筋凸起处流往囊蛋处,最终消失在衣物里。
楚星河神情并未清明多久,他很清楚自己的神智在一次慢慢消失,绝望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为何会这样,不是楚暮动的手脚,但也是楚暮造成的。
曾经师叔给他讲过世间最毒的一种淫药——种春,它比江湖上惯常使用的春药还要毒,一旦沾染种春,无论多么贞洁的女子都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为天下最淫乱的荡妇,只要药性发作,无论身边男人是父兄族人、老人乞丐,都会自愿跑到他们胯下承欢,否则便会淫毒发作。
若无男子阳根缓解,中药之人便无意识寻找棍状物自插自捅,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阳具,照样毒发身亡,或是被众多异物穿透下体而死。
同时,中药之人还是一个移动的春药库,任何一个男子只要沾到此人身上的淫水都会失去神智,随即淫性大发、武功尽失,脑子里除了跟中药之人交合再无其他,交配一次后武功会慢慢恢复,但是再也离不开中药之人,否则同样会因欲求不满而死。
师叔明明说过,因为这药太过恶毒,秽乱宗族,有违伦常,朝廷曾下令批量销毁,还颁布了法令,若是有人使用此药便论罪处死,近些年来,无论是城内还是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药,它该从世界上消失了才对,可现在怎么会…怎么会……种在楚暮身上……?
剩下的楚星河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被夺去最后一丝理智,身体所有感官都汇聚到一处——阳器上,温暖的肉洞主动将阳器纳入其中,媚肉将打头阵的大蘑菇头吃得死死的,马眼被它们挤得东倒西歪,差点儿吐了出来,幸好,肉洞及时将阳器放了出来。
离开肉道时青筋从腔内一一刮过,沿途媚肉吸允摩擦,仿佛在挽留它不让它走,好在龟头长得太大,不小心卡在洞口,肉道的主人弄了半天也没将龟头挤出去,或许是嫌烦了,肉道主人又将肉棒子吞了进去。
被欲望夺走神智的楚星河冥冥中暗暗窃喜,真好,肉棒又钻洞里去了,但是还远远不够,只有前面那一截艹进去了,剩下那一截也想进去,为了让整根都能舒服,男人本能的坐了起来。
“啊…好深…棍子又捅进去了…不能再进了,吃不下……嗯~”楚暮一边嘟囔一边伸手抱住楚星河。
楚星河借着坐姿将肉棒往洞里插进几分,随后便开始本能的抽插起来,他将楚暮赤裸的双腿揽在腰间,两人亲密无间搂在一起,楚星河主动挺胯抽送肉棒,没一会儿便将楚暮插得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快啊啊啊,我要受不住了,慢些慢些……啊……屁股要被…要被捅穿了啊……呜呜呜,别那么进去……”
楚星河也大口大口喘息,“里面……好紧,你松些,让我再进去些,啊~好会夹,命根儿要被夹断了…”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交合了许久,因着药物的缘故,楚暮早已经不疼了,二人默契的配合着,肉棒撤离时肠道主动打开,肉棒进入时媚肉立刻将其包裹得严丝合缝。
这对亲父子下体牢牢相连,肉与肉紧密相贴,昏天暗地的媾合交配。
抵着肉道疯狂操干了数百下后,楚星河终于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喷洒在肠道深处,烫得楚暮跟着一起泄了出来,可他已经泄了好多次了,现在只能喷出稀薄的精水儿。
刚刚射完的肉棒还埋在肉洞深处,肠道因楚暮高潮而快速收缩,被夹了几十下后雄壮的肉根再次高昂肿胀,楚暮当即被插得直起身子,“啊啊…又……那根棍子又…大了一圈儿,肚子都要被它捅破了啊啊啊啊……”
体内的饱胀感迫使楚暮摇晃身体,他抓着楚星河的肩膀向后仰,修长雪白的脖子展露在楚星河眼前,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伸出舌头向旁边的喉结舔去。
“啊…”楚暮身体抖得更厉害,他无法描述此刻身心的满足,只好抱紧给与自己快乐的男人,对着他的脸颊吻去。
两人将对方的身体吻了个遍,楚暮脖子上全是楚星河留下的红痕,最后,楚星河率先忍不住,他低吼一声,抱着楚暮站起后径直走到角落的草垛处,刚把人放下他自己就立马扑到楚暮身上。
男人赤红着双眼,双手握着挺翘的肉棒,嗓音嘶哑,“快些~~腿抬起来,把洞露出来,它想进去…”
被操爽了的漂亮男人也馋大肉棒的滋味儿,得了话后便本能将腿大大张开。
粉嫩的小嘴儿刚被肉棒开发,如今还未完全合上,随着楚暮将肉臀主动打开,楚星河甚至能看见穴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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