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还帮忙出了医药费,孩她娘哪能保下这条命,沈少爷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小姑娘哽咽的开口:“我娘说了,她要亲手给沈少爷缝制一双红色的锦袜,寓意开门红,希望沈少爷科举高中!”
汉子点头:“沈少爷以后一定会高中状元,成为造福一方百姓的父母官!”
村里的汉子听说过状元二字,却完全不懂状元意味着什么,沈正莫名心虚。
他能考上秀才就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哪敢肖想状元。
生怕被这父女俩寄予更高的厚望,他敷衍了两句,拽着程昭赶紧走了。
他没再说不想去读书的话,规规矩矩坐在教室里看书。
赵家祠堂门口种了两棵树,沈正和程昭坐在树荫下,光线明亮而不刺眼。
两人正安静的看书,祠堂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沈正不是个专注的性子,一听到声音就抬起头,当看到面前两个人时,他的眉头顿时皱起来:“你们两个来干什么?”
郑望峰脾气温和的道:“我想来与程兄探讨一下四书五经。”
他走过去,在程昭的面前站定,手握纸扇拱手道:“程兄,可愿意抽时间与我细论一二?”
程昭本能要拒绝,脑海里却莫名浮现出了二姑的话。
他抿了抿唇道:“郑兄,请讲。”
郑望峰侃侃而谈:“如今朝廷广纳贤才,即便如此,也还是缺少真正的人才,如何求得真才,是上位者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这也是策论的考题,不知程兄有何见解?”
程昭站起身,拱了拱手,开口道:“其实科举考试就是一种选拔人才的方式,除此之外,还有……”
钱晖忍不住插嘴:“还可以花钱捐官呢,我们钱家一个远房的堂叔就是捐了白银几万两,当了个小官……”
程昭扯了扯唇角:“捐官是为了缓解朝廷财政困难,与选拔人才无关。”
沈正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已经明显感觉到程昭有些不耐烦应付这两个人。
这两人一个是凤凰镇县令之子,一个是富商家的公子哥,程昭一个穷酸书生自然是得罪不起,当然了,他爹虽然也是县令,但也不好把郑望峰这货得罪的太死。
沈正眼珠子一转,转身走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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