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大坚硬。
阿婉,难受就说。韩一轻抚她面颊,声音隐约压抑低喘。
她听到韩一强自把持的语声,幽径不由自主收缩更厉害。
韩一呼吸刹那粗重,肌肉紧绷,可身下的抽插始终徐缓。
原婉然担心他太过顾忌,以手背捂住眼睛,吁吁道:这回更不疼了
不疼了,旁的感受便显了。
韩一的挺进不只撑满她湿软幽径,也消去几分潜于她血肉叫嚣的盲动。明确说来,其中一种是花径里陌生的空虚,在韩一充实她以后消去了。
再经他往她花径敏感处施力时,那股藏在身子深处、捉摸不定到底哪儿痒的异样也止了。
唔啊她顺着韩一手势打开双腿,让他深入再深入自己,彼此紧紧结合。
韩一对她轻推缓送,在交合初时固然大大减轻她疼痛,然而过了一阵子,他在她身上种下的欲苗很快孳长,平流缓进的抽插再满足不了它渴求的情欲滋养。
原婉然轻齧手背,模糊想到如果韩一动作再快些,那么那么
没容她想出个究竟,韩一加力一记插入,以后加急抽送,她啊的喊出来,为忽然得到的更多欢愉,心里先酥了。
韩一耸臀反覆将自己深埋进妻子紧湿的胴体,嘴里问道:阿婉,这样可难受?
他要是问这样舒服吗,原婉然十之八九不好意思称是,换了问法,她便好颤声答道:哈啊不不难呀啊啊啊
哪儿能难受呢?先前韩一平缓出入,教她像泡在热水里般舒畅,如今抽送急重,捣得她刺激连连,神魂颠倒。
她曼声吟哦,由眼角余光瞥见韩一束发齐整,一丝不紊,脸上肌肉虽则微微绷紧,低垂的眸子精光炯炯,单看他神情从容不迫,却跟平日几无差别,那前后微摇的举止便只像从事寻常劳动。
然而颈子以下他古铜的身躯精赤条条,胸腹肌肉块垒分明,紧实的下腹毛发微生,往下渐浓,因为沾濡水光更显乌亮。
原婉然以指背掩唇,别开头不敢再看,但她知道,那水光来自自己吐露的春水。
韩一的肩头浑圆,臂膀肌肉虬起,而她的双腿给牢牢架在他精壮手臂的肘处,顺应他顶进她腿间秘境,为那力道以及快美滋味无力晃荡。
啊啊看着韩一占据自己身子,在上方不住耸动,她便不由自主拧绞花径,快意重重迸发,湿嫩的狭道春水潺潺,在男根进退时溅出水星,四溅浸湿他腹下毛发。
韩一有了上回经验,并不迅急冲锋,但每次进击正中她酥爽处,加上夫妻结合的画面在她脑中催情助兴,快感依旧来得猛快。
啊啊她扭动身子,摆动腰臀,说不出自己在迎向韩一贪求多些的欢乐,抑或推拒太多的欢乐。
迷蒙间,她但觉肌肤发烫,下体经受韩一再三舂杵到底,欢快非常,而这般滋味在韩一打桩似的耸腰摆臀下有增无减,她魂酥骨软,心神溃不成军。
呀啊啊她恍惚哀叫,却无助于宣泄丝毫过多的欢乐,娇弱的身子在男人抽插碰撞下不停晃动,双手死命扯住床褥,松一阵,紧一阵,叫一阵,喘一阵。
终于她忍无可忍,腿根发生明显的战栗,跟着全身发抖,花径不受控制的收缩演变成痉挛,即将势不可挡。她凭本能感觉到危险,脱口喊道:要来了
上回那能吞噬人的快感又要来了,她将快活到难以忍受,身心如同流沙一般由自己手中失去殆尽,无从作主
呀啊!受不住肉欲的威力以及对它的惊恐,原婉然迸出哭喊。
一会儿,令她扛受不住的快感消褪了韩一撤离了她。
她睁开泪花乱转的眼睛,韩一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微带喘息,阿婉,妳若难受,无须勉强自己。
完了,她又弄砸了。原婉然心一凉,深恨自己娇气无用,顾不得缓过气,连忙道:不不勉强,要生孩子,我可以
韩一腾出一手,抚去她脸上斑斑泪痕。沉吟半晌,他说:我们不生了。
不生了?原婉然透骨清醒,白日间,嫂子蔡氏的警告跃出脑海:妳不生养,要妳做啥?早晚休掉妳。
她挣扎坐起身,遍体发寒。
韩一随手抓过薄被,披裹她身上,缓缓道:提亲前,我担心过妳年纪太小,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原婉然惊悚无已,事态似乎要朝蔡氏预言的方向走,她双手抓住韩一手臂。
我十五岁,不小了,真的大家都这年纪成亲的,有人更早便生儿育女。
她们是她们,妳是妳。韩一辞色沉静,原婉然听了却近乎绝望。
韩一认定她不能跟旁的女子一般,十五岁便过夫妻生活,那么,还会要她吗?
不能吧,他赶着替韩家延续香火,如何容下她?
原婉然虚弱摇头,不要,她不要离开韩一,不可以失去这个家。
可韩一三番两次包容她,果真休妻,理直气壮,她凭什么赖住人家不走?
韩一再启双唇,她浑身冰凉死盯着,等待聆听那张嘴宣判自己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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