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也闷哼一声,搭在肩上的腿用力回缩想勾住什么东西。
“放松”徐越清继续扩宽甬道,指腹摩擦嫩肉,熟练找到敏感点按压。
小穴溢流出水,身下人变得绵软软,徐越清才扶着肉棒插进去,腰肢耸动抽送,沈舟也的腰被垫高,一腿挂在徐越清的肩上,一腿被压着呈一字打开,客厅的吊灯明亮的晃眼,他只能眯起眼呻吟。
徐越清快速抽送,穴里的柔软、湿润、紧致都让他着迷,快感如洪水泛滥从那个地方传来。伸手把沈舟也脸上摇摇欲坠的眼镜取下,放在桌上,压了上去。
“呃啊”沈舟也叫了声,搂住他的脖子,双腿成一字马岔开,穴里的肉棒插到顶端。
阴影笼罩,沈舟也涣散地睁着眼,看清靠近的男人,湿发,薄汗,嘴角还带着一抹笑。徐越清抱着他,吸咬着他的唇瓣,身下的抽送开始缓慢,却不忘顶到他的敏感点,给他带来快感。
被撞得不清醒的沈舟也缓和一下,哑出声,“会肿。”
徐越清弯起眉眼松开,“那我给你舔舔?”舌头慢慢舔过他的唇,来回好几遍才留恋不止停下,然后又换成舔他的耳垂,耳廓。
沈舟也被弄得又麻又痒,轻声哼吟。
不明白他今天怎么总是在亲和舔。
徐越清按照频率抽插小穴,润滑液和肠液流下一大片打湿沙发,粘腻地混在两人的嵌合处。
这场未成年侵犯案件,由于保护未成年隐私不予公开,最终审判为被告人杨某强奸猥亵罪,有期徒刑五年,精神赔偿损失十万六千元结束。
叮铃——
烘焙店门口的古铜铃铛摇晃。
徐越清呼出雾气,走进店里,今天店长苏潼休息,他跟换班的人一起上。
张程来的时候,徐越清已经在将今天该用到的配料准备好了,正翻揉着发酵面团。
“早啊。”张程笑嘻嘻地朝他打招呼。
“早上好。”徐越清继续手里的工作,笑着说。
简单打过招呼,熟练地开始今天的烘焙工作,做胚成型,点缀装饰。室外降了温,却没有影响到工作间,室内依旧温度高持不下。忙活到中午,张程告诉他说,今天要研发新品,下午每人都要做新的成品出来。徐越清点头,前几天苏潼已经告诉过他了,但他一直没想好做什么。
下午,桌上琳琅满目摆满各式甜点,面包,形状各异,摆放整齐。张程做的是巧克力奶酪米软欧,徐越清做了达克瓦兹。
众人围在一起,品尝味道,根据市场形势,商讨一番后,选出了其中几个新款先推,其余的后期改进后,再陆续推出,这样才有花样吸引客户。
徐越清下午手里做着新品,脑子里却全是想着沈舟也喜欢吃哪种,以他这种口味,可能没几样能入他的口吧。
下班时,看见案台今天没用完的材料,思考几秒,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做的太复杂,也不一定能讨得了他什么欢心,反正总是面无表情,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张程走的时候,见他还在工作,疑惑地问,“越清,下班了,你还不走?”
“我等会再走。”徐越清头也不抬,专心揉手里的面团。
“行,那我先走了。”张程见他工作这么上心,就没继续问,一溜烟地跑了。
连续做了几款,尝了味道,心里总感觉沈舟也不怎么会喜欢,自己也做的也复杂费时间,收拾好东西,决定还是明天再继续做。
接下来几天,徐越清在确定好做简单款式的饼干后,下班都在工作间忙碌。
由于做的成品过多,导致饼干售卖区堆积不少,所幸顾客买账,没怎么有剩余。
又是一夜晚。
徐越清埋在沈舟也的颈窝处,平复呼吸。侧过身,把人搂进怀里,埋在他的脖颈间,手轻抚他的后背,有些硌手,养了这么久好像没怎么长肉。
不满地捏他腰间软肉,嘴里呢喃一句,“好瘦。”
沈舟也早就睡了过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漂亮的脸上只剩下薄红还在。徐越清休息了一会,打扫干净卫生,长臂一伸,把睡得正香的人捞在怀里,入眠。
外面寒雨交夹,室内一片温旎。
一周过去,徐越清重新做了一款饼干,青柠味,没有做柜台售卖那种花里胡哨的外表,圆形饼干裹了一半脆皮黑巧,不甜不腻。
青柠的香味持久不浓,黑巧选了甜度低的,对于顾客来说味道可能会太淡,但沈舟也吃的话却刚刚好。满意地用盒子包装好,下了班。
今天,沈舟也要过来,他得赶紧回去。他可是提前给他钓了胃口的,心里想着脚下生风,走的更快那盒饼干被他揣在怀里,像是怕碎了,更像是一份满满登登的欢喜心意。
路上,空中飘来雪花,风吹下落进越清的眼睛,稍纵即逝的凉意让他停下脚步,一抬头,黑沉不见云的夜幕下,雪花落得又快又密,逐渐变成一片片雪白鹅毛飘来。
原来是初雪来临了。
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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