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鬼使神差的去微信上搜学校公众号那篇题目写着“瀚堂开学。
封面就是他跟温寺儒站在国旗旁的照片。
任以恣一点进去,里面的文字是千篇一律的开学措辞,翻到了最后,终于来到了他跟温寺儒的那张照片,他点开一看,放大图片,心里腹诽道:这不是很正常嘛?就是他们两人无意对视而已,他们这是刚认识的两个人,友好的用眼神交流好吗?
任以恣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点了一下保存图片。
他继续往下滑,滑到了精选留言区:
“啊啊啊,真好磕!妈妈我磕到惹!”
“两人都好帅!他们顶配绝配天仙配!”
“好好磕,什么都磕只会使我营养均衡。”
下面的评论基本上也是这样,不过也有理智的:
“上面的一群花痴能不能正常一点啊,他们两个只是在升国旗你们就空想到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任以恣大拇指狠狠的给这个留言点了一个大赞,同时内心咆哮:就是啊,我跟温寺儒那么正常的友谊,都被你们这些人,想象成什么样子了?这是在玷污我们革命般的友谊!
这时,奶奶推开房间门里面走了进来,给他端了一盘子的草莓过来:“来,阿恣,吃新鲜的草莓。”
任以恣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心虚,很快按熄灭了手机屏幕,拿起笔:“好,奶奶你放这里吧。”
奶奶欣慰的看着他拿着笔,也不过多打扰他,悄悄的就把门关上了:“不要学到太晚,早点休諵凨息。”
任以恣拿起玻璃盘里那带着水珠的草莓,吃进去,喉酸酸甜甜的,他忽然有点愧疚,觉得他方才浪费了好多的时间玩手机,他应该为了奶奶好好学习的。
他拿起最容易进入状态的抄写本,又想到了要背《琵琶行》给温寺儒听,就拿起手机给温寺儒打语音通话,没想到一个手滑就按到了视频通话。
他连忙去挂,那边却接了。
任以恣跟温寺儒四目相对。
温寺儒眼睛通亮:“恣哥,你找我?”
任以恣有点尴尬,他哈哈一笑,说:“那个,嗯语文老师不是要你监督我背课文吗?”
温寺儒立刻点头:“你背吧。”
任以恣看到温寺儒现在大约是在书房里面,那背后是一整面书柜,他估计温寺儒是在学习:“可以吗?你现在在干什么?我背会不会影响到你。”
温寺儒的桃花眼一弯:“怎么会?你背就可以了。”
任以恣开始磕磕绊绊的背起来,他背着背着老脸一红,因为他错了好多次,温寺儒每次都温声纠正他哪里错了,没有一点儿不耐烦。
他开始摆烂:“哎呀,不背了,我们现在中场休息一下,聊会天呗?”
温寺儒一边写奥数,一边听任以恣背,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抬头停笔:“好啊,你想跟我聊什么?”
任以恣很再次确定一下温寺儒对他那么好到底是不是因为暗恋他这个大直男。
这可不是他任以恣普信哈,他的十七年人生里,喜欢他的男女老少数不胜数,他很不想失去温寺儒这么一个朋友,所以要确定一下他的底细。
任以恣諵凨想着温寺儒那张乖乖的脸,就怀疑他到底懂不懂这些,开始小心试探:“你知道什么是基佬吗?”
温寺儒愣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的说:“知道啊,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那你先回答我你知不知道,我们两被全校炒cp了?”
温寺儒没有犹豫:“当然。”
“那你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是什么?”
“这有什么?工商银行和建设银行都能组cp,我觉得他们这样很好玩也,但不会当真,你会当真吗,恣哥?”
温寺儒的眼睛忽然睁大看着任以恣,瞳眸隔着手机都纯净的如净几明窗,一尘不染。
“当当然不会!”任以恣被温寺儒忽然的反问给打个措手不及,他被那无辜般的纯情大眼给盯着莫名心颤了一下,强调般的越说越大声,“笑话,谁不知道我任以恣前不久才骂过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基佬,远离这些还来不及呢。”
温寺儒低眸轻笑,少年人独有的清爽嗓音回荡在这个老屋里:“你不像是会骂人的样子。”
“谁说的?我骂人嘎嘎狠!”,任以恣越聊越起劲,他把一只脚架到椅子上继续,“你是不知道,我可以揪着那些人,以他们的祖宗为中心,父母为半径,疯狂输出一顿国粹,骂到他们自闭”
温寺儒听着,忽然十分真诚的问:“那哥,你会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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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听到个问题呆了一下,才笑骂:“傻崽,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又没有惹我,我莫名其妙的骂你干什么?吃饱了撑着啊?”
温寺儒继续追问:“那我要是惹了你,你会吗?”
任以恣觉得这问的有点让他摸不着头脑:“你这样的人在家里肯定爸妈都不怎么说你吧?怎么会来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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