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得一蹦三尺高。
赵老太太沉着脸道:“谁让你起来了,继续跪着!”
冬花缩了缩脖子:“大伯娘不是说没事儿吗,咋还要继续跪……”
“你们两个偷了家里的糖,敢偷家里的东西,我恨不得剁了你们两个的手!”赵老太太抄起木棍打冬花的腿,逼迫她跪下,“老话说得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咱们村的赵富贵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管做什么生意,都必须光明正大,要是再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就不是我赵家的人了!”
冬花被打的呜呜哭起来,秋花小声啜泣着。
“不许哭!哪来的脸哭!”老太太恨声道,“今天晚上不许吃饭,不许睡觉,跪一夜,必须得长记性!”
对于老太太的教育方式,程弯弯表示赞同,现代教育不提倡体罚孩子,但犯了这么大的错,还好言好语规劝教导,没那么多人有这么好的耐心,狠狠打一顿,反而能深深地将原则底线记在心里。
第二天清早上,赵有财就来搭顺风车,去城里给两个丫头买糖,还在荷塘预定了荷花。
冬花和秋花的生意小摊过了明路,就算是正式开张了。
五文钱一碗,这价格其实是有点贵了,但来村里游玩的人并不在意这点钱,基本上人人都会点一碗。
除了冬花的生意,其他人的生意也都不错,尤其是卖木雕簪子的赵麻子,一根簪子二十文钱,他一天能雕七八根,全部卖出去能赚一百多文,家里的存款瞬间就多起来了。
葛夫人前来
进入夏天,山上的灯笼草也成熟了。
程弯弯抽了个时间,专门教大丫和二丫做冰粉。
冰粉的步骤并不是很难,小规模摆摊两个丫头就够了,如果需要大批量供应,这俩丫头就得请人。
这生意跟松花蛋一样,二八分,她抽两成。
学了两天,刘大丫就能支摊卖冰粉了,价格三文钱,比荷花饮还便宜,荷花饮有荷花这个噱头,但冰粉去年就出名了,两家的生意都不受影响。
村里的集市渐渐热闹起来。
里正相当满意,和程弯弯商量着扩建集市的事:“这么算下来,两三个月就能赚到一千两银子,等秋收忙完,就召集大家伙儿把集市再扩一扩,大山娘觉得咋样?”
“当然行。”程弯弯也觉得集市必须得再扩建,“肥皂工坊有些掌柜是北方人,有些来自南方,他们偶尔碰见时,似乎提起过互相带一些南北方的特产交换,我建议,可以再修一些仓库,为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们服务。”
这些商人从南北而来,在大河村汇集,彼此之间可以交换货物,大河村不就成了货物集散中心么。
只是大河村外出的路只有一条,虽然修过了,但整体来说,交通还是不太便利。
她的目光看向长长的大河,这条河其实是河口县那条河的分支,分支比较窄,河底比较浅,不适合走大船,要是把河道清理一番,扩宽加深,大河村不就可以发展成为码头了么……
不过清理河道成本太高,在大河村还没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时,办这件事太劳民伤财。
程弯弯将这个念头按下去,继续和里正商量大河村未来的发展方向。
这时,赵铁柱从院子门口跑进来:“阿爷,赵婶子,不得了啦,今天来的客人身份很不得了!”
“今儿不是凤凰县几位小姐过来赏花么?”里正早就看了客人资料,“好像都是商人之女,你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咋几位商人小姐都能把你吓成这样?”
“之前确实是黄小姐派人前来预定,写明了是七位小姐,但是刚刚,一个小厮提前过来告知,今日前来赏花的人,还有凤凰县令夫人郑夫人,以及一位啥啥葛夫人……”赵铁柱挠了挠后脑勺,“葛夫人丈夫的官职我没记住,不过那小厮说,葛大人身居六品,是六品官!”
程弯弯想了一会。
她成为朝廷命妇之后,特意找沈县令了解过附近地区的各种官职,县令算是小地方的土皇帝,但县令只管政事,另外的军务,是由镇守地方的武官来管辖,而镇守平安县附近八个县的那位武官,似乎是飞骑校尉,从六品官职,正是姓葛。
这位葛大人镇守湖州以东的地界上十年了,因为国家太平,并无内忧外患,也没有立功的机会,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得不到升迁,许是负责考核的官员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前年给他小升了半级,从七品升为了从六品。
哪怕只是从六品,在附近县镇也算是独一份了。
葛夫人虽无诰命,但也代表着葛大人,因而程弯弯这个穗孺人,必须得去迎接一番。
她开口道:“葛夫人一行人何时到?”
“那小厮说葛夫人身体略微不适,中途休息了一会,大概一个时辰后到。”赵铁柱回答,“还让村子准备休息的厢房,备热水,指明要喝黄岭山茶,这茶咱村里也没有呀,上回我去城里进货,那铺子也没有这种茶售卖,这可咋办?”
曹莹莹的奶娘李婆子正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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