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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不都脑小D短脑管通精管吗?”(8 / 10)

李阙给他打的金蟾,分量很足,“那再过几日去找覃道士问个黄道吉日,是时候把元公子请入府里,硕无之前跟我提过一次,这事也闲置了,现在想起,不给他一个名分也不太对。”

“你意下如何?”

“李阙无意见。”

没想到答应得如此轻巧,宋东阳的表情有略微的诧异,想来可能是上次的罚惩让他长了记性,不再一味顶撞,宋东阳点头,他想起前几日官府衙门的人张贴在城墙外的文书,征兵集上李大荣的名字赫然在列。

李阙:“老爷,还有什么事嘛?无事李阙便回房歇息了。”

“无事,你好生歇息过几日元娉入府还有得你忙。”

虽然入宋府的是第三个男人,可惯例如常,那些礼节依旧少不了,红鸾喜被上铺着些散碎的红枣花生,晚上交杯酒里的酒酿都一一备好,从西阁楼到宋府的路程不算太远,由于是妓子,自然没有什么八台大轿。

但足够繁华,让路人好生羡慕。

“当初那男妻入府的时候是什么架势,你还记得吗?”

“我怎么还记得,我只听我爹娘说过,挺简陋的,比不得那东洋人。”这路人说到一半,礼炮冲天,几响鞭炮齐齐鸣放又吵又噪,街头有人开始散糖送米,路人又道,“现在看来,也比不上这元公子。”

嫁礼进行到一半,主持秩序的阿嬷阿公咿呀叫唤,说新郎官怎么不在,难不成还要抱着公鸡顶替?可那宋硕无又不是死了。要是过了吉时,新郎官再不出门,肯定要遭人嘴碎,这元娉虽说是妾,待遇实在是太过差劲。

道理李阙清楚,他叹气,只好自己去请宋硕无。

“滚!不长眼睛不长耳是吗?我叫你们都滚!”

进门是满目狼藉,地上还有茶叶梗跟干了的水渍,大概是宋硕无泼的,李阙无奈,“宋少爷,结亲的大喜日子就不要耍脾气。”

“结亲的是你丈夫,你心里可有一点妒恨?”喜服被人毫不怜惜地踩在脚底,李阙皱眉头,想着这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他再看宋硕无,这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儿时还没自己的肩膀高,现在全然不同,暴戾恣睢不复以往。

宋硕无呼吸沉重,捏着男人的下巴,“你就不怕那元娉进府,抢了你的宠爱?”

被碰的地方生疼,又要留印子,李阙冷眼,“怕有用?要求结亲的人是你啊,少爷,你现在反悔了,置外面的人于何地,置你父亲如何地,置未过门的元娉如何地?”

“你觉得我在意的是这些?”

“宋少爷还在意什么?你说啊,我听着。”

男人一言不发,似乎是累极了,“我不结,你要是真让元娉入府,那你去替我。”

“好。”

李阙本无意跟宋硕无说这些,可他们之间除开儿时的温存以外,弥留的只有永无止境的争吵,他是真的疲惫了。

出来的不是穿喜服的宋硕无,主持嫁礼的礼生说这真是荒唐,旁人无话,这时候府内主持内外的当家主不在,谁敢在这里评判几句,怕是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李阙以后肯定也遭人口舌,丈夫娶小妾,本人不到场,反而是他这个正室

“于礼不妥啊,少奶奶你这”礼生拱手做了个辑礼,欲言又止,“就算是过了吉时也要宋少爷出门啊,跨火盆也是必须的步骤。”

“不管。”李阙叫来小厮,给自己穿上喜服,“今个的责任,全由宋硕无一人担着。”

宋东阳跟覃道长踏春,这宋府的规矩就是如此,娶个小妾无足挂齿,根本没有宋当家到场的意思,主位上也只立了个宋老夫人的牌位。

在场没人敢说一句话,几个从外面请来的轿夫更是一言不发。

“这锣你们是都不敲?”

沉默中喜轿帘子掀开了一角,这人指甲上点缀着显眼的朱蔻,视线再往上移,元娉头戴簪花,笑得格外诱人,他从敲锣人手里拿走裹着红布的棍子,“大喜日子不要扫兴。”

锣声一响,礼生只好硬着头皮喊吉时已到,在前面吹锣打鼓的当然也不闲着,自然以为新郎官接到了新娘子。

外面锣鼓喧天,宋硕无在里屋,反倒心静了,他转着自己的指环,想着这次就任着李阙胡闹,反正到了最后,李阙总是要回到自己身边。

大喜三日内都要穿红,不过元娉肤白,穿什么颜色都好看。李阙羡慕,不过自己穿金戴银都没个样子,总是有挥之不去的土气。

“少奶奶,元公子穿什么都衬自己,真漂亮,那他以后就是府里的姨娘了?伺候他的事应该不会轮到我吧。”春桃晾晒前些日子摘的杏果,这几天日头大,晒干了杏可以做成杏干,再拿白糖腌上几道放缸子里,闲来无事赏花看戏时吃上一块,也是一种享受。

“没你的事,他带了人。”

“哦。”

春桃见李阙又在绣帕子,几只鸳鸯活灵活现的,她笑,说少奶奶的绣技见长,那帕子给宋少爷怕是宣誓主导权吧。

“说什么呢。”李阙在做收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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