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丘的粗壮鸡巴,直到痛觉传入大脑:“好痛。”眼里泛起涟漪。
龚崇丘握住了陆珊瑚手掌,伸了舌头一根一根手指的舔舐,将beta的手心贴在自己脸颊,体贴地问:“还有哪里痛?”
趁着陆珊瑚被自己舔得昏头昏脑之际,龚崇丘将陆珊瑚的裤子往下剥了一大段,硬挺的鸡巴一蹭一蹭的压向陆珊瑚下腹部,把陆珊瑚那一片薄得透血管的肚皮,戳得通红。
龚崇丘并不满足于此,泄欲的洪闸一旦开启,哪管汹涌波涛里,池鱼为何被殃及?他一气呵成往下沉了沉腰,肉棒脱离陆珊瑚失了神的松垮掌控,送到陆珊瑚两腿间,与陆珊瑚秀气的前茎交缠,甚至发起恶趣味,让两条对比稍稍明显的肉棒,抵着头:“低头看。”
陆珊瑚听话,睁了眼朝下看,昏暗灯光下陆珊瑚泛着瑕光的大腿间,有一条似久未盘弄的羊脂玉,还有一杵铁器在打磨它,誓要将它蹂躏光滑。那只有力大手,上下套弄,又用紫红伞头去戳弄柔玉伞头,没个几十下,柔玉里竟喷出温热液体,将那铁刃喷了个满头。陆珊瑚狠狠别过脸,不敢再看,心跳如雷。
龚崇丘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呼吸间只余他两人交错的一方窄小天地,这声音被无限放大传入陆珊瑚耳朵里,像是恶兽捕食前的示威。陆珊瑚这才恍然活了过来,池鱼想要翻身,做最后的挣扎,挣脱这信息素织成的密网。即使他嗅不到龚崇丘信息素的气息,也被周遭低气压控得产生强烈危机感,本能催促他几度往外爬。怎料每次动作,都被龚崇丘擒住腰侧,铁钳一般的力度,将他扒拉回身下,将灼热铁杵插进他双腿间。
甫一感受到龚崇丘意图,他挣得愈发厉害,两条腿不自觉的往中间绞着,妄图阻止龚崇丘的前行。
“嘶,你别动”龚崇丘脑门汗都飙了出来,陆珊瑚两条细腿居然也夹得龚崇丘又爽又麻,那种混合着汗液交织的皮肤涩感,很像未被开拓完全的后穴被强行进入的生涩。崇丘太阳穴猛地跳了跳,忍不住狠肏了两下陆珊瑚腿心。这近似于强暴的狠劲,差点真让肉棒怼到穴口。
薄薄蜷成一朵花的后穴,感知到危险,往里缩了又缩,龚崇丘鸡巴被拒绝入内。他委屈,他愤懑,脑子里用于思考的血液全冲向鸡巴里,凭什么不让他进去,他想进去!
眼看着陆珊瑚被吓得一个激灵,不顾手痛,奋力用手穿过腹肌,握紧那条作弄他的肉棒,又要夹腿避免突袭,龚崇丘干脆一劳永逸,掰着陆珊瑚略微肉感的屁股,用力揉捏着往两边撑开:“我说了你别动!”他穿着粗气,干脆叼起陆珊瑚肩头那一块微薄的皮肉,磨着牙,又轻轻舔舐,来来回回,像在品尝一块易碎饴糖。
嘴里动作温柔,下头肏大腿心倒是狠辣,陆珊瑚感觉自己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皮,龚崇丘的每一下戳弄,都带着一片饱蘸辣椒水的火,烫伤的感觉从他的手背越过下腹,传自腿心,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发出轻轻痛哼。
这在龚崇丘眼里又是另一番风景——陆珊瑚眼含春潮,咬着下唇偶尔溢出轻哼,何况还绞着他夹着他,就差语言上的盛情邀请。
无法插入,就这么捣弄,龚崇丘得不到最终满足,无法射精,他惯来不吝享受自己的欲望,遵循沉浸而不沉溺的原则,大多数时候是张由仪,偶尔碰到一两个身体合拍的,会讨他欢心的oga,一时新鲜也可以做一场,或者好几场。但眼前这人,是他的他孩子的产出者,这很不一样,他们也许有过更亲密的交集,他不记得不代表没发生过。他不想再制造任何不必要的麻烦,只想强制自己,快快结束这场情潮。
越是如此,越是不得要领。
信息素反向攻击着他的脏器,像是一双无形又冷酷的手,顺着下腹一路往上,逐个逐个捏着他的内脏,轮到心脏,那种心脏马上要炸裂开来的痛楚,他一口气提不上来,心脏突突跳起要砸落在陆珊瑚胸口。
眼前一片涣散的光,他被人掀了过来,正面朝上,耳朵里一片连贯刺耳的电子噪音。
“龚崇丘,龚崇丘~嗯啊~崇丘,呼呼”是谁的娇媚淫叫?
“龚先生,醒一醒”是谁在担心?
这两道声音合二为一。
他甩了甩头,视线平移,昏暗中如玉的肉体骑在他胯上,缓缓摆动,好舒服,鸡巴套进这具让他倍感舒适的肉体里,他想抬手握一握,帮助这躯干狠狠插弄,手酸软得厉害,只手指动了动,又垂了下来。
视线渐渐被拉了幕,从外向中间合拢。砰砰,砰砰,心跳得厉害,那个跟他做爱的,叫得好听的人,到底是谁?他来不及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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