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算不上什么大事,不用那么在意。
傅琮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倒是挺会替他着想的,那清不清楚他就是因为出了事,自己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才不高兴呢?诚然这次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那要等真出了大事还来得及吗?
傅琮安心里酸溜溜的,他就是觉得自己在黎青繁面前不算回事儿。这会儿俩人一站一坐的,他倒还真像个大家长了。可他这个大家长对着人拿不起派头,想生气又实在舍不得,于是只能沉默着,目光凉凉地把人盯着。
那视线倾注的情感实在过于厚重,黎青繁没抬头都觉得身上发毛,喏喏地挪着步子靠近男人,试图感化他,嗫嚅着道:“我真知道错了。我心里是想着你的,才不想让你离那么远都替我操心。”
某个字眼及时地熨帖了傅琮安颠来倒去的心,他彻底败下阵来,将黎青繁拉着坐到自己的腿上,再开口时显得颇为无奈:“不许有下次了。”
安安静静地抱着温存了一段之后,傅琮安的心又重新活络了起来,捏着黎青繁的脸问:“你说你想我,怎么想的?”说到最后已经明显藏不住笑意,他还在回味这人刚说的话,一回味就不由得动起一些念头。
暖饱思淫欲,他现在已经完全修整回来了,而且在临要回国的前几天,他特意克制了自己没怎么发泄,现在着实忍得差不多了。
黎青繁被男人大手捏着,脸肉都稍微嘟起来一点,显得十分肉质可爱。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左闪右闪,始终没好意思直接落到他脸上,说话也不利索:“就,就那么想的啊……”脸色以傅琮安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傅琮安看在眼里心中清明,脸上却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疑惑样:“那么想,是怎么想?”另一只手已经撑在他后背游走起来,像是野兽在寻找熟悉的猎物的气味。
黎青繁感觉自己在打冷颤。现在天气明明越来越热,他却被傅琮安撩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紧张什么,哆哆嗦嗦地搂着傅琮安的脖子,在他耳边重复走前留下的话:“你说的,想你了,可以用衣柜里留的东西,排解……”羞死人了,他想起了自己弄得那些时候,下意识夹紧了腿。
傅琮安将人在怀里掂了一下搂的更紧,放下了捏着黎青繁脸的手,转而坦荡地探进他的衣领,目的明确地奔向他厚软的胸部揉捏了起来。
乳粒几乎立刻敏感地硬挺起来,黎青繁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他听傅琮安慢条斯理地问:“噢……”男人拖长了音调,“那告诉先生,用了几次?”
此时黎青繁的重量几乎全靠在了傅琮安身上,他努力克制自己越发难耐的喘息,向他吐白:“四,四次……”他没算自己用手那次。
“用着舒服吗?”傅琮安依然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实际上热流不断在向胯下汇集,裤裆早就被撑出一团明显的凸起,迫不及待地想要蹦出来施展身手。
“……”黎青繁顿了一瞬腿心却情不自禁地搓了一下,熟悉的濡湿感在慢慢汇聚,他的身体好像真的已经养成了这种难以启齿的反应,让他觉得羞愤的同时又想要更多的依赖眼前的男人。
傅琮安的手上加重了揉按的力道,手指捏住一侧乳粒将之扯起,执着地问:“舒服还是不舒服,说话。”
“不……不太舒服……”当时的感觉和此刻断断续续的交织在一起,黎青繁撇了撇嘴,“想要你……”
他生怕说不动男人,再次向他展示出自己直白的欲求:“肏我……”
当阔别多日的硬壮肉根再次插进饥渴的水穴的时候,黎青繁不被玉势满足的空虚终于算填平了一些。
他虽然用了那玩意儿四次,但除了第一次的新鲜,往后再怎么用都觉得十分的一般,属于不用难受用过之后更难受的折磨状态。
最后一次弄的时候他甚至都把自己急哭了,无助的把匣子里面的缅铃拿出来,在自己的茎身上夹了一会儿,然后拽着绳子慢慢地推进了穴里,再用玉势给顶住,又夹着枕头当骑在傅琮安身上似的骑了一阵口中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才激烈的发泄出来。
而且每每狼狈弄完,身边总会重归寂静,让他无比地想念傅琮安暖热紧实的怀抱,却只能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寂寞总是无孔不入,他想自己得黏傅琮安一辈子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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