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乱糟糟的棋局,遥幺的情绪也被搅的一塌糊涂,好在更加混乱的是白子,这对于遥幺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虽然棋局被打乱,不过双方还要进行下去,遥幺也必须要重新捋顺局面。哪怕不能恢复到被打乱之前,可至少要能把胜利的权柄握在自己手中。
让遥幺感到头疼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在进入极北冰原之前,有过各种各样的准备和计划,当然也涉及到遭遇何种变故时,自己要如何应对。比如针对这星空棋盘,遥幺准备了差不多有两年之久。
然而千算万算,遥幺以及其背后的势力,也没有算到会遇到眼前这样的乱局。他们想过星空棋盘对弈时,可能出现的各种布局和手段,也通过推衍和计算,在遥幺进入极北冰原前,就已经知道自己用什么方法去应对。
但是一个完全用“自杀”这种方式,纯粹只是为了搅乱棋局,这样的手段又如何是正常情况下能够推算出来的。
所以遥幺在面对幻空出手的时候,一开始他是真的被吓到,也确实是真的慌了神。那是他在面对自己所有准备,都变得毫无用处时的慌乱,那是自己最大的优势突然不在时的心悸,那是他想到诸多可怕后果时的恐惧。
当然这些负面情绪,只是对其造成了一定影响,并不会始终影响着他。遥幺终究还是沉稳老练之人,既然一切都已经发生,那么负面情绪帮不到自己,只有冷静下来面对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冷静下来以后,遥幺发现他能够将局面看的更清楚,同时他也发现,局面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之前他在过多的关注自己灰子,发现被破坏的一塌糊涂,然而当他此时看清楚幻空所执白子的时候,他一下子又放心了。
不怕自己的局面变得非常糟糕,只要自己的对手比自己更加糟糕就可以。遥幺平静下来后,也终于能够专注于调整自己的局势,收拾被幻空破坏的十分厉害的残棋。
遥幺当然也不仅仅只专注于破坏棋局,他同时也会利用一切机会,将幻空的棋子转变成自己的。
按道理来说,幻空现在正是该收拾残局的时候,可是他的落子却感觉像是已经放弃了一般。然而每一次轮到幻空落子的时候,他都会认真思考,时间也是要消耗到接近三息,才不急不缓将白子落下。
如果只是从这些情况来看,幻空好像还是胸有成竹的模样,然而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就会发现属于幻空的白子,简直已经乱到不可救药,甚至都已经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既然是这样的结果,遥幺不禁暗暗欢喜,因为他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在向自己招手,眼前这就是一个彻底放弃的家伙,在故意搅浑水罢了。
似乎因为对自己非常有利,遥幺越来越顺畅,对棋局的调整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他甚至忍不住在心中想着。
‘早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对手,当初何必要花那么多年准备这星空棋局,我完全可以多研究研究极北冰原内的其他隐秘,这样我也许还能够获得更多的秘宝。
哪怕是我将更多的时间用来修行,现在也能让实力提升一个档次,结果大把时间就浪费在这星空棋盘的对弈上。’
也不怪遥幺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当初为了应对棋局的变化,族中所有精通棋道的强者,陪着他一起推衍计算。在星空棋盘的诸多规则限制下,如何对局能取得胜利,是那两年多来遥幺等一群人的唯一工作。
结果搞了半天,对手根本不是那强大的阵法,而是比自己先一步闯入进来的神秘家伙。不管那个家伙之前,用的什么手段占据了优势,可他现在却绝对没有资格与自己对弈。
眼看着对方已经放弃,遥幺的心情也变得非常好,他一边按照自己的构想不断布局,一边也在考虑诸多杀招,希望能够尽快解决眼前这个敌人。
随着局面的进一步发展,遥幺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喜色,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必然能够获胜,甚至他都已经开始思考,获胜之后的一些后续计划。
调整过棋盘的遥幺,自然而然的观察棋局的发展,见到幻空同样调整棋盘位置,他带着一丝冷笑的在心中嘀咕了一句‘果然’。
并不是要扭转局面,而是继续他之前那种破坏棋局的计划,遥幺已经懒得去细看,对方到底对棋局破坏了多少,打乱了多少棋子。因为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已经被他抢先一步,用调换棋盘的方式给保护了起来。
至于其他观看棋局的人,大多数脸上都已经充满了喜色,即便是对下棋略通皮毛的人,也能够看得出来,遥幺现在稳操胜券,对方的白子败局已定。
“亏我刚刚还在担心,那白子还有反击之力,原来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嘛。”
“可不是么,我看之前白棋也就是运气稍微好一些,又或者原本那灰子的水平太差。现在换做了真正的强手,这不就自暴自弃了么!”
“我还真的很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执白子,待会儿被杀的一塌糊涂,会是怎样一副嘴脸。”
“不错,不错,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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