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越来越多的人来大河村预定肥皂,肥皂生意经久不衰,但进货价却很低,我猜,穗安人应该是想趁势涨一次价。”
“京城那边的肥皂四五两银子一块,而大河村只要几百文,确实可以涨一涨,只要不超过一两银子,我都能接受。”
“听说穗安人研究出来一款新产品,是让一个商人独家出售,别人都没资格,肥皂也不会改成这个模式吧。”
“留我们这么多人在大河村,该不会是从中选一个专门来卖肥皂吧。”
“不可能,不可能!别乱想!”
“穗安人好吃好喝招待着我们大家伙儿,肯定不是什么坏事,等着吧。”
众人正聊着,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大家都在这里坐着喝茶呢,怎么样,言掌柜没有怠慢大家吧?”
程弯弯从门口走了进来,身旁跟着孔绣娘和言掌柜。
商人们连忙哗啦啦站起身行礼:“见过穗安人。”
“不必客气,都坐。”程弯弯走进去,在主位上坐下,她笑着看向每一个人,“想必各位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何留大家在大河村小住,我就不卖关子了,其实,我想请大家帮个忙。”
“穗安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等因穗安人赚了不少钱,早就想着回报穗安人了,只要穗安人一句话,我等万死不辞。”
“穗安人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我等绝不推辞!”
众人纷纷表态,没有闪烁其词。
程弯弯开口道:“如今湖州有一种棉质的里衣极其畅销,各位应该听说了吧。”
在场的人点头,他们都是商人,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来到湖州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听最近有什么稀奇事,这棉质里衣就是商人们津津乐道的事,据说这衣服不是绸布制成,也不是锦缎,更不是粗布麻布,摸起来极其柔软,一整套价格在二两银子左右。
绫罗绸缎卖二两银子很正常,但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布料敢卖这么高的价格,还有这么多人排队购买,就很令人错愕了。
他们还想着等在肥皂工坊取货后,就去河口县看看到底啥情况。
这还没去看呢,就听穗安人提起了,难不成,穗安人留他们在大河村,与此事有关?
是了,听说这棉质里衣的原料就是来自大河村,或许是出自穗安人之手,穗安人这边的商机绝不能错过。
众人的眼睛开始发亮。
土地才是根本
程弯弯让孔绣娘将衣服拿出来。
一件男士的棉质里衣被放在案桌上,一个个传下去仔细看。
他们中有些人涉及布匹生意,一摸这布料,就知道为何会引起了市场的暴动,就算对服装生意不了解的商人,也知道这布料不简单,不管成本多少,只要是市场上暂时没见过的东西,那一定会让有钱人趋之若鹜。
白启率先开口:“穗安人手上可是有货?”
“白掌柜是聪明人。”程弯弯笑了笑,“实不相瞒,我手上有大约一万五千套棉质里衣,因胡记提前上市占了先机,我这批货就砸在手上了,所以才想请各位帮忙。不过,咱们在商言商,各位不必因为我是穗安人,就违背本心帮我清货,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场面。”
这些都是老合作对象了,有些事情她不想瞒着,实话实说比较好。
她话音一落,白启立即道:“肥皂销售我这边早已走上正轨,正想着寻摸新的门路呢,穗安人的货我接了。不过,听说胡记的生意之所以爆火,借的是大河村的名头,去了湖州以外的地界,大河村三个字未必吃得开,因不知市场前景如何,我只能暂时先要一千套。”
“白掌柜先别急,我还没说价格。”程弯弯不疾不徐的说道,“成人和幼童因身形的区别从而导致成本的差异,成人服装是一两五一套,儿童是一两二一套,诸位考虑过后没问题,可来言掌柜这里登记取货。”
商人们心里各自有一个算盘,很快就在心里算起账来。
他们从大河村带肥皂回去,车里多多少少有空位置,空着也是空着,带点衣服回去完全不费事儿。
这衣服能在湖州卖上二两银子的高价,去别的地方未必不行,就算真的卖不出二两银子,把成本捞回来应该不难,再不济,留到明年秋,带到湖州来卖,也是行得通的嘛。
穗安人请他们帮忙,这是他们的荣幸,绝不能让穗安人尴尬。
“我这次是去冀州,北方之地,早已飘雪,这棉质里衣应该很受欢迎,我也要一千套。”
“可惜我是去南方,不过也能试一试,我拿三百套吧。”
“我此次是打算去京城转一圈,据说圣上要办万寿节,各地达官贵人都会聚集在京城,我要两千套去京城碰碰运气。”
“……”
众人争先恐后开口,一万多套衣服瞬间就被瓜分干净了。
孔绣娘不由目瞪口呆。
如果是她们自己开店铺去城里售卖,那至少得一两个月才能售空吧,这速度,实在是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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