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种感觉很快乐,可总是要急着去吃饭。”
商昭阳跟文瑱比划一下,“这么大,我们当时没有同桌,我们一人一块独立小区域,很小。每天也是那么单调,那么漫长。然后,就结束了。”
“怎么结束的?”文瑱枕上妻子肩膀,挑起她长发道。
“因为我上大学了。大学的桌子和椅子就没有那种感觉了。但大学整体上快乐多了,我快乐的啥也没学,然后期末担心会不会挂科,但我还是不学。”
“现在呢?”
“我不能不学,不能不动。”
文瑱搂住商昭阳,耳鬓蹭蹭妻子,两人呼吸近的交缠在一起。
“我一直在走看的到头的旅程,小学完全没想这些,然后走过中学,大学,又考上公务员,都是重复的日子。我谈不上喜欢,但朝不保夕的日子我是真讨厌。”
“我来到这个世上我就意识到我决不能由着我性子来了,原本的性子。我必须努力的活着,即使我原本从来不是一个努力的人。”
“那……”
“去走绳吧。”
“?”
文瑱抬头看着商昭阳,他问道:“在你眼中我这么饥渴吗?”
商昭阳揉揉文瑱头,蹭蹭道:“别跟我装。我抱你站上,看着你走。”说罢文瑱抱住商昭阳脖颈被抱到麻绳边,文瑱乖巧的坐在麻绳上,花穴一点一点吃进这条粗麻绳,他脚尖着地,双穴里缅铃跳动,花穴真夹着麻绳站还是有些站不住。
商昭阳提溜个凳子放在文瑱前方,坐下观赏文瑱,用灵力托了一把。
满头青丝披散在身前身后,一直蔓延到膝盖。皮肤莹润,脊背下意识挺直,跟商昭阳一脉相承,即使他已经当表子很多年了,但有些东西是刻在灵魂里的。
水一直在流,同一块地方待久了,麻绳可能就吸水胀大了,“你快点走,不然有你受的。”商昭阳抱胸清声道。
文瑱试探的动了一下,小逼刺激太大整个人都发颤,他抬头看向商昭阳咬牙轻笑道:“你是真不怕我磨烂了。”
“我会在你穴烂了之前抱你离开的。”商昭阳直勾勾的盯着文瑱,她挑眉不当一回事,态度极其随意,“你别跟我口是心非。”
文瑱听这话感觉气恼又好笑,他又听到商昭阳郑重的说:“我很高兴你跟我在一起这么的松弛,而且是发自内心的。”
文瑱沉默片刻笑出声来,面如如春花绽放,是能让商昭阳沉醉的美,也是这些年鲜少有人见到的,他不需要刻意媚笑。
文瑱跟商昭阳在身心都是放松的,他不用担心自己被玩烂了,他感觉得到商昭阳单纯的喜欢和关心,他的放松不是被玩软了,身心俱疲,是主观乐意的。他很幸福,商昭阳不会让情趣变为伤害。
文瑱的妻子可不是畜牲玩意……就是偶尔有点变态。
“好啦,快点走,我们聊聊给你转移注意力。”
文瑱叹口气一点点往前挪动,穴里的水很快把麻绳浸湿没那么扎了,可是也吸水胀大闹得他进退两难,往好处想他在这种刺激下可以消磨时间度过这难熬的一天,今天是第二次能保持理智度过身体每八天一次想被疯狂填满的日子。
“我们这个世界对你来说怎么样?”文瑱声音颤抖,他完全是在喘息呻吟中挤出来的话。
“不算糟糕透顶,我还能当将军,陶姐她们也能当将军,虽然有层明显的壁垒。有些女人还能当兵,听说前些年还有个东南地区的姑娘成功科举考了进士,她名字跟我朋友一样,感觉还挺亲切。”商昭阳观赏文瑱走绳,这小表子脚尖绷直,没她灵力托着早站不住了,估计再走两步得哭,到时候泪珠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不住呜咽。
“赵熙丹?我见过她,那姑娘很沉稳聪明。她应当对男人女人都感兴趣。一个挺好的人。”文瑱小逼不知羞的什么都绞,商昭阳手指会绞,粗糙的麻绳也绞,眼看就要撞上一处绳结了,文瑱心一横直直走过想快点过去。
文瑱没想到他小逼连绳都不放过更别说拳头大的绳结,那出绳结卡在逼口,锁得文瑱无法前进。
一滴泪珠落到绳上,文瑱低头不看商昭阳,他气喘吁吁,只看上半身那能想到他腿心的逼口被绳结撑大了,花穴里出水努力浸湿绳结,可到底无济于事,他全身的重量好似都压在那绳结上了。
商昭阳起身走到文瑱旁,坏心眼的撤掉灵力,文瑱直接脱力坐在绳结上,拳头大的绳结他那口逼强行吃进去一半,宫口和后穴的缅铃还跳动刺激他,他眼泪大滴大滴流,跟他骚水一样抑制不住。
“昭阳……”文瑱低声抽泣,商昭阳停顿片刻把文瑱捞起来,她托着文瑱身子用文瑱喷水的小逼把麻绳磨了个遍。
“我没让你走,别哭了。”商昭阳哄道,她抱文瑱回床。
“可是那绳我还是全给磨了!那几个绳结你推的多用力你比我清楚!我还不知道你!你多喜欢看我哭我还不知道!”
“你哭也漂亮,那多哭给我看嘛。我当年哭的不好看也没想着避开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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