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把盒子拿了出来,想瞅瞅里面是什么好东西。
长条的乌木盒子造型简单,连个装饰的花纹都没刻,沈云掂了掂,发现还有些重量,摇一摇里面的晃荡声也比较沉闷。
还是个大家伙呢!
他喜笑颜开,等不及的把盒子送进盖头里,伸手打开了紧扣的锁,下一秒手一抖,盒子落到地上,里面的东西骨碌碌滚了出来。
许是动静大了些,外面的下人连忙叩门:“王妃?”
沈云勉强定了定神:“无事,我想喝杯水碰倒了茶盏而已,你们不用进来。”
“是。”
可低下头瞧见那滚落脚边的东西时,沈云只觉得慌乱又头疼。
那东西由整块羊脂白玉雕成,称得上一句贵重,可可它是个玉势,再贵重他也嫌烫手啊!
这方瑛真的一次比一次虎,在他新婚夜给他送这种情趣玩具,若是被元时璟看到指不定以为他在暗讽他不行,到时候他有嘴都解释不清了!
说曹操曹操到,沈云刚抖着手把那东西捡起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丫鬟恭敬的问安声:“见过王爷。”
元时璟淡声道:“都退下吧。”
“是。”
沈云浑身一震,手忙脚乱的找地方藏起手上要命的玉势,可时间紧迫他又盖着盖头,还没等他站起来,轮椅声便靠近了门口,他只能抢在门被推开前将东西藏到了被子底下。
短短几息对他来说简直惊心动魄,盖头下他小声又急促的呼吸,一颗心砰砰跳的像是要从嗓子眼里钻出来。
元时璟在屋外就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推门进来却看到他穿着一身华美嫁衣稳坐在床上,只是仔细一看就发现他头上的红色盖头正在轻晃,也不知道刚刚在房里做什么。
目光下移,他瞧见少年落在膝上那唯一没被遮盖住的一双手此时正绞在一起,指甲还无意识的掐着指头,明显是紧张的厉害。
眼见他一副要把手指掐出血的样子,元时璟只好出声提醒:“你再不松手,本王就得唤医师来了。”
沈云怔愣了须臾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松开,但声音还是发颤:“殿下恕罪,我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嫁给了殿下,就激动的无法控制,面对殿下更是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能不紧张么,那玉势就在他屁股下面坐着,隔着嫁衣和被子抵在他臀肉上,羞人不说,元时璟还在面前,他实在是坐立难安。
元时璟也不是第一次听他的告白之语,可还是觉得耳朵又开始发烫,默了片刻,他像是没听到这番话似的,故作自然的道:“喝水么?”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懊恼的蹙起眉,果然,沈云轻声道:“喝”顿了顿,他小心翼翼的问:“殿下,挑盖头么?”
“嗯。”
元时璟驶动轮椅去了放置秤杆的梳妆台,抬眼时瞧见铜镜里耳根红透的男人时唇紧抿了抿。
沈云正偷摸将那玉势从屁股下面推出去,耳边响起了一声:“稍等,我找找秤杆。”
因为做贼心虚,他没听出对方声音里的不自在,只格外乖顺的点头:“好。”
接着轮椅声就在整个房间里转来转去,他也不敢再乱动,只能忍着那硌人的触感想着一会该怎么瞒天过海。
片刻后,元时璟才道一声:“找到了。”
轮椅声在他面前停下,几息后一根朱红色秤杆将他顶了一天的盖头向后挑去。
他下意识抬眸,视线里是男人足以惊艳众生的脸,眼下那颗红色泪痣在身上嫁衣的衬托下更显妖冶,仿佛下一秒就能引人痴狂。
而且
他咽了咽口水:“殿下,您您脸怎么红了?”
那层薄薄的绯色在他脸上简直像是加了层蛊惑人心的滤镜,得亏沈云定力好,否则今天换个人在这,不得把他活活生吃了。
元时璟亲眼看到他盯着自己咽口水,耳根已经快红透,清了清嗓子才勉强不露慌乱:“只是有些热而已。”
沈云不疑有他:“哦”
接下来该说什么?
问他今晚在不在这睡?
还是找个理由把人支走?
啧,可这是他的卧房吧,真要走也是他走啊,可他要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带出去呢?
要不把人灌醉?
沈云眼眸发亮:“殿下,喝交杯酒么?”
“”又来了,元时璟知道他偶尔为了得到些甜头会变的异常大胆,心里倒是没太大波动,漠然点头:“嗯。”
两人移步到了桌边,沈云偷偷打量元时璟,心里微微定了些。
这男人这么虚,以他的酒量肯定分分钟秒杀他。
他倒好酒,带着这把稳了的心态举杯:“殿下。”
元时璟抿唇靠近他,两人手臂相交,靠在一起喝下了那杯酒。
沈云轻呼一声,离开后却愣了一下:“殿下很热么?用不用叫人把炭火熄一点?”
元时璟脸上比刚刚还要红,他都担心没把人喝醉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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