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陈羞极了,余伊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他,他之前和余伊上床,余伊都是轻声细语哄着的。
心里有点不情愿,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余陈跪坐在地上,扭着自己的屁股和腰,双手揉搓着已经挺立的乳头,舌头向外伸着,抬头对着余伊喘息。
“主人,骚狗,哈啊,骚狗要射了,嗯啊啊啊!”
白浊喷了余伊一脚,她嫌恶的看着自己脚上的东西。
刚爽完,余陈看到余伊的眼神心里就泛酸,姐姐这是嫌他脏吗?
余伊又去洗脚了,她真的很生气,大晚上刚洗完澡,又要洗手洗脚。
心里的不耐烦升到了极点,她看都没看还坐在地上的余陈,径直走向床睡觉。
余陈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平常事后都是余伊帮他冲洗,还会上药,今天余伊没有一点耐心,他的后穴甚至没有被进入,他很想要的,但是他不敢讲。他第一次看到余伊这样,只能自己默默去冲洗。
“至少姐姐还愿意碰我。”余陈边安慰自己,可越想越难过,眼泪流个不停,之前的温柔耐心的姐姐怎么不见了,为什么没有前戏没有接吻。
今天的余伊像是在履行任务,把他如同充气娃娃一样,玩了几下,就腻了。
余伊的确是这么想的。
余陈冲洗完,默默地走到床前,他看着已经熟睡的余伊,还是把自己塞到了她的怀里。
一定是刚到余家,姐姐心情不好而已,他这样安慰到自己。
余伊醒的很早,她一把扒开粘在自己身上的余陈,余陈被吵醒,正想抱怨,余伊已经拍屁股走人了。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是懵的状态,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昨天来了余家之后,余伊对他态度的转换之大。
他对余伊很依赖,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精神依赖到,他希望余伊只在乎他,希望余伊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他,希望余伊只看着他。
身体依赖更加严重,他痴迷和余伊做爱,余伊甚至不需要跟他调情,仅是摸几下,他就能情欲上线,想索取更多,总是想着被余伊肏的狠了,就能窝在余伊肩头,呜咽,呢喃,诉说心中对余伊的爱。
然后余伊就会败下阵,放慢速度,一边说着软话,一边把他的呢喃细数吻尽。
余陈躺在空荡的床上思索:余伊会不会对他腻了,她昨晚的态度的转变,是换口味了吗,怎么突然喜欢上那种方式。算了,不管哪种方式,只要余伊喜欢,让他再下贱点也是情趣。
余伊洗漱完下楼,遇到也准备下楼的闻辛,闻辛惊喜的与她打招呼,余伊也笑着回应好巧,由于上辈子死前的幻想,她对闻辛的友善也真了几分。
殊不知闻辛在门口守株待兔了好久,听见开门声就迎了上去。
他偷偷的望向走在他前面的余伊,自卑却犹如藤蔓一样从脚底缠绕,住在一起又能怎样呢,余伊的偏爱全是给她弟弟的,甚至不愿意分一个眼神给他人。
他暗恋余伊很久了,久到他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她第一次站在自己前面出声制止那些嘲笑他的人?亦或是她冲他露出一个个灿烂的笑容。
当初余伊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他害怕余伊会因此讨厌他,可是余伊并没有,她甚至还俏皮调侃了他一句哥哥,他的心又被揉了下。
到了饭桌上,依旧只有余伊和闻辛两个人,“阿姨和叔叔出去了吗?”余伊疑惑道。
“嗯,他们一直都挺忙的,这次也是因为你们回家特意回老宅的,今天应该一大早又走了。”
余晴的父母死后,她就是余家唯一的继承人,余晴父母早有先见之明,为了让余晴能挑起大梁,她从小就是精英教育,余陈的父亲刘范山的基因让他们觉得余陈未来难成大器,为了家族企业的发展,有一个更优秀的接班人,当初他们才盼着余晴再嫁。没想到余晴再嫁后再也没怀上孕。
余晴很忙,闻筝要给她打下手,所以两人经常出差,在余伊姐弟俩来之前,偌大的房子只有闻辛一个人。
闻辛很享受目前的时刻,他时不时偷瞄余伊两眼,想说话,又害怕自己嘴笨。这时楼梯处传来走动的声音,是余陈。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睡衣,眼睛半睁,像是没睡醒一样,朝两人走去。
虽不是第一次来到余家祖宅,但距离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祖宅也进行过翻修,余陈对这里总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很奇怪熟悉感,仿佛他在这里呆过很久一样。
他走到余伊的座位旁,拉过椅子坐下,余伊还在专心致志的吃饭,余陈被余晴警告过,在外人面前要保持距离。他只敢拉拉余伊的衣角:“姐,你还生气吗?”但他靠的很近,他想展示给对面的闻辛自己和余伊的关系有多亲昵。
话刚问完,余伊就把余陈的头推向一遍:“说话就说话,别拉拉扯扯的。”余陈这下真有点生气了,这已经是他一天之内第三次低头,他甚至不知道余伊为何生气。
况且他很讨厌闻辛,自然不愿在他面前丢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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