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跑厨房里坐着,对着小萝莉叽叽喳喳的大献殷勤,立即潜行到门口侦察他们又在耍什么花花肠子。
柳司令和黄旅长正在赞美小姑娘的烙饼制作得漂亮,猛的感觉后脖子一凉,扭头看,发现英俊威武的燕大校站在门口斜眼瞟着自己,眼神凉凉。
“哟,燕小子,你回了啊?你们这帮臭小子也真够拼的,差点将军区的榆钱树扒下一层皮。”
燕家小子眼神很凶,柳司令心里有点犯怵,那臭小子哪根神经搭错了,怎么用那么冷的眼神瞅他们,他们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做天怒人怨的事啊。
“柳长官,您侄子也有份。”燕行迈着逆天的大长腿,轻飘飘的进食堂,走到两不要脸的顶头上司后头,不客气的伸出猿臂,一手揪一个大佬的衣领,揪着人就朝外走:“您们好歹是长官,不知道食堂重地闲杂人员免进吗?”
被拽着衣领的两位:“……”说他们是闲杂人员!!
臭小子,这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这样拽他们的衣服,让他们形象何在?
难道他们不要脸啊。
被揪着的俩大佬想扳开那只手,奈何那小子的手就跟铁箍似的,根本扳不动,两大佬无可奈何的倒退着走,还冲着小姑娘乐呵:“小姑娘,我们到外面去坐了啊,一会聊。”
“小姑娘,你继续忙,我们吃饭时再说。”
两大佬被拽出厨房,觉得衣领松开,整整衣服,气凶凶的转身,可转身看到燕大校那俊得晃眼的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微笑,两大佬没脾气了,哼哼两声,走到最近的一张桌坐下,冲着青年大校狂翻白眼,小气巴啦的,竟然防他们,他们一大把年纪的人了,难不成还怕他们用美人计骗走小姑娘?
将两不靠谱的大佬从厨房提溜走,燕行心里舒坦了,懒洋洋的坐下,斜着眼儿盯着军区一把手,暗搓搓的以眼神威胁,哼哼,试图拐走小萝莉,当心以后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
收到一个又一个的冷眼刀子,柳司令心里苦,他好歹是个将军啊,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威胁了,简直……好想请贺家老爷子们管管他们家这个霸道无理、狂炫拽酷的外孙。
他再恼也无济于事,俊美青年笑容优雅,随意的坐在那儿,那气势不怒而威,比他们的气场更有威慑力。
黄旅长常跟燕大校打交道,知道那小子的厉害,练就出一手装傻的本事,他呀装作啥也没发现,像个愣头青似的笑咪咪的胡扯,关怀的问榆钱好不好摘,摘到多少了。
收队回来洗涮了才集合开进食堂到兵王们,进厅堂就听到黄旅长像老妈子似的在关心他们摘榆钱的事儿,欢乐的涌进厅,纷纷落座,七嘴八舌的说摘榆钱的感想。
瞬间被语言淹没的黄旅长柳司令心里好苦,他们完全插上话了,怎么破?幸好大概老天爷也不想让他们太尴尬,没一会儿炊事员们喊开饭,兵仔子忙着端菜拿东西,他们的耳朵根子才得以清静。
晚饭仍然有榆钱包子,还有一盘榆钱烙饼,饼烙分切成一块一块的,像千层饼,上头撒有芝麻。
兵哥们先吃烙饼,烙饼烙得金灿灿的,金色中有绿色的榆钱儿,像极一块块的金线翡翠,咬一口,香,脆。
兵王们幸福的心都化了,好好吃!
柳司令黄旅长先夹块烙饼三口作两口吃光,再夹一块,然后盘子空啦,默默的瞪青年们,一群狼崽子,明明经常有小姑娘给额外的药膳美食,他们难得来一回,竟然也不懂让让他们,太不敬老。
两位大佬也只能在心里埋怨一二句,再次跟小青年们开展比手速大赛,当好不容易结束晚饭,他们想坐下聊聊天,结果美艳无双的燕大校打包几个包子,给他们一人一张烙饼,将他们打发掉。
被送出营,看着后头“咣”的关闭的营门,柳司令黄旅长:“……”要不是看在小姑娘在营里做客,他们非得将燕小子逮住扒裤子揍一顿屁股!
气恼的冲着关闭的营房大门吹胡子瞪眼一阵,两位头儿抱着自己蹭来的包子和烙饼,笑咪咪的开车走人。
燕行毫无压力的将两不靠谱的大佬送走,只觉心里无比畅快,那两总跑来他这里蹭东西,坚决不能惯。
送走闲杂人员,正忙着打包榆钱呢,他发小带着兄弟给小萝莉送榆钱来了,自然不能拒之门外,打开营门欢迎兄弟营。
柳少带着十几个人,开着部军用小卡车在发小团队的办公楼区停,将运来的榆钱给转移到另一部厢式货车内,然后才去找小萝莉刷脸。
柳大校和队友们的付出是有收获的,得到一份配制榆钱做面包或包饺子、烙饼用的药丸子,还带走十几张大烙饼。
看着烙饼被柳队他们带走,赤十四和兄弟们用幽幽的眼神目送,默默的骂混蛋!抢功劳、抢药膳的家伙,不管是兄弟团队还是谁,一律是混蛋!
柳大校可不知自己拉到一票仇恨值,和队友带着收获开开心心的回营,而且,他还果断的留队,为了好吃的,坚决不去上学。
柳大校为五斗米折腰赖部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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