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承认真想了想,“忠心。”
林晟道:“忠心的蠢货一抓一大把,你也和他们一样吗?”
林奕承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确实除了忠心什么都不剩,只好难堪地咬紧后槽牙。
“阿承……”林晟用拇指摩挲着儿子红肿的脸颊,接着说:“你唯一的用处就是取悦我,我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只想着自己,不管不顾蛮干一通,和乱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林奕承硬挺的性器跳了跳。
林晟缓缓沉下腰,把肉棒全部吞了下去。他收紧穴肉,道:“这根屌,你要是管不住,就锁起来吧。”
二人的身体实在契合,粗长的性器将肉穴完全撑开,甬道如同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呈现出与主人截然相反的淫荡姿态,饥渴地蠕动挤压着,像在榨精。
林奕承难以忍耐地绷紧小腹,又悔又委屈。他这才意识到,林晟醉酒那日的性交恐怕也是一塌糊涂。他心底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犹豫几秒,请求道:“父亲,我错了,您再罚我吧,我绝不再犯。”
“啪!”林晟抬掌,狠抽了九下,林奕承被他扇得眼冒金星,两边脸颊火辣辣地抽痛,嘴角也破了皮。
殷红的血珠被林晟舔去,林奕承重新动了起来。
他先是缓缓摆腰,待脆弱的直肠习惯异物后,再由慢到快地提速,娇嫩的肠肉来不及闭合就被重新捣开,吞吐着巨物,逐渐得了趣,层层吸附上来,带着灼人的热度和恰到好处的柔软紧致,配合抽送的频率翕动。
林奕承甚至不需要刻意寻找,微微上翘的性器自然会在抽插时蹭过腺点。他记住了位置,把整段肠道操透后,便专攻那点,龟头抵住来回碾磨。尖锐的快感逼出了林晟的呻吟,他并不介意让林奕承看到自己沉醉的表情,反而越放越开,张口吐出一连串淫词浪语,手掐住林奕承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
林奕承想着林晟说的话,摸了摸父亲水淋淋的腰腹,张口含住一颗乳头,吸奶一般,吮咬起来。
林晟后穴狠狠一缩,高高扬起头,“慢一点、嗯……慢点!”
林奕承一顿,硬是忍住欲望,放慢速度。但他加大了操干的幅度,次次完全抽出、整根顶入,又咬住乳晕,厚而有力的舌拨弄着挺翘的乳尖。
林晟已经快要射了,快感骤然停顿,无奈地咬了咬林奕承的耳朵尖,在他耳边呢喃:“别停下,操死我。呃啊!”
话音未落,林奕承的性器重重顶进深处,狂风暴雨般耸动起腰肢,响亮的撞击声里混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一根充血发紫的鸡巴用成了按摩棒,快慢轻重,不过林晟一句话。
高昂的叫声戛然而止,蹭在林奕承腹部的性器吐出浊精,林晟沉浸在高潮中,呼吸被激烈的操弄顶撞得支离破碎。
直到余韵散去,林晟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掌中的粘稠液体全抹在了儿子胸口。他命令道:“去床上。”
林奕承便抬起他另一条腿,两人的交合处成了林晟唯一的支点,重力使然,林晟结结实实坐了下去,润滑液减小了阻力,长而粗的肉棍像要直直捅到胃里去。汁水四溅,他半边屁股都裹了一层水色的膜,被林奕承托在手里。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往浴室外走,每走一步,深埋体内的性器都随着步幅搅动,林晟有点吃不消,搂住林奕承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林奕承想让父亲更舒服点,抬起他的屁股又放下,手卸力的同时向上猛顶,感受林晟穴肉停不下来地痉挛。
短短二十来步路,淫汤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林奕承把林晟平放在床边,两条腿高高架在肩膀上,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父亲,看他迷离的双眼和水润的唇,升不起半点反叛之心,反而有种酸涩的满足感。林晟这会儿毫无威严,享受着肉欲,倒不是林奕承的性交技术突飞猛进,他只是自愿迎合,体验新到手的性爱玩具罢了——此时的林奕承于他,无异于此。
性爱玩具亦有三六九等。林奕承抱住父亲两条大腿,松软的肠肉迫于姿势向内挤压,他再无顾忌,每一下操干都格外用力,胯骨撞出阵阵臀波。林晟爽得蜷起脚趾,双腿挣动,被他牢牢按住。酸胀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把林晟推上最高点,他的腰高高地反弓着,性器被林奕承撞得一震一震,铃口淌着水液。
林奕承看出他又要射,便替他打起手枪。林晟瞳孔骤缩,撸了没两下果然就射了。高潮后抽搐不止的甬道让林奕承爽得头皮发麻,他闷哼一声,抵在最深处也喷了精。
两人一前一后泄完身,林奕承抽出性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润滑液、肠液和精水混在一处,从父亲合不拢的穴眼流了出来。
内射清洗起来很麻烦,但林晟没说什么,调教和性交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有他爽了却不让对方尽兴的道理。他放下发软的双腿,从床上坐起来,冲林奕承招招手。
林奕承心领神会,跪在林晟腿间。
林晟一脸餍足地摸摸他汗湿的额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以看,但是看完要一样一样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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