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骂醒了呀,唐氏夫妻看得挺乐呵的将椅子挪一挪,请小姑娘坐。
乐韵婉谢了老先生的关心,让倒霉催的孩子躺尸:“唐余安,脱掉外面这件病号服,像尸体一样躺好,我等会给你撕药膏,药膏贴得有点久,撕的时候可能会有些辣痛感。”
燕行对尸体两个字感慨良深,总被小萝莉当尸体对待的心灵也得到了安慰,小萝莉对任何一个病人都当尸体,不是区别对待的仅视他一个人为尸体。
“嗯。”王晟轩乖乖的应了一声,看了看三个戴墨镜的……叔叔,迟疑一下,自己脱掉宽宽的病号服,只穿着贴身内裤,老老实实的平躺下去。
“燕帅哥啊,看看,小孩子都比你老实,哪像你,每次半死不活的,叫你躺尸还犟,非得吼几声你才肯配合,你呀最好祈祷从今以后再不会倒霉,要是哪天又被倒霉给光顾了,再叽叽歪歪的,一定现场拍视频,让全天下人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熊孩子。”
倒霉孩子乖乖的躺成尸体,乐韵从燕吃货手里提来背包,一边掏东西,一边语重心长的说教,燕吃货那货受重伤的时候就是个超级大的熊孩子,特别不乖。
“……”柳少蓝帅哥默默的忍着笑,这个时候,必须得给燕同志面子啊,人艰不拆。
“……”当了反面教材的燕行,满心无奈,他能说什么?他也很羞涩啊。
唐氏夫妻想给燕少面子的,奈何他们笑点有点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燕吃货不争辩,乐韵挺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见他老实的站成木桩子,得,不再继续拿他当反面教材了,将自己备好的药瓶摆在床头柜上,拧开盖子,拿棉签沾了药水,涂抹在倒霉孩子头顶所贴药膏四周。
小萝莉同时给好几块药膏贴抹药水,给这一块药膏贴抹了水再给另一块抹,等某块药膏的水份被吸收,再抹药水。
药膏贴吸水,慢慢软化。
唐氏老夫妻和三只帅哥英雄无用武之地,站着当吃瓜群众。
小萝莉不停的给药膏抹水,当一块药膏贴全部软化,再从某个地方抠开一角,慢慢的把整块药膏撕掉。
药膏贴了十来天,被药膏覆盖的区域的皮肤因与氧气隔绝,惨白如纸。
药膏贴与皮肤粘得太紧,撕开时有些地方提起了皮肤,把脆弱的皮肤也撕伤。
撕膏贴时确实有火辣辣的撕裂感痛,王晟轩抿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躺得笔直笔直的,一动不动。
撕掉一块药膏,乐韵再开另一只药瓶,另取一根棉签沾药膏在白皮肤表面涂抹一层药。
一边给药膏抹令它软化的药水,一边给撕掉了药膏的地方抹药膏,一边撕药膏贴,工作各不耽误。
花了大约半个钟,倒霉孩子头部的药膏贴被全部撕掉,再撕面部贴的药膏贴,再一路往下,撕前胸和手臂的药贴。
万俟医生工作很忙,中午进手术室,当他做完一项手术,出得手术室回到办公室听说小师妹来了,去了某病房,飞奔着赶往病房。
以十万火急速度急驰而至病房,再以旋风似的冲势冲进病房内的小隔间,万俟医生看到小师妹在帮某个倒霉蛋小朋友撕药膏贴,小朋友头部、右胳膊和前胸的药膏都被撕掉啦。
那娃儿身上的药膏贴被撕掉,这里一块白那里一块白,像身上被打了一个个白色的补丁,竟莫明的有喜感。
万俟医生挤开燕少,果断的给小师妹当助手,帮着给药膏抹涂药水,一边问小师妹小朋友咋样,哪天可以拆纱布,哪天可以出院。
乐小同学知无不言,撕掉药膏后就拆眼睛纱布,计划让他4号出院,4号是周五,倒霉孩子回重C市休息一二天,下个星期就可以去学校上课。
万俟医生惊奇得不得了,眼睛移植不到一个月,真能去上课?
燕行蓝三也将信将疑,赤十四从移植眼睛到被拆纱布后可是被小萝莉勒令休养了很久哪。
帮不上忙的人站到一边当吃瓜群众,乐同学和万俟医生两人亲自动手,花了约四十分钟,把所有的药膏贴全部撕掉,再拆左眼的纱布。
拆掉纱布,再掀掉竹膜片,所敷的药已被吸收得所剩无几,因眼睛表面敷的药层厚,眼角犹留有一些药膏。
轻轻的弄湿药膏,抹在其他撕掉药膏贴的地方,再给倒霉孩子清理眼眶四周一番,消毒,再清洗。
将倒霉孩子的在眼四周清洗得干干净净,乐韵再拿出一只玉瓶,用棉签沾了药水涂抹少年左眼四周,抹了好几遍,再让人坐起来,试着睁眼。
王晟轩生怕自己不乖,乐家姐姐不喜欢,一直很听话的当木头人,被拆掉纱布,也坚定的闭着眼睛,被扶起来,听说可以睁眼才慢慢的试着睁开左眼。
左眼被遮太久,好似被粘住了似的,睁了几次才撕开一条缝,见到光的那刻,他激动之下,霍然睁眼,左眼先是看到一片白光闪动,转而一阵刺痛。
刺痛传来,王晟轩一下子捂眼,眼泪也夺眶而出。
他的举动吓了围观的众人一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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