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火并这种事里来。可眼见那个「碎颅」抓起了卢娜,龙女就有了些想要站出来的冲动——然后,她就被科克推到了一边,然后由摊主婆婆拽到了的茶摊的角落。「小姑娘,快躲好啊!」作为局外人而言,这似乎是最好的行动了。茶摊中的其余客人也都躲藏了起来,慢一拍没有脱离战局的就会被石匠会的成员们当做血尾帮的同伙,挨上几下棍棒的重击。一时间,斗殴的呼喊与捶打声四处响起,茶摊之内的惨叫不绝于耳。拒绝了老婆婆拉扯自己隐蔽的好意,有些感到混乱的妮芙丝抬头观察。混混们的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茶摊内也几乎没有能够周旋的地形。转瞬之间就只剩下了几个混混和茶客仍然在负隅顽抗,而被重点照顾的科克已经被棒击打倒了。再过不久,他们就会按照那个男人说的被「打得半死」吧。可是——妮芙丝的心异乎寻常地冰冷了下来。自己并不知晓两边的恩怨,究竟孰对孰错也根本分辨不出来,何况其中一边的血尾帮成员也都只是刚刚知道姓名的陌生人,这作为不插手的理由也相当充分了。只要躲在这里等到事情结束,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少女很快就为自身的冷血念头吓了一跳。怎么能够看着这样的暴行在眼前发生!就算不清楚其中缘由,阻止血腥事件不也是该做的吗!自己难道是被伊比斯那家伙给传染了么!眼见有的地痞开始用棍棒捶打倒在地上的无辜客人,终于下定决心干涉战局的妮芙丝撑住身体站了起来。「住手,不许打架——呜……」少女才发觉,自己的下身早已因为其中持续振动的蝶茧而酥麻无力了。只是改变姿势站起身,这股麻痹感就直冲而起,几乎要让身子站立不稳,还打断了本应中气十足的喝止声。注意到有人起身,就有提着棍棒的凶徒砸了过来——然后,他就被暴怒的龙女当脸一拳揍倒在地,连呜呼声都没有就晕了过去。难受。被蝶茧弄得发麻的下半身难受,看见暴行在眼前上演却无法第一时间阻止的情绪更加难受。挥舞夺来的棍棒扫倒两个暴徒,踉跄着走出两步的妮芙丝停下脚步,毫无矜持地伸手探入裙中,抠挖着抓住了那个还在振动个不停的罪魁祸首,将它狠狠地拉出来丢到远处。没有理会各种各样的目光,失去了堵塞物的轻松感让妮芙丝好受不少,身体也重新恢复了控制。她见到那个男人张嘴说了些什么,而包围过来的地痞也在变多,似乎要合围过来攻击自己——开什么玩笑!半龙的力量还会惧怕这样的流氓不成!「喝啊——!」下意识嘶吼出声,一直压抑着不愿无意伤人的巨力被毫无保留地解放。首先绽放的是木凋的花朵——承受不住可怖巨力的棍棒在相撞中开了花,然后去势不减地击飞了正面的数位暴徒。于此同时,从后砸下的凶器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少女的后脑处,让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模煳了一瞬。下一刻,得手暗喜的暴徒就被全力甩出的龙尾抽飞,像块烂泥一样倒在了一边,生死不明。「呼,呼……」重重喘息之后,几乎要被那下偷袭所击散的意识缓缓聚合。最先重新浮现在妮芙丝脑中的念头是反射性的自省:缺乏战斗经验导致过于在意面前的敌人,明明有着压倒性的体能却还是抵消不了被夹击的劣势……她摇了摇头,伸手摸向还在作痛的脑后,感受到了粘稠的触感——啊,对了,这好像是刚刚甩掉变得破破烂烂的临时武器后在恍惚间用右手扯下了哪个趁虚进攻的暴徒脸颊上的皮肉……换成左手再摸一遍,果然没有触碰到流血伤口的感觉了。虽然没被敲开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会不会得脑震荡啊……恢复了吐槽余力的妮芙丝眨了眨眼,重新接续上失神后断了信号的五感。目睹了最后那下狠辣无比的撕扯,感到害怕的持棍地痞们没有再冲上来。不过,倒是有座小山正在袭来——那个一直站在外围的「碎颅」终于加入了战场,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碾压而来。「吼哦哦哦——!!!」一边是个头娇小的「柔弱」少女,一边是有着食人魔血统的怪力壮汉。哪怕突然杀入战局的弱小一方表现得有些出乎意料,胜负似乎也能够轻易揭晓——然后,就是令人大跌眼镜的展开。看似娇弱的白发少女不闪不避,抬起手来,轻而易举地拦住了「碎颅」那能够锤开脑瓜的重拳。咔嚓。清脆的裂骨声让茶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那不是少女的脑壳被敲烂的声音,而是「碎颅」被扭住手臂,承受巨力脱臼的音效。迟钝的巨人还没有来得及为错位的右臂出声哭嚎,随之而来的就是白发少女的一记全力膝撞。这下重击直接将半食人魔顶开了出去,数百斤的肉山像个充满气的猪膀胱一样悬空飞出,重重砸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激起令人遮目的尘云。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能够举起一头牛的「碎颅」啊!居然会在力量上输给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姑娘,这家伙难道是路过的亚神不成吗!形式在瞬息之间便被逆转,这一次是石匠会的地痞流氓们开始胆怯了。他们没有再继续围攻已经被打倒的混混们,而是神色紧张地面朝龙女后缩脚步,彷佛面前的不是个娇滴滴的女孩,而是只凶暴的大个兽人战狂。「我说了,停手,不许伤人。有什么事可以谈话——」「包抄上去!围攻!她就只有一个人!」作为领头者的男人大喝打断了妮芙丝的声音,试图重新组织士气围攻。被踢飞出去的「碎颅」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甩动几下被扭脱臼的手臂后,有些呆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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