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蜜穴之中。「呜啊啊——」和那个时候一样。浑身无力,无法抵抗,只能任由男人用丑陋的下体撕开自己的纯洁之所,不受控制地被欺辱、被玩弄。不同之处在于,那一次是自己的初夜丧失,充满了被强暴时的疼痛与屈辱,而这一次的自己早已经习惯和身后的男人结合,从紧密结合的性器处传来的只有自己此刻不愿体验却又无法隔绝地冲上大脑的快感。然而,再怎么说,两者都是强暴。即使前一刻的自己还在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二人温馨的晚间y戏时刻,摇晃着尾巴掰开xiao穴乞求插入,现在终于明白过来真相之后对众目睽睽之下交合的抗拒之情也绝非虚假。可是……除了在难以自抑的y叫声中掺杂微弱的叫嚷,残存着最后力量的腰肢所做的也只是随着身后男人挺腰抽送的动作迎合扭动,不成体统地制造着啪滋啪滋的绵密水声。「啊…啊啊~不、不行……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唔啊啊~呀啊——」「刚刚还这么渴求主人的奖励,事到临头还想反悔吗,小母狗?」故意呛了少女一句之后,终于开始享用正餐的伊比斯心中的思考却也没有停下。果然,如果不是下了药,刚刚她那挣扎的烈度就绝对会让自己出丑。这姑娘现在对性事的想法还是单纯的很,除了作为必要之时的牺牲,就是只和主人在床第间的二人私密。那么接下来就要打碎她这天真的想法,让她明白自身只是主人的所有物——不理会女奴拒绝声的伊比斯稍微调整了肏弄的节奏,同时将束缚她双手的姿势变为单臂横抱,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卡住了龙女的下颌向着注视着这里的陌生人们展示。「看,这母狗长得很清纯吧。瞧瞧这世间罕见的美貌,就算拿等重的钱袋来换都不行」「真不错……真是只漂亮的萝莉犬。这白发也算是罕见品种了,皮肤也白得要命」「看样子没什么男人用过啊,下面很干净,xiao穴虽然不肥也很紧致漂亮——就是受苦碰到了老兄你的大屌,都已经被肏得扩张开来了」「身材真好,既不像市场上的那些人类小姑娘一样瘦呼呼的,该匀称苗条的地方也没有肉,还被养得油光水滑,看着就知道平时吃得不错」听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宠物一般被陌生的男人们评头论足,只觉得羞得无地自容的妮芙丝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将这些声音甩出去——或者说,她也只是因为高涨的性欲而癫狂起来了罢了。青年的动作又劲又深,每一下都能将膣穴内咬住rou棒的褶皱尽数扯动碾平,硕大的gui头每一下都能不偏不倚地锤击在花心的最深处,撞得xiao穴犹如喜极而泣一般一汩汩地吐出香甜的蜜水来。「呦,这母狗的水流得真多啊」「那当然了!」伊比斯也同样附和道,「今天她流的水特别多,让我肏起来也特别爽呢!」他就这样像是在展示商品一般与看客们谈着话,同时肆意凌辱玩弄着怀中小女奴的雪白躯体。不仅如此,青年甚至还故意邀请陌生人们走上前来,验货似地去捏少女的脸颊、乳肉,以及小小翘翘的白丝嫩足。每当这个时候,少女的身体总是会情不自禁地痉挛,从泛着白沫的性器贴合处喷出一股新的蜜汁来。如果有谁能够来将自己从这样的境地中解救……坐在青年怀中上下翻飞的少女用微弱的注意力扫视,所见到的却只是看客们毫无掩饰的贪婪与欲念。即使是那几个同样被牵着的赤裸女子,也只是麻木地看着虚空,根本没有注视到自己身上。她侧过身去,与低下头的青年四目相对,从灰眸中所见到的也只有戏谑。「你没发现自己在兴奋吗,y乱的小母狗?明明就这么被看着,明明心里不情愿,身体却变得愈发敏感火热了哦?」「哈…哈啊……我…呜~唔啊……呜啊啊——」如果要反抗的话,为什么此刻自己自由的双手不是在挣扎掐弄,而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搭在了他横抱过来的手臂上呢?已经无法思考的妮芙丝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任由迷乱的官能刺激组成唯有本能的音节,雪白的臀部也一下下地撞击在青年的胯间,如鼓点似的敲响了伴奏,蜷起的圆润足趾也将平整顺滑的白丝吊带袜夹出了趾缝褶皱,随即又因为太过舒爽而一根根地尽情舒张开来。明明应该感到屈辱与羞耻的,可是为什么…身体被异常强烈的快感麻痹得动不了,只想着继续沉浸在这种矛盾的愉悦之中……等到少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绝顶之后的余韵了。沾满了白浊的巨根从xiao穴中啵地一声拔出,仍然硬度不减地昂首向天。来过一发的伊比斯也似乎想要缓一缓,没有继续逼迫胸膛起伏地喘息着的少女,随手帮她整理起了披散开来的发丝。这时候,看客们中就有人发出了提议。「嘿,这母狗看起来好像还能继续,不如给我们也玩一玩吧」本来,大半夜的出现在外面的就不只有几位「遛狗人士」,偶然遇上的无关人员自然也是存在的。按照以往的经验,确实也会有「遛狗人士」慷慨地邀请他人分享使用自己的母狗的情况存在。要加大调教剂量让妮芙丝尝一尝无缘无故被陌生人侵犯的滋味吗?伊比斯再度低下头,准备看她对这个提议有什么反应。「你怎么想?要帮这几个好心人身上发泄一下吗?」如果她摇着头拼命说「不要」的话,那就可以趁她没法反抗的时候一鼓作气地试一试——然而,缓过气来的妮芙丝只是用那黯淡的湛蓝色竖瞳盯着身前空无一物的地方,迟钝地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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